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菜豆叫了起來。它抓耳撓腮的。顯然是對韓辰繪和綠毛說話,不接它的香蕉而不滿。韓辰繪想笑,可她又笑不出來。她竟然被一隻小動物“争寵”了?“既然是給我的,那我毫不客氣收下啦――”韓辰繪接過菜豆給她的香蕉。“唧唧――”菜豆開心到拍手。于是,一整天,韓辰繪都帶着綠毛和菜豆在花園裡玩耍。她隻能想到一個詞語――苦中作樂。-又過了一天。距離金象獎頒獎典禮僅剩下兩天。韓辰繪無論如何都要去君視傳媒。她又起了個大早。化好妝、穿戴好,吃了早餐。韓辰繪走到花園裡,還沒等她再一次和那些保镖交鋒,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不是aneone,而是君視傳媒的宣傳總監。韓辰繪态度誠懇地說:“對不起,我已經出門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到公司,昨天我和nene姐打過電話……”“那個……辰繪……”對方的聲音中有着無盡的愧疚。“剛才接到金象獎那邊的通知……你、你被從入圍名單裡除名了……還有……”“那個……黃總讓我告訴你,公司永遠支持你,你現在肯定不好受……公司會繼續給你放假……”後面的話韓辰繪再也聽不到了。“嘟嘟嘟――”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韓辰繪呆呆地伫立在北風中。被除名?被封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有這樣的動機和能力?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從花園大門進入。不偏不倚地停在韓辰繪的正前方。黑衣保镖大步走上去,恭敬地拉開後排車門。一個挺拔的男人從車上走出來。他慢慢挺直上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明媚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卻讓他周身的氣場愈發的冷。就像韓辰繪初見鄭肴嶼的那天――陽光是暖的,他卻是冷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在資本市場上翻雲覆雨、冷酷無情的男人,不是嗎?她在幻想什麼?她在渴望什麼?難道和他睡了三年,她就失了智嗎?難道他為她締造了“溫柔鄉”,她就認為他是一個本質溫柔的男人了嗎?她那麼努力的對待《二次通信》,她那麼渴望鹹魚翻身,她那麼渴望被肯定一次……她那麼希望……而就在她看到曙光的一刻。大廈忽傾,一切化為烏有!沒有了!什麼都他媽沒有了!鄭肴嶼慢慢地走上前,對韓辰繪張開雙臂,他輕聲叫她的名字。“繪繪。”他多想讓她來他的懷裡。“我們去約會吧,你想吃什麼、買什麼都随便,隻要你想――”這一次,韓辰繪沒有哭。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她隻是狠狠瞪了鄭肴嶼一眼,轉身便往别墅裡跑。鄭肴嶼原地怔住。韓辰繪嫁給他三年,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她,卻從來沒見過她露出過那樣的眼神。-韓辰繪大步跑上樓。她直接沖進衣帽間,拽出一個行李箱。然後她開始收拾東西。她要挑一些她自己買的東西。他買的那些東西,她一樣都不要碰!她受夠了!她真的受夠了!被豢養。被囚禁。被除名。被封殺――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活的還不如綠毛和菜豆。她還不如一隻鳥和一隻猴!這樣的日子,她多一天都不想再過下去!這樣的鄭肴嶼,她多一眼都不想再見到!她确實喜歡他,非常喜歡。但愛情不是生命裡的全部。她不能容忍這樣畸形的愛情、畸形的婚姻、畸形的生活……她不能再容忍!韓辰繪裝了一些衣服之後,将行李箱從衣帽間拖了出來。她正在整理化妝品,鄭肴嶼推門走了進來。他就站在門口,微微擰眉:“你在幹什麼?”韓辰繪将一包卸妝棉摔進行李箱:“我在幹什麼?!你問我在幹什麼?”她毫不畏懼地瞪向鄭肴嶼。“你眼睛有問題嗎?看不出來我在幹什麼?好,那我告訴你――我在收拾行李,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我和你,一天都過不下去了!”鄭肴嶼的眉心越擰越緊。韓辰繪最後的幾句話,就好像密密麻麻的鋼針,殘忍地刺入他心尖最柔軟的部分。好痛!鑽心剜骨的痛!“鄭肴嶼,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赢了!”韓辰繪飛快地将眉筆、睫毛夾收進一個化妝袋裡,胡亂纏一下,摔進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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