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抽噎着哭:“我不想的,我不想。可還是無法控制,每一次都會做同樣的選擇。我隻想清楚理智的,重新選擇一次。哪怕什麼都沒有改變,想重新選一次。”蘇靈燃溫和地看着他,略微不解:“什麼也不能改變,重新選一次又有什麼意義呢?”“嗚嗚……有的。至少要證明,世界才不是這個樣子的,隻是個噩夢,隻要醒了一切就會結束。想要告訴那個人。”蘇靈燃靜靜地想了一下:“是要跟某個人重新道别嗎?”少年哭着點頭:“嗚嗚嗚我忘記那個人是誰了!”蘇靈燃有些苦惱:“雖然是異界的客人,也是你們的臨時監護人,但是,在下并不很清楚,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他連怎麼在天黑前将這兩個小朋友送回家都不知道。“嗚嗚有一個辦法。隻要有象征通行證的白雛菊,我就能保持清醒,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那個人,就可以至少一次不做同樣的事情。就算什麼也不能改變,至少在那個人的夢裡……”象征通行證的白雛菊?蘇靈燃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确有一個什麼通行證。他找了一下,在西裝胸花口袋裡找到了一枚白雛菊。“這個可以嗎?”少年哭得一抽一抽的,看着蘇靈燃手中的白雛菊,眼睛一亮,難掩驚訝。“可以。但是,這個太貴重了。”蘇靈燃看着他,溫和地說:“這個白雛菊和其他白雛菊有什麼分别嗎?”“如果有人一直記着死者,每年都去送一朵白雛菊,持續七年不斷,禁愛區7解決了張若橙,文芮卻有些小麻煩。蘇靈燃趕過來的時候,張若橙無疑已經重複生前的軌迹,跳下去了。蘇靈燃見到的是想起自己已經死了的張若橙。但是文芮不是,她似乎還以為自己是活人,聽到蘇靈燃和張若橙的鬼魂在天台的對話,誤會了什麼,以為張若橙之所以跳下去是因為蘇靈燃的誘導,吓得跑走了。張若橙小心翼翼拿着那朵白雛菊,對蘇靈燃解釋說:“文芮說過,她死的時間也就在這兩三天。等她重複一遍生前的遭遇,就會和我一樣,想起自己的身份。”蘇靈燃有些迷惑,樓下的人正在處理張若橙的屍體,就像一切才剛剛發生:“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張若橙苦笑,悲傷激烈的心緒因為手中的白雛菊而變得平靜:“這個世界是現實世界,但又不是真正的現實世界。所有的亡靈一旦回到現世,就會被拉回生前最後一天的時間線裡。對于真實世界的人而言,事情或許已經過去了三年五年七年十年,但亡靈即便努力回來,也隻能回到一切結束被時間抛棄的那一天,永遠也見不到想要見到的人。白雛菊是唯一的機會,它的花香可以打通亡靈和活人的時間維度,讓我們在夢裡再見一次。”有這樣魔力的白雛菊并不易得,需要有一個人連續七年記得死者,每年在墓前送一束白雛菊。文芮和張若橙都沒有這樣的白雛菊,或許是因為現實裡并沒有什麼人記得他們七年,或許是因為現實的時間距離他們死去還沒有到七年。蘇靈燃想到任務要求他在天黑前将兩個小朋友帶回去,張若橙要天黑後在打通時間線的夢裡和他的故友相見,文芮還沒有想起自己已經死了,怎麼看任務都無法完成。“任務失敗會怎麼樣?”機械音嘀一聲,麻木不仁地說:【檢測,這不是你的副本任務,你愛做不做,做了也不會給你什麼獎勵,失敗也不會觸發懲罰,但有什麼不良後果,也不關我的事。完畢。】蘇靈燃并沒有被氣笑,他隻是面無表情。“會有什麼不良後果?”機械音裝死。蘇靈燃轉而看向張若橙:“天黑以後不回去,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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