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停車的地方短短一截距離,我已經疼得滿腦門子是汗,等坐進車裡的時候,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蘇競抓過我的脈門把了一會,面有憂色道:“你怎麼樣?”緩了好半天我才勉強道:“疼死我了!”蘇競道:“你現在劍氣在體内激蕩,奇經八脈大開,不疼才是怪事。”我顫巍巍地拿出煙盒,手卻哆嗦着怎麼也掏不出一根煙來,蘇競索性拿出一根放在我嘴邊幫我打着火,我嘴唇顫抖着吐出一縷煙霧道:“你說的那些奇經八脈是什麼意思?”蘇競眼望窗外,失神片刻,幽幽道:“通過壞道人這次對我們的伏擊,我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要告訴你。”我說:“先聽壞的。”蘇競道:“壞消息是:壞道人确切無疑地又比我們先找到了一部分你身上的劍氣,現在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我問:“具體有多少看不出來嗎?”蘇競道:“看不出來,我想不會太多,但也絕不會太少。”我歎了口氣:“等于沒說,好消息呢?”蘇競道:“好消息是:通過這次伏擊得出一個結論——以你現在的身體,根本駕馭不了這些劍氣,我們回女兒國的計劃恐怕得推遲了。”我錯愕道:“這算什麼好消息?”蘇競忍不住淡淡的失望道:“你雖然有了三成劍氣,但你的經脈和身體都不足以承受它們,今天幸好是同樣沒有熟練掌握劍氣的壞道人,如果換了别的高手,你再多支撐一會,有可能已經經脈崩決而死了,這是我以前沒想到的失策,我說是好消息,是因為我們幸虧發現得早,還可以補救。”“怎麼補救?”“去找那個劉日立,拿回你的身體改造屬性。”想到小倩失眠在車上緩了大半個小時我的手腳這才漸漸恢複穩定,但是一對掌心還是像在火上烤過一樣,身體裡也有一股灼熱的感覺。蘇競鄭重告誡我道:“以後你千萬不要再随意使用劍氣,否則輕則殘廢,重則喪命。”我吓了一跳道:“這麼嚴重?”蘇競道:“你現在還是普通人的身體,以這樣的身體發出這麼宏大的劍氣,就像在紙盒子裡包了一團看似将熄的火炭,你不動它都有性命之憂,更别說用嘴對着它吹氣了。”我戰戰兢兢道:“那現在怎麼辦?”蘇競道:“當務之急就是要拿回劉日立身上的屬性。”我哆哆嗦嗦地打火道:“我們去看看劉日立!”……車到了老鼠街,我按着上次的路線來到劉日立的衣服攤前,劉日立的老婆抱着孩子坐在那正在喂奶,她還記得我和蘇競,見我們來了沖我們無聲地笑了笑。我大聲跟她打招呼:“嫂子,我劉哥在不?”劉日立的老婆急忙把一根手指豎在嘴邊:“噓,小聲點兒,他剛睡下。”我莫名其妙道:“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啊?”這時後面的挂簾一挑,劉日立歎着氣道:“根本就沒睡着——誰找我?”我一見他出來就大吃了一驚,短短一個多月,劉日立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首先,他瘦了,我第一次在公交車上見他時他也算條五大三粗的漢子,可這會居然瘦得形銷骨立,下巴尖尖地支在領口。然後,他好像帶着股不可名狀的亢奮,劉日立兩眼血紅,可是眼珠子瞪得賊大,太陽穴上的血管都鼓鼓出來,看人的時候全神貫注,就好像要同你吵架一樣。我吓了一跳:“劉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劉日立見是我,跟我打了個招呼,随即唉聲歎氣道:“我也不知道。”我問:“怎麼回事啊?”劉日立他老婆神色郁郁道:“别提了,我們家最近盡遇倒黴事,你劉哥他剛得完癌症,又得上了不知道什麼怪病。”說着泫然欲泣。我撓着頭道:“劉哥,你不會是在外面染上什麼……”劉日立使勁搖手:“别胡說啊,不是那麼回事!”“那是怎麼了?”劉日立指着自己猩紅的雙眼道:“瞧見沒,失眠!我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因為什麼呀?”劉日立抱怨道:“我哪知道啊,明明困得要死,就是睡不着,一閉眼睛就興奮,有時候腦子都累得想不了事了,胳膊腿自己在那抽抽。”我納悶道:“夢遊?”“不是,我現在根本沒夢,就是沒覺,死活合不上眼,往床上一躺,自己就蹦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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