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應淵瞞着夏圓圓進行這件事。而安置靈脈最好的人選便是白蓮,她是從靈脈中孕結而成,雖不是同一條靈脈,卻有異曲同工之處。由她做引子,引着靈脈回到周寓山脈按道理不但能成功,還能讓她功力大漲,也算是應淵給她的報酬。隻是應淵沒想到,引靈脈回到周寓山脈後,白蓮沒有得到靈脈的饋贈,反而被吸去了身上所有的靈力。若不是應淵在最後關頭将她扯出來,她便要祭了靈脈,重新變回一朵白蓮花了。“尊上與我一同出去,是私定終身。”白蓮嬌羞地低頭對夏圓圓說道。夏圓圓下針的手抖了抖,針“叭”的一聲斷成兩半,細短的一處留在白蓮的體内。“好疼!”白蓮坐直身體,伸手想要将後背的針全部拔掉,眼尾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原本憤怒的雙目,瞬間變得濕漉漉。“夏姑娘,你不想替我醫治也沒有必要害我啊,我好疼啊。”此時的白蓮露出潔白的蝴蝶背,躍躍欲泣地望着夏圓圓,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分了神,我立刻幫你幫斷針取出來。”夏圓圓剛想運起靈氣将針逼出來,便被人握住了手腕。應淵一臉嚴肅地望着她,沉聲道:“我來。”手一揮,銀針包括斷針全數飛回夏圓圓的針灸包中。“尊上,我……”白蓮咬着嘴唇正要對應淵哭訴,便遭了他的冷眼。以他的内力,既然已經進了這殿中,自然早就聽見她杜撰的那句“私定終身”,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心中卻更為惱怒夏圓圓。他扯着夏圓圓的手,走出宮殿後,直接竄上了周寓山脈的望天峰。這算不上峰,隻是一處山尖,勉強隻能站兩個人,風稍微吹一下,便需要以相擁的姿态才能站穩。還不待夏圓圓完全站穩,應淵便捏緊了她的手腕,抿着嘴唇注視着她。夏圓圓微微扭動着被握得疼痛的手腕,解釋道:“我真的是不小心……”“我不是在說剛才那件事!”應淵惱怒地晃了晃夏圓圓的手,夏圓圓被晃地站不穩,隻能撲進他的懷裡,圈着他的腰。“你究竟!究竟懂不懂我對你的心意?”溫暖柔軟的身軀像往常一樣撲進自己的懷裡,應淵被撞得心口發疼。那日應淵潛入夏圓圓的靈府,抱起那個同樣柔軟溫暖,正在哭泣的小夏圓圓,她睜開天真稚嫩的眼,像隻小貓一樣蹭着他,她叫他:哥哥。應淵倉皇地離開了夏圓圓的靈府,甚至不敢在夏圓圓醒來的病情加重夏圓圓被吻得暈暈乎乎的,像溺水的人緊緊抓住應淵的腰才能勉強站直。“你知道什麼才叫私定終身嗎?”應淵啞聲在夏圓圓的耳邊講道。随後從她的耳畔再次拿出逆鱗劍,逆鱗劍在他手中變成是一支古樸質感的簪子,他将簪子穩穩地插進夏圓圓的發髻中。“我的逆鱗從一開始就選中了你,你逃不掉了。”應淵吻了吻夏圓圓的額間,将她摟進懷裡。夏圓圓悶悶的聲音從應淵的胸膛傳出來:“我本來也沒有想着逃。”她将被圈在懷裡的手抽出,反手抱住他,加深了這個擁抱。“嗷!”一聲狼叫從宮殿中傳出,是餘嘯的呼救聲。應淵警覺地擡頭,如果不是特别緊急餘嘯不會用狼叫來呼救的。“我們先回去吧。”夏圓圓推了推應淵堅硬的胸膛。“好。”應淵低頭貪婪地吸了吸夏圓圓發間的清香,側抱起她飛回了宮殿。一見應淵回來,餘嘯便着急地迎了上來道:“白蓮快不行了。”雖然白蓮行事乖張,但他們好歹共事了幾百年,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身隕。白蓮的确比夏圓圓離開時嚴重了很多,原本嬌美白皙的臉頰都變得幹癟枯黃,如果不是還有着淺淺的呼吸,與幹屍無異。夏圓圓皺着眉頭,查看着她的身體道:“太奇怪了,有股力量在源源不斷吸食着她的生命力,但是我查探不出力量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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