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刻大隐明王遂去,暫且不表。
隐王去罷,此時一扶桑武士款入,見宗主就跪:“外有四個道者欲求見宗主。”宗主了然于胸,命其引入,不多時,果見幾個道者步入,俱是中土裝束。你道來者何人?便是那四大鬼帝是也。是為:東方鬼帝神荼、南方鬼帝杜紫仁、北方鬼帝楊沄、中央鬼帝周豈,唯缺西方鬼帝趙真人,已歸正道,故此不見其人耳。四人走入,俱都以禮,全持笑意。話說此時宗主,彼時左陽道人,縱然如此,已是今非昔比,四者近前,宗主便道:“四位道兄緣何而來?”但聽北帝楊沄先道:“自是投奔宗主。”宗主笑下,亦道:“汝等乃中土之人,本座為扶桑之主,雖有前緣,終是異族,方今既已知我身份,可還投靠?”此一言,頗有試探之意。楊沄繼道:“誠如所言,昔日宗主待我等不薄,又形同手足,此情此義,實不敢忘卻,為全此情義,不惜改節,實乃固所願也不敢請耳,特來投靠,一助宗主匡扶九州。”真是情真意切,賣主求榮。
宗主哈哈笑道:“四位道兄果乃本座至交,真不枉此義,為賀道兄等入我扶桑,本座願與共飲一杯。”遂看向大幽明王,微使眼色,明王會意,不多時去而複返,端來五杯酒,分而與之。四人皆笑意相接,然後一飲而盡。然見宗主并未飲下此酒,而是看向四人陰冷笑之。四者見宗主不飲,都感疑惑,楊沄問曰:“我等已然飲下,宗主緣何不飲?”宗主笑而不語。須臾間,隻見四者周身都為黑氣環繞,煞氣裹體,一時間竟不能自已。但聽南方鬼帝杜紫仁赫然問曰:“我等誠心來投,宗主緣何陷害,這是何說?”但聽宗主道:“向日汝等固然追随于我,然于本座而言,不過利用一二,況汝等輕易改節,難保他日不背叛扶桑,這等不肖之人,留之何用?”旋即又道:“實不相瞞,此酒乃是我扶桑魔水,内有五十陰魔,非絕大定力而不能摒除身外,你等既已飲入腹中,想來絕無幸理。”四人聽罷大怒,兩下裡皆欲以命相搏,然為魔所困,元神不主,意志漸卻,周身俱是兇戾之氣,不一時,便入了魔道,失卻真我。
此時四人皆已不能自控,方要殺戮,就見宗主祭出五鬼幡将四者攝入其中,永世不得超生。這正是:生而為人當思忠,莫貪莫迷兩清風,倘若他朝真節改,六道之中永不生。自古道: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若然忘卻根本,不單諸事難成,更贻害無窮,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慎之哉,慎之哉。此四者惡事做絕,因果業力使然,以緻永不超生。
幽、幻二明王與宗主相視大笑,笑罷,幽王道:“此等不肖之人死有餘辜。”随後幾人又複議事,共商大計。卻說大隐明王去罷,是夜,以忍遁之術,隐了身形,徑往城中而去。此時節,衆中土修真界高人正在議事,如何降服左道妖人,取回九曲珠,以安天下。城牆之上有士卒把守,城内有甲士巡邏,自二女至此,定了此情,範修即回與衆商議對策。畢竟公主尊貴,不容有失,黃麟即差人尋一處樓閣與二人下榻。那壁廂愁雲不展商對策,這壁廂小樓今夜笑意濃,孝仁公主同燕靈兒于樓閣内歡聲笑語,相談甚歡,好不惬意。真個是小樓今夜無眠,銀鈴笑聲幾語皆情郎,朱顔蜜意婉約綻芬芳,歡聲時情意綿綿,笑語間愛意無限,隻是這般光景。
衆高僧道者轉入樓閣,正言間,忽然止語,在座皆方外高人,得道之士,相視一笑,俱是心照不宣。唯黃麟、範修二人不明所以,方要問故,隻聽天師冷冷道聲:“閣下既來之,何不現身一見,藏頭露尾,豈是大丈夫行徑。”黃、範益發愕然,方要問詢,陡見聖德禅師飛也似遁外,大喝一聲:“邪魔外道,焉敢無狀,還不速速現形。”說間,取佛珠在手,往外一擲,須臾化作數道金光,于周遭環飛。這番施為意在逼其現身,然無所獲,須臾,金光斂處,佛珠又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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