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明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再磨蹭下去,禁衛軍真的就要來了,要是被圍住,也會很麻煩。戚然明便上前攔住還想繼續揍姬重的姜羽,輕聲道:“不管他了,我們走罷。”姜羽垂眸看看唇角溢血的姬重,冷哼一聲,站起身踢了他一腳:“算你運氣好。”姜羽說完,拉起戚然明的手,便跑出了禦書房,禦書房門口躺了一地的宮女内侍,當然都是他們方才打暈的。才出門,就看到禁衛軍大批地趕過來了。戚然明連忙帶着姜羽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了。由于驚動了禁衛軍,兩人在宮裡轉悠了好半天,才有驚無險地逃出去,沒被抓住。等二人出了宮,回到驿館之時,各諸侯王已經聚集了起來。他們身上的藥力也都已消了,護衛身上該解的穴也解了,現在正是群情激憤之時。姬重這次這一招,已經犯了衆怒。被軟禁時他們不敢說什麼,現在兵已撤了,一個個火氣便上來了,紛紛要去向姬重讨要個說法。而被姜羽和展夏等挑撥的大臣們,亦聚集在一塊兒,商量如何把這個歌姬之子,從王位上推下去。一個歌姬的兒子,怎麼有資格坐這張龍椅?就這樣,姬重剛被姜羽揍了一頓,身上的傷才擦了藥,就聽聞宮人慌慌張張地跑來禀報,說是朝臣們和諸侯王們聚集在金殿之内,要求他給個說法。姬重一下打翻了藥瓶,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回算是有些莽撞了。本來倘若他的計劃成功,便也罷了,可一旦失敗,就是把所有諸侯王都得罪透了。姬重慌裡慌張地換上朝服,乘上轎攆,在宮人的随從下,一起望金殿而去。此刻金殿之内鬧哄哄,亂糟糟的。反對他的朝臣和剛被得罪透的諸侯王聚在一起,公然在朝堂上質疑他,說他是用了邪術蠱惑了先王,才得以登上王位的,這法子心術不正,他沒有資格繼承王位。原本隐而不發的朝臣們,經過這個契機,都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朝臣們和諸侯們七嘴八舌,你一眼我一語,反正大都是質疑姬重的。姬重看着底下群臣,氣得臉色鐵青,卻一時束手無策。而姜羽看了這一場鬧劇,欣賞了一下姬重難看的臉色,便帶着人回驿館了。姬春申一直被軟禁在驿館内,不得出去半步。姜羽回去時去關照了一下這位年輕的諸侯,見他戰戰兢兢地躲在屋子裡沒出來,也沒出什麼事,就放心了。而後姜羽帶着戚然明回了房。雖然聽戚然明的意思,姬重沒能得逞,但是從展夏的話來看,姬重至少是脫了戚然明的衣裳的。這讓姜羽很有些不爽快。即使已經狠揍了姬重一頓,也依舊不解恨。進了屋,他在戚然明身後關上門,上下打量了一下戚然明,見他身上穿的衣物,已經不是昨日那套了,微蹙了眉。戚然明解釋道:“衣裳是展夏給我準備的,昨日的衣裳換下來,丢在宮裡了。”姜羽把人按在門上,解開他身側的系帶,除去外衫,再除去中衣,一層層脫下來,直到将戚然明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隻剩下亵褲。二月的溫度還有些涼,沒了衣物,戚然明身上被寒意侵襲,不由起了些雞皮疙瘩。背後的門闆也是涼的,他本能向姜羽懷裡靠了靠。戚然明身上還是姜羽前天夜裡留下的痕迹,經過兩日之後變淡了些,但還沒完全消失。他身上光溜溜的,姜羽卻還穿得整整齊齊。戚然明羞恥得紅了耳尖。他環着姜羽的腰,貼在他耳邊吐氣道:“看到了?他真沒碰我。”姜羽細細咬着戚然明的耳朵,低聲問:“他摸你沒?”戚然明頓了一下。姜羽的眼神頓時危險:“他摸你了?摸哪兒了?”戚然明被姜羽抵在門上,沒法,隻得低聲答道:“腰上……就一下。”姜羽右手撫上戚然明腰際,又問:“他親你沒?”戚然明耳朵整個紅了,腰上姜羽手掌的觸感溫熱微癢,他低語:“脖子……也隻有一下。”“今天應該再多打他幾下的。”姜羽猶自不滿,“太便宜他了。”戚然明親了親姜羽的臉側,低聲道:“算了,沒什麼大事。”姜羽想想又恨得牙癢癢,掐着戚然明的腰,咬着他的耳朵問:“你怎麼那麼招人喜歡?嬴喜喜歡你,姬重也喜歡你,他們倆一個個都跟瘋子一樣。”戚然明不由低笑了聲:“我覺得你也像瘋子。”“我也像瘋子?”姜羽兩手握着戚然明的腰,将他提了起來,按在門上,腳下懸空。戚然明驚了一下。因身體突然懸空而貼在了門上,手扒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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