對于膽敢在自己的樓盤内埋下煞物、布置害人法陣的家夥,趙澤兵自然恨不得生啖其肉,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罪魁禍首抓出來,讓對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趙澤兵在心中發狠,白緞自然看得出來,但是他卻并不在意,隻是将手中尚未被銷毀的煞物收了起來:&ldo;追蹤煞氣這件事,我需要找一個安靜的環境單獨處理,如果有了消息,會盡快通知你。&rdo;趙澤兵陰狠的神色轉瞬即逝,重新看向白緞的目光越發殷切敬慕,語氣也格外鄭重:&ldo;多謝大師!&rdo;白緞微微颔首,扭頭望向楚堯,而楚堯也心領神會:&ldo;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們就先走一步,盡快找出禍首,也能讓趙先生早些安心。&rdo;對于楚堯的提議,趙澤兵自然無有不從,他派人将女兒與周佳玲送走,而自己則親自開車,将白緞與楚堯送回碧水灣小區。雖然解決了盛世豪庭工地内煞物的問題,但趙澤兵手頭仍舊有一堆事情處理,必須盡快挽回小區的聲望與顧客的信賴。在将二人送到門口後,趙澤兵很快便驅車離開,而白緞卻在别墅門口停下腳步,欲言又止。楚堯疑惑地轉身,看向身後的白緞:&ldo;怎麼了?&rdo;&ldo;我身上帶着不好的東西,還是進門了,以免沖撞到李媽。&rdo;白緞摸了摸自己裝有煞物的口袋‐‐雖然有五帝錢護身,煞物内的煞氣也較為稀薄,但李媽畢竟年紀大了,小心為妙。楚堯了然地點了點頭:&ldo;這倒也是,那你準備去哪?&rdo;白緞抿了抿唇:&ldo;我想現在就去尋找施術者。&rdo;頓了頓,他強調了一句,&ldo;一個人。&rdo;楚堯微微眯起眼睛:&ldo;能親手制作出煞物,并布下那樣陣法的人,絕對不容小觑,你這樣實在有些冒險。&rdo;&ldo;沒事的!&rdo;白緞搖頭,信心滿滿,&ldo;我不會和對方正面對上,隻是偷偷看上一眼,确定一下他的身份,不會被發現的。就算發現了,打不過,我總能逃得掉!&rdo;身為一隻噬靈貂,白緞對于自己的速度極有信心,更何況他好歹也是化形期的靈獸,就算噬靈貂的戰鬥力再弱,也不可能敗在這些毫無修為、或者修為淺薄的凡人手上。……至于楚大魔王……嗯,那是兩說。見白緞這樣自信,楚堯雖然有些擔心,卻也沒有出言阻止‐‐既然白緞不甘心當一隻寵物,希望以人的姿态獨立自主,那麼自然是經曆得越多、翅膀越硬越好。而身為白緞的保護者,楚堯也絕不會妨礙到他的成長,将他養成溫室中的花朵,隻能依附于他生存。畢竟,對待寵物,和對待平等的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至于安全問題……有他在暗中相護,理應沒有什麼大礙。&ldo;也好。&rdo;将心中的擔憂掩藏下來,楚堯勾起嘴角,&ldo;不過安全最重要,如果需要幫忙,記得給我打電話。&rdo;見楚堯并未糾纏自己要如何尋找施術者,更沒有要求一定要跟上,白緞悄悄松了口氣,臉上的忐忑也消散全無。在答應楚堯自己絕不會沖動行事後,他揮了揮手,與對方道别,随即腳步輕快地離開,三拐兩拐便出了楚堯的視野範圍,很快便掩藏起了行蹤。望着白緞消失的方向,楚堯在心中輕嗤他&ldo;到底有多怕被人跟上&rdo;,随即掏出手機,給李媽發了條&ldo;暫時不歸&rdo;的短信,也跟着離開了别墅門口。白緞腳步匆匆,神識外放,确定周圍并沒有閑雜人等後便一頭鑽進了樹叢,化為了噬靈貂的原型。畢竟,噬靈貂體态嬌小,更容易隐藏,就算是使用障眼法隐匿身形,所花費的靈氣也比人型要少‐‐在經過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段靈力稀缺的艱苦日子後,白緞已經養成了對于每一分靈力精打細算、斤斤計較的吝啬性格,等閑不會胡亂浪費。擡起雪白的爪子,在煞物上拍了一拍,下一刻,一縷淺黑色的煞氣便騰空而起,朝着一個方向飄揚而去,而白緞也立刻行動起來,嬌小的身型化為一道白色的閃電,追着那縷煞氣飛遁而去,轉瞬間便蹿出數百米遠。一邊追蹤着煞氣,一邊将逸散入空氣中的煞氣重新驅回,白緞跟着煞氣重新回到了盛世豪庭小區,最後停在了離小區不遠處的一棟居民樓下。白緞弓起身體,長尾微甩,縱身上躍,他的步伐輕盈,踩着居民樓外側狹窄的窗台層層向上,最終在六樓的窗外停了下來。那縷黑氣遁入六樓的602室便消散不見,白緞抖了抖耳朵,小心翼翼地側耳傾聽,卻并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哪怕是這樣稀薄的煞氣入體,施術者也不可能感應不到。片刻後,仍舊沒有什麼收獲的白緞放開自己的神識,探入房内,但神識所到之處卻同樣沒有探查到任何生氣,屋子内空空如也,根本無人居住。白緞歪了歪腦袋,操縱着靈氣打開生鏽的窗鎖,自己則頂着玻璃,将窗戶推開一條縫隙,鑽了進去。窗框上的鐵鏽與灰塵蹭上了白緞雪白的皮毛,讓他嫌惡地抖了抖身子,不過腳下的步伐卻沒有絲毫停頓,很快便在整個屋子内找了一圈,最後跳上一張桌子,尋到了一個突兀擺放着的娃娃。這個娃娃從制作手法上看,與那件身為煞物的巫毒娃娃同出一脈,隻是身上卻并沒有太多陰冷的煞氣‐‐雖然有一點,但也是源于被白緞追蹤的那縷。白緞眨了眨黑黝黝的眼睛,剛想要擡起爪子撥弄一下,卻發現那茅草制成的娃娃突然燒了起來,吓得白緞連忙往後跳了一步,警惕地繃緊了身子。那娃娃燃燒的時間并不算長,火焰也仿佛被什麼包裹着那般,神奇得并未波及到身下的木桌。轉瞬間,原本的娃娃便化作了一團焦黑的灰燼碎屑,沒有留下任何一絲值得繼續追蹤的線索。白緞有些喪氣地拍了拍桌面,在腦中翻了翻自己這一段時間學到的各種風水學知識,大約了解到這應當是一種替身人偶。在替身人偶内封入制作者的血液、指甲或毛發等物,并佐以陣法,便可以制成一件與制作者有着相同氣息的分身,起到混淆視線、阻止追蹤的效果。而這樣的替身人偶都是一次性用品,一旦起到作用,便會自我銷毀,防止人繼續追查。白緞悻悻然甩了甩尾巴,發洩怨氣般用尾巴将那團灰燼掃到一邊,卻發現灰燼之下還壓着一張寫了字迹的紙條,連忙好奇地湊了上去。那紙條上的筆迹顯然經過了遮掩,透着一股滞澀的味道,但筆力渾厚、鐵畫銀鈎,竟然隐隐帶着些許正氣。‐‐都說&ldo;字如其人&rdo;,但那布下煞陣的家夥卻寫得一手正氣凜然的好字,當真是令人意外。白緞暗暗腹诽了一句,凝神去看紙條上的留言,尾巴下意識拍打着桌面,眼眸中也透出了些許的沉吟。紙條的确是施術者留下的,他表示自己并非惡人,但礙于故人情面,不得不出手布陣。他本意并非是傷害無辜之人,雖然布下煞陣,卻也存留有情面,不會傷及他人性命,卻不料事出意外,終究還是害死了人,對此,他深表悔恨,自責不已。随後,施術者又對白緞表示了感謝,感謝他在破陣之時并未催動煞氣、反噬于他,反而直接出手将煞氣化解,以己身相替。此等大恩,他銘記于心、銘感五内,必當後報,但現在他卻害了人命、鑄下大錯,無顔與白緞見面,不得不率先遁走,化解自己身上的孽業。白緞在心中&ldo;啧&rdo;了一聲,對此也無可奈何,他将紙條從灰燼中扒拉出來,有些嫌棄地叼在嘴中,随後轉身離開了屋子。一路重新回到碧水灣小區,白緞化為人型,走向白色的别墅,剛剛踏進院門,便看到楚堯早已将門打開,朝着他微微一笑:&ldo;回來了?&rdo;&ldo;嗯。&rdo;白緞點了點頭,将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ldo;但是人卻跑了。&rdo;楚堯掃了一眼紙條,對此半點都不在意,也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ldo;隻要你盡力了,結果不重要,我們明日将紙條給趙澤兵送過去就行了。&rdo;&ldo;好。&rdo;白緞輕聲應了。雖然做了無用功,有些喪氣,但是這對于白緞而言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很快便将其丢到腦後,重新愉快了起來。吃了頓李媽做的美味晚餐,又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早晨起來,楚堯便聯系上了趙澤兵,表示要與他見上一面。正驅車趕往工地的趙澤兵自然滿口答應,迫不及待得約他們在工地見面。吃完早餐,楚堯開車送白緞前往工地,沒想到剛一駛出碧水灣小區,小區門口便突然竄出一道小小的身影,直直攔在了楚堯車前。楚堯反應迅速,立即踩下了刹車,白緞也瞬時間精神起來,坐直身體望向車前七八歲年紀的男孩,語氣好奇:&ldo;這是什麼?網上說的&lso;碰瓷&rso;?&rdo;楚堯對着白緞翻了個白眼,對于他的不在狀況之内相當無可奈何。推開車門,下了車,楚堯對着攔在車前,滿臉倔強的男孩挑了挑眉:&ldo;你是誰?要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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