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唐晖逐漸發現,現在的山匪行事作風一改往常,他們不再似先前那般毫無戰略的團夥作戰,而是有謀有略,凡事都有計劃地進行。這樣一來,他更加防不勝防,所以也從不敢掉以輕心,生怕被山匪鑽了空子。此時唐晖面露笑容地帶古今去房間裡,本來甯伯淵也要跟上來,可甯骞他們組了個局,在一樓打牌,甯伯淵被他們叫住,覺得再三推辭好像太不近人情,所以就赴了這局。他心想在唐晖的地盤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就放心地讓古今去了。現在是初秋,水果旺季還未到時,一年未住過人的房間,此時灰塵滾滾,房間的角落布滿了蜘蛛網,像粘人的鼻涕,沾染了灰塵之後,湊成一小團擠在房屋的一角。唐晖站在古今的旁邊,一上樓他就變了臉,滿是笑容的臉頓時皺巴巴的,皺紋在他的臉上劃出了幾道口子,這樣一來更加能看出他的真實年紀。唐晖看向古今的眼神充滿了鄙夷,他沒忘記甯夫人對古今的評價——不知羞恥,勾引男人。他一臉不屑地看着她,沒有盡到主人該有的禮儀。古今怎會沒注意到他的變化,隻不過她先按兵不動,看看唐晖究竟有何陰謀。她向前走了一步,手剛碰上門就冷了臉,粗糙的木質門上裹着一層灰,她就用手輕輕一碰,濃濃的灰塵就将她的指紋覆蓋。她不悅地呼了一口氣,身子向後微微一斜,腳瞬間就踢了出去。“嘭”地一聲,她将門踢開,一番“吱吱呀呀”的聲音過後,濃濃的灰塵撲面而來,隻不過她躲閃得快,留下猝不及防的唐晖在原地氣急敗壞地跺着腳。“你個賤人,竟敢暗算我?”唐晖身上那股子卑恭的姿态全無,此時的他龇牙咧嘴,渾身怒意,他的一身橫肉随着他的動作在衣服裡搖晃着,更增加了古今對他的厭惡。“唐莊主,這事是你不厚道在先,那就别怪我不懂禮數了。”入夜的三樓一片灰蒙,唐晖特意沒有開燈,他并沒有真的打算讓古今睡在這裡,隻不過想讓她遭受一點苦頭。他早已在三樓安排好了人手,趁着夜幕降臨,讓她鑽進這滿是灰塵的屋子裡,他安排的人再一躍而入,趁機糟蹋了她。到那時,她不貞不潔的名聲坐定,看三少爺還能再要她。如果三少爺追問起來,他也可以推脫責任,他在二樓已經安排了一間房,但這是古今被人玷污之後的事情了,所以他隻是到時候做做樣子,并未将那房子收拾幹淨。山間的月光很亮,但一部分被高處的果樹遮蔽,一部分被房子的屋檐擋住,投射到兩人身上的光寥寥無幾,可唐晖還是能感覺到古今面不改色,甚至沒有一絲懼意,這不禁讓他心裡微亂起來。他本以為古今像普通的姑娘一般,弱不禁風,膽小如鼠,就算是流連風月場合的女子,大多數也沒有多少魄力,隻空憑點狐媚手段勾住男人的心。可是眼前的人顯然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樣,她鎮定自若的樣子讓他有點退卻,可一想到女兒一生的幸福,他還是咬咬牙決定将事情進行到底。“既然你對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對你不義了。”唐晖說着朝身旁的梨花木花雕石獅的柱子上敲了三下,黑暗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唐晖打量着那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心中狐疑,他找的人明明是個身材矮小的運水果的工人,怎麼此時卻出現一個挺拔的身影。他嘴巴微張,臉上充滿了疑問,他探着身子往外面看了看,隻見在月光的照耀下,樹木都拉長了影子,他才恍然大悟,一定是月光在作祟。心中有了答案之後,他不疑有他,沖着那個身影直招手,那個身影在黑暗中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他似乎一點都沒有壓力,還輕松地把玩着手裡的長繩。唐晖自己手心逐漸冒汗,可見他卻如此怡然自得,心中不禁來了氣,沖着他就破口大罵。那個身影突然變了姿勢,迅速地朝他走來,走到一定位置後,他猛地抛出手中的繩子,那繩子一端還嵌着一顆圓珠子,黑夜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唐晖飛來,在他眼中,慢慢形成一陣飓風,徹底席卷了他。“啊!”一聲痛叫響徹山間,唐晖不斷地哭嚎着,他手指成爪狀想觸碰自己的眼睛,可又因劇痛不敢觸摸。他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在原地跺着腳,似乎想把眼睛的疼痛通過腳底傳出去。可是他掙紮了好一陣子,眼睛不僅越來越痛,腳底下的鮮血也越流越多。樓下的人聽見聲響後迅速跑了上來,三樓隻有唐晖在那裡掙紮痛哭,卻不見古今的身影。唐笑傻了眼,瘋了似的抱住唐晖,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衣和校服,那血紅得刺眼,在黑夜的照耀下,她身上的紅更顯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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