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失戀還是嚴重。”木枯顔回了句。這樣的話,也隻有面對楠潇潇才說得出口。換做任何一個人,包括哥哥,她都不會說出來。楠潇潇緊抓着前半句:“我去,敢情你還真談戀愛啊?老實交代,和誰?”真的難以想象,以後誰會那麼好福氣,把白蓮花娶回家。想想都覺得好羨慕……木枯顔望着楠潇潇,黢黑的眼睛隻眨了兩下,就盛出了銀白色的水霧,她的聲音有點委屈,有點失控,有點難受,低低的喊了一聲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楠潇潇。”“……”說真的,這是楠潇潇你是我唯一的消遣木枯顔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喪得要命的狀态。她低着頭,一步步朝着楠潇潇靠過去,不重不輕的一聲響,她的額頭砸在楠潇潇的胸口上。楠潇潇咧嘴,‘嘶’了一聲。正想罵咧,就聽到木枯顔落寂的嗓音夾雜着孤獨之感,“楠潇潇,你知道心痛,是什麼滋味嗎?”楠潇潇:“……”心痛?何謂心痛?抱歉,沒體驗過,不知道。不過嘛,肯定不能這麼回答。楠潇潇咳咳兩聲,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之乎者也,聽我慢慢道來,所謂心痛嘛,那便是……”“說人話。”木枯顔直接打斷她。“……”楠潇潇滿臉尴尬。她擡起一隻手,落在木枯顔的腦袋頂上,不重不輕的按了按,“說吧,是誰惹你不開心了?說出來,我幫你去揍他,我楠潇潇别的不拿手,揍人最在行了。”木枯顔腦門心還抵在楠潇潇胸口,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很無力:“你還沒回答我,心痛是什麼滋味。”“回答不了,我又沒經曆過。”楠潇潇幹脆的直白回答。活了這麼十幾年,她楠潇潇啥大風大浪沒經曆,唯獨沒經曆過心痛……“那你走吧。”木枯顔挺直背脊,把抵在楠潇潇胸口上的腦袋擡起來。楠潇潇出手快,又把木枯顔摁在自己胸口上:“别急嘛,這個心痛嘛……呃,心痛……呃,其實我不太清楚,隻是聽說,哎呀我知道了,心痛就是心會痛,揪揪的痛,對,就是這樣。”越說越沒譜。楠潇潇想忽悠,感覺沒底氣忽悠。她拿不準白蓮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變得這麼喪氣。“可是我不會心痛。”都沒有心,怎麼痛。木枯顔說着的時候,還擡手摁了摁自己的心口。什麼感覺都沒有。“沒有就對了,那就說明你沒有心痛,我聽我爸說:愛情這種東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凡事講究個緣分,你看淡點就好,别太當真。”這些話,楠潇潇很早以前,就聽楠振天說過。一直在她耳邊繞來繞去。那時候覺得奇葩,一不小心就記了下來。木枯顔重複她剛才說過的那一句:“你是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我是不是得不到了?”“大概吧。”楠潇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木枯顔忽然推開楠潇潇,悶悶的說了句:“那你還是不要和我說話了,你走開吧。”“……”楠潇潇指了指自己,“你确定要我走嗎?”“你走吧。”木枯顔背過身。“好,那我就先走了,你一個人在這冷靜冷靜吧,記得早點回家。”走出兩步,楠潇潇不忘提醒:“還有,保持你家座機的暢通,漫漫假期,你是我唯一的消遣。”說完,楠潇潇飛奔着跑了。别說,以往她再有事,也會陪着木枯顔一起離開學校。不過今天她有比較重要的事情。她哥千叮咛萬囑咐,今晚絕對不能缺席,所以她必須得先走了。楠潇潇一走,就又剩下木枯顔一個人獨留在原地,落寞孤單。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最近幾天的天氣不好。幾分鐘前還是豔陽天,幾分鐘後,就是就是黑壓壓的雲層堆積起來。走着走着,木枯顔就走到了學校的後操場。後操場不大,但卻是個乘涼玩耍的好地方。兩邊種着幾顆高大的槐樹,槐花盛開,芳香撲鼻。每每大雨過後便是一地的殘白……木枯顔蹲在槐樹下,撚起被風吹落在地上的槐花瓣,她把花瓣放在手心裡,失神的盯着。“小家夥,許久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喪氣?說說看,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惹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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