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奕點點頭:“知道啦,哥哥再見。”走出小學校門的那一刻,許菖蒲的心情無比的放松,看着鉛灰色的天空,這麼多年,他沒有非常怨恨,所以在選擇放下,選擇原諒與被原諒的那一刻,他也沒有覺得多解脫,平平淡淡的,隻是心情很輕松。鉛灰色的天空中時不時的幾隻飛鳥略過。他笑了,“我們去吃烤肉吧。”“呀哈,逃課跟男人一起去吃烤肉,你長本事了啊,我明天就去老班那裡舉報你。”許菖蒲噗嗤一聲笑了:“去吧,我會跟他說你是從犯。”之後,主犯從犯在烤肉店遇到了老班,老班今天請假,給他女兒過生日。晏溯與許菖蒲烤肉都上桌了,燒得紅彤彤的炭火架子上,架着七八串五花肉,四五串雞爪,一盒甜品,一些牛肉,培根卷。老班看着這兩崽子,說:“你兩請假了嗎?”他說的時候,在許菖蒲那邊坐下來,拿起烤好的五花肉,包在生菜裡,吃了一口說:“寶啊,你烤的太焦了,你手藝真差。”許菖蒲笑了,指了指老班前面的那塊五花,說:“這個沒烤焦。”老班低頭一看,這是剛放上去的肉,連油都沒冒呢。他打量着許菖蒲,一臉奇怪說着:“寶啊,你學壞了。真的,你以前都不開玩笑的。”許菖蒲笑了笑沒說話。這個時候,老班的老婆帶着女兒來了,小女孩兒長得跟老班很像,小女孩兒熱情的提着一塊八寸的蛋糕。老班看着晏溯與許菖蒲,說着:“不然跟你湊一桌算了,免得等号。”晏溯:“不行,你三個人,我們兩個人,aa制咋看我們都不劃算。”老班冷噱,說:“你說你怎麼這麼摳呢?”他說摳的時候,還招呼着他老婆與女兒過來,喊着服務員加菜。他一邊報菜名,一邊對晏溯與許菖蒲說:“明早就把檢讨交給我,讓你們今天逃課出來吃烤肉。”翌日,晏溯交完檢讨從老班辦公室哼着歌出來。他正好撞上了林友度,林友度手裡拿着一些試卷與作業本。晏溯神情淡定還有一絲小輕松,在見到林友度那一刹那,對情敵本能的戒備讓他的歌聲戛然而止,輕松的表情轉化為挑釁。兩人擦肩而過走了幾步遠,林友度忽然回過頭來說着:“能聊一聊嗎?”晏溯站定:“你要聊什麼?”林友度說着:“你等我一下,我把作業給老師送去,我們去天台聊,這裡不方便說話。”晏溯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那你快點兒,爺的時間有限。”林友度轉身朝着辦公室跑去,沒過一會兒,他跑了出來,走到晏溯身邊,連腳步都沒頓住,繼續朝着天台跑:“走吧”晏溯快步跟了上去。他不知道這情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約到天台打一架嗎?天台上沒什麼人,一陣叮鈴鈴聲過後,學校更是沉浸在一片朗朗讀書聲中,老師穿梭在走廊上拿着書本去各自的教室上課。林友度開門見山說着:“你離開菖蒲吧。”他非常直接,就像他做的題目一樣,從來都是最簡單的算法最快的切入,很少有亂七八糟的步驟,寫問答題也很少有多餘的廢話。他所有的含蓄委婉,所有的遲疑顧慮,都用在了許菖蒲的身上,他對待感情小心翼翼,所以一直默默的埋藏在心裡,不敢說,不敢問,怕許菖蒲知道,也怕許菖蒲嘲笑。晏溯以為自己聽錯了,問着:“你說什麼?”林友度堅定說:“你離開許菖蒲吧,你們不合适,你隻會把不好的東西帶給他,我不希望他的一輩子就毀在你的手上。就算我無法跟他在一起,我也喜歡他能找到一個配得上他的人。”其實,他所說的是自己的不甘心,他一直覺得晏溯配不上許菖蒲,覺得晏溯不如他,為什麼他能跟許菖蒲走在一塊兒。晏溯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冷笑,單純覺得好笑,他沒有打斷林友度。林友度說着:“你帶着他打架,害他被記過,因為你,他本來可以出國留學,可是他沒去,他放棄了自己的前途,又是因為你,他被人打了,這幾天沒來學校。”“等會兒。”晏溯聽到關鍵詞了:“什麼被人打了?”林友度眼睛裡明顯寫着“你别裝蒜”,說:“我們班學生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許菖蒲在巷子裡跟一個男的打架,你敢說這男的不是你招惹來的嗎?他這幾天沒來上課,你難道不知道嗎?”“男的?”晏溯疑惑,許菖蒲明明告訴他,自己摔了一跤。他忽然想到他二哥這些天也沒犯病,來學校找他們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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