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把洞府結界打開。”斬荒揮揮手,打了個哈欠,将身上的雨水一掃而幹,“這是我的地方,一般妖獸不敢靠近,我就在這睡了……”有門不回,露宿殘風,“不像話。”又搖了搖他的肩膀,勢必要叫醒了把結界開了。實在被搖煩了,斬荒一把抓到那手腕,将人拉在身前,在白滢耳畔輕語,“噓,莫要再吵我了,來,”伸手摘下一朵潔白,别在白滢剛才被輕語的那隻耳朵上,笑顔讓人如沐春風,撩人心魄,“此花贈佳人,嗯……你戴上果然好美。”沒有反感斬荒的舉動,白滢雙耳微紅,輕觸耳上的盈香,“這……這是什麼花?”斬荒又折下一枝,眯着眼看了一會兒,因為醉酒,腦子不甚靈光,終于想起來,笑道:“栀子花,我常折回洞府觀賞。雪魄冰花涼氣清,一如姑娘你,你可是我番外十卷屋内月紗朦朦,一個挺拔的身影在緩緩穿衣,身上散發着沐浴過後清爽的熏香,待全部衣物穿好後,再将放置一旁的麒麟玉佩系上。斬荒又折回榻邊,掀開幔簾,目光柔情似水。榻裡有個背對着他的人兒在熟睡,青絲滿枕,錦被未覆之處背脊輪廓清晰,蝴蝶骨線條明顯,白皙光潔伴有些許痕迹,不似以往,黑色的魔紋重重。輕輕放下幔簾,元神不齊和靈珠裂痕之痛讓斬荒皺了皺眉,但一想到那人,他就面生寒情,一閃煙消失了。百草仙君前腳才差人将天帝大殿上的陳設全部複了原樣,後腳就被天帝趕出了第九重天。晟蒼依舊背對殿下,負手立于上位,手中握着麒麟玉佩,神色淡漠,仙氣翩翩。輕歎,察覺殿下有人來了,徐徐轉身。“你來了。”斬荒冷笑:“我們之間有賬要算,你這麼高高在上,怎可屈尊下凡,當然是我來了。”晟蒼将玉佩收回懷裡,走下台階,“那你欲如何?”斬荒揚手便起招,晟蒼出手亦不留情面,二人在大殿上打鬥起來,不似以往用靈力對峙,這次二人均是近身相互襲招又拆招,白衣與黑衣兩相交錯,實力不相上下,動手幾十個來回,幾乎是同時抓到了對方的空隙,出掌各傷彼此,力道剛猛,二人都被掌氣震退幾步。斬荒吐出一大口血,十成十受了晟蒼這一掌,傷了心脈,以往這樣的掌力根本傷不了他,也怪他現在元神與靈珠都有損,實力大打折扣。喘了口氣,突然聽見對面傳來嘔血之聲,一擡頭,便看見晟蒼單膝跪地,一道殷紅濺在潔白的地面上。斬荒不解,晟蒼閉關了五百年,眼下明明是他實力遠不足他,剛才那一掌不至于讓他如此。心生試探,又起招攻向晟蒼,紫色與五彩靈風随身形而動,黑白繁服絲毫不妨礙他們的招式,過了五十多招雙方相互牽制,你我皆不能動彈。二人使力均想脫身,又要克制對方,好不容易一起松了鉗制,斬荒一回身掃了妖力襲中晟蒼,晟蒼嘴角又溢下血絲,捂住胸口。晟蒼很快平複了喘息,“你對為兄下手倒是頗重……”萬年了,斬荒第一次看見風姿飒然,仙氣淩絕的兄長如此狼狽,“你的修為……”“我的修為……”晟蒼眉間露出薄怒,“你做的那些事,以為天道不知嗎?你逆天破壞了三界五處平衡得來的至寶就為了壓制大陣誅魔雷落下,我若不替你領罰,你今日還有命來傷我?”竟是如此……但到底就是他一開始就虧欠他的,自己不需心有愧疚!“你既知我為的就是白滢,可你一樣算計了兩層陣法,要置她于死地!”晟蒼嚴肅道:“因為我是天帝,誰入了魔,都不能放過,何況我已經給了白滢五百年,這難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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