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老早知道辟塵有一把年紀了,不過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老到這個程度,七百年啊,喂,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聽到我的嘟囔黃金使轉過頭來看我,掩飾不住的驚奇之色:“人類?辟塵,你幾時和人類為伍的?”為伍?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啊。說起來解釋我和辟塵的關系是頗費一點功夫的。你看,我們沒有結婚,雙方父母也沒有見過面,跟人家介紹說我沒有女朋友,就是跟這位在同居吧,人家的下巴都和八爪司鐘一樣掉下去,而且人類結構很落後,都沒有辦法撿起來。過了二十歲之後,就有好多不相幹的人來介紹我去相親,從三十八歲的處女到改嫁九次的寡婦都在大力推薦之列,甚至跟我感情不錯的非人也要來插一腳,幫我介紹老鼠天師!這些,都被我大義凜然的抵抗住了!無論是美色的誘惑還是群衆的壓力,這十幾年,我都始終如一,賺到錢就交給他管,出去狩獵也多半把他帶上,和一頭犀牛風風雨雨同甘共苦過日子,沒有人給我立傳寫書拍電視記錄片不說,現在居然跑出一位來表示蔑視!叫我如何不覺得頗為不爽。幸好辟塵沒有因為正在裝酷就一筆抹殺我們的感情,他身子一側,對黃金使斷然說:“我跟誰混管你屁事啊,沒事閃開,我們還要繼續玩呢。”這麼幹脆我喜歡,黃金使者好似也沒有什麼其他意見,側側身到一邊,八爪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此時又吆喝起來:“來呀來呀,大賭可以~~~”。唉,他好象沒有?獵物者(30)另一次,是我親身所見,那是在印度尼西亞狩獵期間,有一天晚上莫名被尿漲醒。本來被尿漲醒平常事耳,不時都要漲一漲,可是那一次我是在印尼南部未開發過的原始林區裡,準備抓一條疫龍,由于當地的所有水資源,包括剛從天下落下來的,隻要一進入疫龍的百米污染區都宣告有毒,我已經有三天加十八個小時沒有喝水,不要說尿,連眼淚都沒有。帶着這突如其來奇特的尿意我坐在樹上研究了一下上帝為什麼如此喜歡惡作劇,得不出結論,決定還是去解解手過過幹瘾。無論拉出來的是什麼,我都要聽天由命。剛一轉頭,冥冥中感覺自己已經把尿直接拉到了褲子上。在比我高一頭的樹枝上,一隻鵝黃色的厄運之蟬正無聲無息的斂翅停歇,一張看不出性别的臉毫無表情的看着我,翅膀輕輕振動,上面赫然有兩顆災像星熠熠泛光。仿佛是無數把嫩黃色的刀,一點點刺進我的胸膛,奇痛無比。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我鼓起所有勇氣,和蟬先生還是蟬小姐,打了個國際化的招呼曰:“hello”伊把頭微微一偏,倏忽間悄然飛去,要是我當時不是做夢的話,我隐約還看到它嘴角有一絲笑容。我在那裡發傻發了半天,等反應過來,收拾了包裹撒腿就跑,坐上飛行器回到紐約,第一時間要求夢裡紗出動政府力量去通知印尼做民衆疏散和防備災害的工作。我一輩子都記得,夢裡紗以一種非常少見的悲天憫人的表情看着我說:“來不及了。”就在我離開印尼的時候,南部十七個城市發生多波式強地震,死亡人數以七位數計。同時長時間降超大陣雨,給外國搜救工作造成極大困難,預計之後可能有更多人死于救援不及。我一蹶不振的回到寓所,睡了很多天都不願意起來。迷糊中老是看見那隻厄運之蟬默然的臉,赤橙黃綠青藍紫,黃色和綠色的蟬,已經帶來了如此深重的災難,當紫色的厄運之蟬出現時候,會發生什麼?若是可以,我甯願永生永世對此疑問一無所知,然而不如意事十有八九,眼下答案已經擺在我的面前。那是:“二十六日,東京,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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