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k?barbecue?or?”周自橫:“……”茶幾上一片狼藉,牛奶剩半瓶,串兒也撸得差不多,周自橫仰頭看客廳挂鐘——十點一刻。非得積食不可。季慵第一次來周自橫家裡,雖知道家裡沒長輩,但坐在沙發上還是有些拘束。他暗地觀察:客廳挺大,廚房和陽台對立,整個裝潢偏簡約,隻放置着一些基本家具。十分缺少人情味。“那是什麼?”季慵指着挂在電視機上方的一幅畫,上次他在周自橫朋友圈裡見到過。周自橫正收拾着桌子,擡眼看過去,随口說:“一個朋友送的。”季慵漫不經心:“哪個朋友?”“你不認識。”說起來好久沒跟錢若土聯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周自橫将垃圾分好,放進桌角的垃圾桶了,見季慵半天不說話,以為是自己的态度太冷淡了。也是,人老大遠從宿舍跑來,還帶了夜宵,他沒盡到地主之誼就算了,再不鹹不淡就過分了。于是他又詳細地解釋了一遍:“我發小,我回國那天他畫了這幅用來接機的。”“那畫的什麼?”季慵早就想知道了。周自橫端了兩杯溫水過來,一杯推到季慵面前:“螃蟹。”“哈?”不是故意的,季慵真沒看出來,把天上地下圓滾滾紅彤彤的東西想了個遍,唯獨忘了這水裡的。那副畫早就按照原創作者的意思,被裱起來跟幾幅抽象派油畫一起懸挂于客廳。由于少于清理,玻璃上蒙了層薄塵。“我以前的外号。”周自橫抿了一小口溫水,“不過也就他這麼喊我。”“螃蟹?”季慵一面在心中判斷這位發小的地位,一面企圖從室友身上挖出更多的小秘密,“怎麼給取個這外号?”說完又朝對方脖子耳垂處多看幾眼:“難道小時候愛臉紅?”周自橫搖頭:“當時的事忘得也差不多了。話說——”“你今晚怎麼辦?”現在這個時間點,宿舍已經回不去了。家裡有三個房間,但其餘兩間都沒打掃過,周自橫認認真真考慮了一遍。要不然,讓他跟自己住一起?反正平時宿舍就他們倆人,現在讓他住下來隻相當于把兩張床并在一起。想到這些,周自橫心率不穩,剛準備将人留下,季慵那邊就發話了。“沒事,對面就是我小姨媽家,我去她那邊湊合一晚,順便看看我表妹。”周自橫:“……”算了,他瞎操心什麼,居然都忘了他親戚就住在這裡。往常季慵臉皮厚得可以防彈,但今天不敢造次一分。自從上次宿舍床單濕了也沒能得到周自橫的同情後,他就不敢再有半分想法。或者說想法是有,但不敢說出來。他室友也不像是會跟别人睡一張床的人。小姨媽家沒有多餘的床,估計自己得在沙發上湊合一晚。季慵突然有點後悔,這麼縮手縮腳得做決定,是不是會錯過什麼。然而周自橫已經開始毫不留情趕客。時間不早,兩人各找各床,帶着一肚子食物就這麼躺下了。周自橫這一覺睡得很沉。結果他沒被夢魇侵擾,卻被早上七點鐘就來敲門的季慵給喊醒了。“幹嘛?”小室友帶着一聲低氣壓,沉着臉,沒好氣地問。季慵還沒說話,身後就蹦出來個小女孩,白淨軟萌,紮着倆羊角辮,穿了件嫩黃小襖,活潑可愛。周自橫很自然的收起了周身的戾氣,眉眼舒展開,仔細一看,小女孩看着面熟。“哥哥!”小安驚喜喊出聲,沒想到面前的人就是上回幫自己推秋千的哥哥。這個聲音讓周自橫也回憶起自己在哪見過這小女孩,原來她是季慵的表妹。季慵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你倆認識?”“嗯!”小安重重地點頭,看向周自橫的目光裡滿是喜愛之情,“上回就是這個哥哥幫小安推的秋千。”季慵恍然,這事兒他聽小姨媽說過,沒想到這位秋千少年居然是他室友。他突然想起周自橫的外号,覺得還挺貼切,外硬内軟,表面是堅實的防護層,内心柔得一塌糊塗。周自橫讓兩人進來,眼還沒睜開就要給小孩切水果,倒飲料。“你先去洗漱吧。”季慵從他手中拿過水果,“我來弄就行。”周自橫也沒跟他客氣,畢竟起床氣還壓在心裡。他在洗手間待了會兒,出來的時候季慵已經把果盤切出來了。“你還雕了個花?”也不知道這被雕成玫瑰的胡蘿蔔是季慵從冰箱哪個旮旯裡翻出來的,周自橫對近了看,手活還挺精細,真看不出平時滿嘴騷話的人過得如此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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