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聞舟:&ldo;……&rdo;肖海洋連忙解釋說:&ldo;我知道這違法,但是培訓實習的時候我好多科目都是擦邊過的,跟蹤調查他們不現實,一定馬上就會被發現,我隻能這樣。&rdo;&ldo;不,我隻是沒想到你還是個人才,&rdo;駱聞舟笑了笑,&ldo;發現了什麼?&rdo;&ldo;他下班後經常出入一些娛樂場所,除此以外,每月逢五的倍數日‐‐也就是五号、十号、十五、二十這種,隻要他不值班,都會在固定的地點活動,包括發現何忠義屍體的那片空地附近,以及其他幾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我避開他們,偷偷走訪過其中一兩處,沒能查出什麼,但是有一次裝成外地人問路的時候,一個住在附近的老婆婆警告我天黑以後不要往那邊去,她說那邊&lso;有時候有抽白面&rso;的。&rdo;駱聞舟:&ldo;也就是說,五月二十号當晚,你通過gps,确定你的同事恰好在出現何忠義案發地。&rdo;&ldo;他下班以後是和黃隊他們一起走的,我懷疑黃隊他們當時也都在,一直到快十一點時,手機才顯示離開,&rdo;肖海洋說,&ldo;駱隊,我想如果是咱們自己人殺了人,一定會更專業一點,不太可能大喇喇地把屍體扔在那,乃至于于連二十二駱聞舟正好推門進來,一邊走一邊低頭思量着什麼,及至聽見陶然這一句,他才詫異地一擡頭:&ldo;又怎麼了?&rdo;陶然沒顧上和&ldo;中國隊長駱&rdo;掰扯他個人英雄主義癌的問題,皺眉說:&ldo;劉律師送來的那條領帶上有張東來的指紋,初步判斷和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相符,上面沾有少量血迹‐‐何忠義被勒死的時候,脖子被磨破了點皮。加班加點的話,dna結果最早明天就能出來,法醫那邊的人說,這條領帶就是兇器的可能性很大。&rdo;駱聞舟一言不發地聽完,擡頭看了一眼表,已經接近零點了。&ldo;去追,&rdo;他說,&ldo;我估計費渡沒走,走也是剛走,追得上。&rdo;費渡果然沒走。他做完筆錄以後,又去陪着何母坐了一會。也許是一直有人陪,也許是看見深夜裡燈火通明的市局,何母好像看到了一點希望,她情緒也平穩了不少,甚至能跟費渡主動聊幾句:&ldo;你沒來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下午的那個……叫什麼?&rdo;她指的是劉律師,但一時想不起他是幹什麼的了,支吾片刻,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幹脆掠過,問:&ldo;他們是找到新證據了嗎?&rdo;何母坐着舒服的椅子,費總就未必舒服了,他兩條腿就沒地方放,這少爺又不肯沒形象地蜷起來,隻好以一個别扭的姿勢端正地擺在一邊,沒多久就開始發麻,他忍不住伸手敲了敲:&ldo;可能是吧‐‐等抓到了兇手,您有什麼打算,回家嗎?&rdo;何母眼皮一垂,卻沒有回答,隻是瞥了一眼他敲腿的手,說:&ldo;你不是警察吧?太晚了,快回家吧。&rdo;除了腿麻,費渡倒沒覺出疲憊來,對于年輕的浪蕩子們來說,這會才剛剛是夜生活的開始,正是他最精神的時候。可惜今天沒有美人,相伴左右的隻有個幹癟瘦小的中年婦女。不過費渡對待中年婦女和大美人們都是一視同仁的态度,他從萬花叢中過,倒是多少修煉出了一點不為色相所惑的境界。&ldo;沒關系,我陪您一會,&rdo;費渡對她說,&ldo;我媽沒的早,她在世的時候也一直要吃藥治療,沒法出去工作,我爸工作忙,常年不在家,我當時在讀書,學校離家遠,跟保姆一起住在學校附近,一個禮拜才回去看她一次。&rdo;何母有些腼腆地打量着費渡:&ldo;這麼好看的小夥子,你媽肯定喜歡得不行,每天都盼着你回家‐‐當媽的,要是自己沒什麼别的本事,每天能盼一盼的,就剩下你們這些娃了。&rdo;費渡聽完,面不改色地沖她一笑:&ldo;嗯。&rdo;他一擡頭,就看見駱聞舟和陶然一人沉着一張加班臉走了過來,陶然隔着幾步遠沖他招招手。費渡就慢悠悠地走過去,沖陶然笑出了八顆牙:&ldo;哥,相親怎麼樣?&rdo;費渡分寸感十足,說改,他就連稱呼再肢體語言全改了,說不添亂就不添亂,搖身一變,他成了個親近又不過分的兄弟。&ldo;别提了。&rdo;陶然一言難盡地擺擺手,看了眼巴巴的何母一眼,示意費渡跟他們到一邊去,&ldo;過來一下,有幾個事跟你确認。&rdo;&ldo;怎麼了?&rdo;費渡一邊走,一邊懶洋洋地說,&ldo;你終于發覺當警察沒前途了嗎?我早就說了,我司樓下食堂賣油條的都比你們隊長工資高。&rdo;駱隊長一聲沒吭也能被他見縫插針地惡損一句,冤得整個人都餓了,沒好氣地叫過個值班員,給人塞了一把零錢:&ldo;去那個二十四小時店買點油條回來。&rdo;何母探着頭,一直目送着費渡他們走遠,她坐在角落裡,眼淚已經幹了,在眼球上結成了一層透明的膜,倒映着冷冷的城市和冷冷的夜色。忽然,她的手機響了,那是個早被衆多智能機淘汰出市場的玩意,隻有接打電話功能。她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慌裡慌張地接起來:&ldo;喂?&rdo;電話那邊傳來&ldo;沙沙&rdo;的雜音,随後,一個怪異的聲音傳來:&ldo;你看見那個律師了嗎?他本來是收錢幫那些少爺們說話的,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才半夜來舉報,現在警察已經明确知道了誰是兇手。他們現在肯定很忙吧?證據确鑿,可是不好掩蓋‐‐現在你願意相信我了嗎?&rdo;何母幹裂的嘴唇顫了顫,幾不可聞地說:&ldo;你到底是誰?&rdo;&ldo;我是幫你的人,&rdo;那個古怪的聲音說,&ldo;外面的事太複雜,你根本就不懂。他們對你好,是怕你出去亂說,因為兇手是有來頭的,他們不敢抓。&rdo;何母一點一點睜大了眼睛。那古怪的聲音問:&ldo;你做好準備了嗎?&rdo;這時,陶然直接把費渡領進了自己辦公室,掏出幾張相片,單刀直入地指着上面那條銀灰色的條紋領帶:&ldo;這種領帶你見過嗎?&rdo;費渡掃了一眼:&ldo;爛大街款,人手一條。&rdo;陶然:&ldo;張東來有嗎?&rdo;費渡一愣,臉上鬧着玩的笑意倏地散了大半:&ldo;什麼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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