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眼力價兒呢?主子進去說話,你們兩個跟進去算怎麼回事兒,走走走,咱們去門口守着。”蘇培盛小聲跟二人說完,示意二人一起去門邊火盆兒邊上。“蘇公公,爺……他不會動手吧?”明謹趕忙湊到蘇培盛邊兒上,幾近氣音的小聲問。“嘿……你當咱們爺是什麼人呢!”蘇培盛瞪了明謹一眼,不再多說。他們家爺怎麼會跟福晉動手呢,要動……嗯,估計不止是動手了好麼!“你要說什麼,你先松開手。”松格裡被四爺拽的踉跄了幾步,有些不樂意了,她皺着眉頭道。“你今兒個罰了鈕祜祿氏。”四爺松開了手,直接把松格裡整個人攬了滿懷。他發現這樣談話,效果好一些,起碼福晉不能再視他若無物。“是,爺不都知道了麼,這是要來責問臣妾?”松格裡力氣怎麼也比不過一個大老爺們兒,當下不再掙紮,冷冷地反問。“責問與否,爺不都做給你看了麼?”四爺無奈的歎了口氣,語氣溫和。“你說的話,也都放在心裡了,咱們鬧了這麼久,爺也一直在反思,不敢說都想明白了,可爺……到底是知道過去忽略了很多東西。”四爺認真的看着松格裡,話說的小心謹慎,就怕又惹惱了她。“咱們是夫妻,爺總是盼着與你和睦相處的,即使……即使你不待見爺,總要給爺個機會,就算為了弘晖,我們也不能一直這麼下去不是嗎?你見弘晖可還有前兩年的活潑?”四爺知道松格裡重視弘晖,果不其然剛說完就感覺她放松了下來。松格裡沉默了,弘晖确實是敏-感了許多,兩三歲的時候還有點霸道和淘氣,今年開始越發乖巧懂事,就好像……上輩子一樣。“臣妾并不想做個賢惠福晉。”松格裡過了會兒才擡起頭跟四爺的目光對視。“爺也看到了,臣妾就是個牙呲必報的,對李氏如此,對鈕祜祿氏如此,對年氏……臣妾也沒想放過,臣妾就是個毒婦,改不了也不想改。爺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松格裡挑着眉頭帶着幾分諷意問道。“呵呵……我們都不是善男信女,隻要你願意跟爺說,爺就願意試着相信你。”四爺認真把額頭抵到松格裡額頭上,氣氛一下子和緩下來。“可我無法相信爺。”松格裡還是沒忍住垂下眼眸,遮蓋住她的審視和冷漠。“爺懂,爺慢怠你多年,也沒指望你一下子就能信爺,但是給爺個機會,讓爺做給你看,可好?”四爺契而不舍的擡起松格裡的下巴,繼續跟她四目相對。“……好。”松格裡點點頭,躲開下巴上的鉗制。不是為了要跟四爺做一對合美夫妻,若是可以,她隻想跟四爺兩不來往,隻是為了弘晖……她不能再叫弘晖走上輩子的老路。“那安置吧。”四爺臉上的表情極為舒緩,他笑着說了句,馬上就感覺松格裡僵硬起來。“你放心,隻要你不願意,爺絕對不會強迫你,隻是爺不想住在正院還要再旁的地方休息,讓弘晖看見也不好。”他這會子已經開始拿捏住了松格裡的七寸,話說得順溜。松格裡翻了個白眼,倒是沒說别的,當夜即使感覺到四爺……很激動,卻隻是老老實實抱着她,什麼都沒做。隻是半夜裡松格裡被勒醒的時候,忍不住給了他一腳,離他遠遠的繼續睡下。可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她竟然還是在四爺的懷裡頭,這讓松格裡皺着眉起身,好半天都心裡不怎麼舒服。在康熙四十年的冬天,離上次流言一年之久後,四爺又開始常住正院了,這四爺跟福晉關系好好壞壞的,都讓後院女眷幾乎沒了脾氣。可福晉還是有脾氣的,雖說并不拒絕四爺睡在她卧房裡,可在某個半夜裡,被稀裡糊塗拉着運動到天明以後,四爺又過上了跟弘晖一起睡的日子。“阿瑪,好冷。”感覺得出額娘和阿瑪關系比以前好了許多,弘晖也确實放下了一塊心病,人開始活潑了許多。他在晚膳後,寫了會兒大字以後,偷偷把冰涼的手放在四爺脖子上,嘻嘻笑着喊冷。“不是說讓你寫大字的時候,記得點火盆子麼?”四爺抱着弘晖到火盆子附近暖手。“把大阿哥的字拿過來。”看弘晖笑嘻嘻的烤着手,四爺慵懶的坐在一旁吩咐蘇培盛。蘇培盛趕緊應下來過去書桌那邊收了一摞大字過去,遞給了四爺。“嗯,最近字寫的比以前有些長進了,就是有些地方還不夠有力道,還是得……嗯?這是什麼?”四爺正好翻到了最後一張,并不是描紅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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