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盛知道自己禮數盡到了,便心裡坦蕩些,可沒想到甯伯淵直接應下了,“也好,麻煩歐少爺帶路吧。”此話一出,歐盛覺得自己心中又緊了緊,這叫什麼事兒,即使這婚禮再不作數,這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啊!心裡這麼别扭着,可歐盛嘴上還是應和了,“甯将軍這邊請。”歐盛伸了伸手,讓傭人把甯伯淵領上車。古今在一旁默不作聲,可是心裡仍是緊張的,甯伯淵這麼做,分明是想鬧出點動靜,她得想法子躲一躲。回到歐公館後,古今和歐盛在房間裡有些尴尬,歐盛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先洗澡吧,我出去看看。”“好。”古今把奶糖放下,便走進浴室。她在浴室裡磨蹭了很久才出來,可一出來,她便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是屋内多了雙熟悉的鞋子。她大吃一驚,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膽大包天,可是走出去後,沒有看見歐盛的身影,她才疑惑地說:“歐盛呢?”甯伯淵一聽,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問他幹什麼?”古今聞言氣得發笑,“他是我夫君,你說我問他幹什麼?”“你再這樣說試試!”甯伯淵“蹭”地站了起來,将奶糖放在一邊,那樣子,仿佛古今承認了,他就要将她生吞活剝了似的。古今怕他鬧出什麼事情,便軟了聲,又問道:“歐盛呢?”甯伯淵聽她語氣中沒有緊張感,才又坐了下來,将奶糖抱在懷裡,“倉庫失火,救援去了。”“失火?”古今提高了聲音,見甯伯淵沒事人似的,又拽着他的衣袖,“是你幹的?”甯伯淵将她的手指掰開,“是我。”古今沉了臉,“甯伯淵,你胡鬧!”聽古今這指責的語氣,甯伯淵心裡火立馬升了起來,可是他沒有大吼,隻是平淡地說:“無大礙。”随後,他站起身,摸摸奶糖的頭,又道:“我回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古今本以為他會大發脾氣,可沒想到他這麼平淡。以甯伯淵的性格,他絕對不可能在這待着,但又想到他的車被司機開走了,她的心就猛地揪了起來。古今打開門追了出去,可是甯伯淵的腳步更快,他不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也沒有他的身影。今晚歐公館亂得一團糟,大家都趕着救火去了,古今一個人站在空蕩的門口,心裡止不住地擔心。這麼晚了,他一個人能去哪兒?古今本想大喊,看看遠處的他能不能聽見,可是這樣又太過于明目張膽,若是被人聽到了,難免解釋不清。于是,她加快腳步往前面追趕,可是趕了很久也不見他的身影。古今氣喘籲籲地回到了歐公館,這時他們都已經回來了,臉上沒有挂着沮喪或惱怒的神情,而是喜氣呵呵的,古今不禁納悶,難道倉庫沒着火?見古今回來,歐盛連忙迎上去,“你是不是也聽到了風聲追出去了?沒事沒事,我們前段時間屯了一些貨,可是這貨是殘次品,還好甯将軍幫我們燒了,否則賣出去那可是砸了我們老字号的招牌。”古今聽了心裡一驚,“你們知道是他放的火?”“知道啊,甯将軍提前給我們打好招呼了,我們這次還得感謝人家呢,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歐盛說完舒了一口氣,可古今心裡卻亂糟糟的。甯伯淵今晚肯定是存心的,存心讓他覺得她對不起他。“少爺,将軍不在房間裡。”傭人端着水果又走了回來。“不在房間?”歐淮言朝甯伯淵的房間探了探,又道:“也正常,或許出去找找樂子。”歐淮言跟兒子講話習慣了,可是又猛地想到兒媳婦還在場,他怕失了做長輩的樣子,便緊接着道:“你們快回去休息吧,去休息吧。”盡管歐淮言極力想要掩飾,可那句話還是深深地印在了古今的心上。可是古今沒有表現出來,她禮貌地跟二老道了晚安,才跟歐盛回房間去。歐盛和古今是名義上的夫妻,便不用睡在同一間,歐盛将古今送到之後,自己則也回房了。古今關了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便破天荒的把奶糖抱在旁邊,她以前從不允許奶糖跑到床上來的,貓容易掉毛,她可不想滿身刺撓。可是此時,她覺得心裡很惆怅,便一下一下地拍着奶糖,可将奶糖哄入睡之後,她自己卻毫無睡意,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由于這場婚禮是個幌子,古今和歐盛早上便沒有敬茶,在歐家,古今仍是自由的。古今一大早就出了門,她今日要去拜訪一個人。前幾日她跟歐盛參加一個舞會,意外查到了甯伯淵小姨的蹤迹,她已年過四十,但看起來仍是風韻猶存,原來,她叫沈遠宜,是柳家大老爺的情人。她終生未嫁,也不管廣南的民衆是如何評價她的,仍是逍遙自在地出現在各種上流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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