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這個一看就氣宇軒昂的青年人,甚至小氣地将許星洲丢進他帽子裡的一塊五摳了出來,在那個少年和圍觀的路人驚愕的眼光中,拽着還沒搞明白現況的小負心漢揚長而去了。-暖黃的奶茶店燈光灑在柏油路上,夾道的梧桐在夜風中刷刷作響,許星洲恹恹地坐在長凳上。奶茶小哥把紙杯擦幹淨,笑道:“您的鮮檸檬紅茶和鮮百香好了。”初春的夜風吹過,花瓣落入深夜,秦渡站在奶茶店門口,肩寬腰窄,猶如個模特。他對小哥出示了付款碼,然後拎了兩杯飲料,回過頭一看。——身後許星洲正在百無聊賴地摳長凳的漆玩。秦渡:“……”“得了吧,”秦渡不爽地說:“還給師兄臉色看,都請你喝奶茶了。”許星洲恹恹道:“我不想喝。”秦渡作勢要抽走紙杯子,許星洲拼命立即護住了自己的鮮百香。許星洲委屈地說:“……别動我的飲料!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就是想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為什麼過去阻撓我?”秦渡擡起眼皮,厚顔無恥地問:“……我那是阻撓?”許星洲:“……”許星洲怒道:“這還不是阻撓?直接把我罵成法學院-許星洲抱着飲料,踢了踢腳底的花瓣。夜裡甯靜無比,蟲鳴複蘇,猶如春夜的吟遊詩人唱着古老詩歌,許星洲坐在秦渡身邊,捧着鮮百香飲料,夜風吹過她黑長的頭發。秦渡忽然問道:“平心而論,你覺得師兄這人怎麼樣?”許星洲一愣。秦渡這個問法其實非常刁鑽,帶着一絲旖旎的‘你會不會考慮我’和‘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十分恰到好處。許星洲想起那個臨床的小姑娘,小聲說:“……還、還好吧。”“……你也覺得還好啊。”秦渡笑了起來,伸手在許星洲頭上摸了摸:“真的不是吃我的嘴短?”許星洲說:“我請你吃麥當勞也沒見你對我嘴短好吧。”“因為天經地義啊,”秦渡厚顔無恥道:“你為什麼不能請師兄吃麥當勞?”許星洲抱着百香果飲料,不和他進行一場二十七塊錢的辯論。她其實不太喜歡與男孩身體接觸,可秦渡成為了一個例外,他摸人腦袋時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情,令許星洲無法抗拒。許星洲一扯他的手指,讓他适可而止,别把自己當小狗摸:“你是小氣鬼嗎!”秦渡于是故意拽了拽許星洲的頭發,然後屈指對着她的發旋兒一彈,閑散道:“師兄确實不大方。”許星洲捂着自己的發旋兒呲牙咧嘴:“你簡直是魔鬼……”“我小氣,一毛不拔,”秦渡伸手揉了揉許星洲的發旋:“睚眦必報,斤斤計較,你罵我一句,我就打你。”許星洲:“……”這人真的是個垃圾吧,許星洲想。秦渡眯起眼睛,笃定地道:“你肚子裡在罵我。”許星洲立即喊道:“沒有!”“師兄典型的上海男人,”秦渡往長凳上一靠,惬意地說:“小氣記仇,小肚雞腸,格局也不大,但是會疼女人。”許星洲:“……”雖然這句話從摳門的秦渡嘴裡說出來等于是一句屁話,她對這句話持一萬個懷疑态度,但上海的确是這麼一個城市,許星洲想。她周末有時會路過附近的菜場,那裡樹木參天,下午金黃的陽光灑落時,都是老爺爺推着自行車買菜,從來見不到多少老奶奶,他們的車筐裡全是卷心菜和小蔥,有時會有老奶奶陪着一起來,兩個老人手拉手回家。——四川男人耙耳朵,上海男人寵媳婦。全國都知道。風吹亂了許星洲的頭發,她誠實地說:“我曉得,但是你估計是例外。”秦渡嗤嗤地笑了出來,散漫道:“你是沒見過師兄寵女人。”許星洲聞言簡直想打他,說:“是啊,見不到。你還是把那一面留給臨床的那個小姑娘吧。”秦渡突然笑了起來,突然伸出了四隻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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