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意一開始就奇怪,野秋看起來有些嚣張,為人又愛炫耀,以他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撐得起整個野家,現在聽他說他父親掌管全局,段意便知道,他還不是他們要的魚。甯伯淵卻眼神一怔,想起一件事,他記得何桂和梁宛看起來也比同齡人年輕,而且他們穿着時尚,看得出是個愛美的人。想到這一層,甯伯淵的眼神就在野秋身上打量着,他記得何桂身上帶着一種鈴铛似的的東西,如果那東西真有蹊跷,那野秋身上也會有。可是甯伯淵在野秋身上打探了一番,也沒見着鈴铛在哪,他不禁覺得自己太過多疑了,便收回了眼神,道:“那倒是,赫赫有名的野家誰人不知,提到青春保顔,你們更是有獨門秘方,不過我們這些門外漢就隻能見着眼饞,隻管等着老去了。”甯伯淵說起話來客客氣氣,可是這語氣卻有些發黴,仿佛這些話并不是出自他的肺腑之言。不過野秋并沒有聽出來,他隻聽進前半句,既然有人崇拜自己,那他太過吝啬也有損家族面子。于是,他挑了挑眉,歎了口氣,無奈似的說:“本來這秘訣隻傳本門弟子,可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段意聽了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随即又遞給甯伯淵一個眼神,甯伯淵便斂了眼眸,沒有說話。甯伯淵向來讨厭這種阿谀奉承的話,所以剛剛說出來也不太真實,索性他就安靜地聽聽,讓段意去發揮好了。段意看見甯伯淵的神情,毫不客氣地笑了笑,可很快他就收斂了,接着道:“野公子真是義氣,接下來就由我兄弟帶路,領您到上京各地去轉轉。”野秋這次來,本就是聽說上京美女如雲,才想着過來獵獵豔,現在有個上京的權貴帶着他,那行事就方便多了。可既然别人提出了邀請,他也不好白拿人家的,于是道:“野家的入門弟子分為三種,最初級的在腳下佩戴一根黑繩,上一等的在耳朵上刻上一個‘野’字,最高等,則能佩戴鈴铛,你們既然有這個心,那我就破個例,可以先在你們的耳朵上刻字。”野秋一說完,甯伯淵的眼神就變了,心裡像是被什麼抓一下似的,可還沒等他問出口,就聽段意發出一聲驚羨,“哦?那野公子豈不是最高等的?”野秋卻不屑地笑笑,“我可是野家的獨生子,不用佩戴任何東西,我的名字,就是身份的象征。”甯伯淵卻沒有聽進去,他隻想着何桂是如何達到最高等的,是不是需要貢獻什麼東西?心裡這麼想着,趕着話音就問出來了,“如何能夠達到最高等級?”見甯伯淵有些急切,野秋擺了擺譜,他喝了口茶,道:“很簡單,最高等級的人,基本上都已經供奉了五年,而且他們每年都會給我們供奉個好東西。”野秋眉飛色舞地往椅背上一靠,便不再說了。甯伯淵沒有再問出口,依野秋的性格,如果是他不願意說出來的,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但凡不要緊,他也會全都炫耀出來。可是如果想要查清何桂到底供奉了什麼,那除了歸入野家之外,恐怕隻有一個方法。飯局上,甯伯淵答應明天帶着野秋一起到上京轉轉,而陳高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提出要去清塘的要求。幾人談論一番後,便結束了這場飯局。甯伯淵和段意先出門,他們想着在門口等一等陳高,畢竟他今天的反應的确有些反常。甯伯淵将在何家的發現和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段意道:“野秋不過是想找女人,你派個上京最會勾人的女人去,絕對能成。”“段意!”不出意料地,甯伯淵厲聲打斷他。“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段意靠在牆上,點了支煙。“不聊這個。”甯伯淵也掏出煙,在段意那裡借個火,“段幫主素有‘冷臉王’的稱号,殊不知在飯桌上說得天花亂墜。”見甯伯淵有意扯開話題,段意便也跟着他往下說:“三少爺,術業有專攻啊!”“我不行,繞舌頭。”甯伯淵捏着煙搖了搖手,煙霧便跟着他的動作左右搖擺起來。段意盯着他面前繞來繞去的煙霧看,“可你以前沒少說,我雖不愛看報紙,但也略有耳聞。”甯伯淵将煙倒着拿,看煙頭燃燒的模樣,“也要看對象。”段意知道他指的是誰,“以後還會說嗎?”甯伯淵又将煙放在嘴裡,吸了一口,道:“怎麼不說?我還要說到她膩。”段意說着往裡面看看,陳高還沒來,“啧啧,三少爺的感情真複雜。”“你哪裡懂?談過戀愛嗎?”甯伯淵順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知道陳高和野秋兩人在裡面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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