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哈哈大笑:“小子,你學會孝敬媽媽了?真乖,以後老子再給你買許多好玩意。”小虎頭十分乖巧,竟又給他夾一塊肉,脆生生的,“阿爹,你也吃。”秦大王樂得嘴都合不攏,好一個小子,貼心的甜蜜滋味萦繞心底,兒子,家的感覺。自從花溶清醒後,他就有了這種強烈的家的感覺,溫暖而幸福。許久以來,花溶媽媽爹爹花溶在半夢半醒裡,眼前是鄂龍鎮的紅葉,是東林寺禅房外的幽深花木。月光下,鵬舉舉着一大束野花:“十七姐,給你……”她笑嘻嘻地接過花,撲在他懷裡,二人的嘴唇幾乎立刻就粘在一起,久别勝新婚。那是最親密愛人的親吻,是丈夫摟着自己,一如無數個纏綿的夜晚。她充滿喜悅,抱着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他。秦大王被這樣的熱情沖昏了頭腦,隻覺得那柔軟的唇,芬芳如蜜,滿含激情,仿佛她瘦削的身子裡蘊含了無窮無盡的熱情,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比記憶中銷魂的滋味更加銷魂,如一枝花,開到最恰當的時候,奔放而熱情,纏綿而妩媚,比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更美;比這世界上最媚的女人更媚。他第一次領略她如此的熱情,再也不是昔日青澀的,滿是懼怕和畏縮的小丫頭,多好!“丫頭,丫頭……”他的呼喚被她徹底封住,唇舌糾纏,吻得他喘不過氣來,将他渾身的欲望推到頂點,他再也忍不住,輕輕褪下她的衣衫。她毫無羞澀,也不躲閃,整個柔軟的身子完全契合在他的懷裡,溫存而主動,柔軟的手從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從胸膛到腹部,聲聲銷魂,呼吸急促,像快要溺水的人,擁抱着最後的浮木。溫存,那是一種巨大恐懼之後的虛無,需要慰藉,需要一個溫暖的依靠。這樣的愛,隻有最愛的人,才能給予自己。他一伸手,将她抱坐懷裡,忽然聽得她呻吟一聲,原是拉動了她肩上的傷口,将她整個人幾乎拉扯得清醒過來。這疼痛如此劇烈,她慘呼一聲,眼裡落下淚來,那個夢裡的印象散去,隻剩下疼痛,無休止的疼痛,仿佛有人一刀一刀砍在心口。秦大王急忙停下,輕輕将她抱在懷裡:“丫頭,弄疼了?哪裡弄疼了?”她迷迷糊糊地緊緊攀着他的肩膀,要睜開眼睛,眼皮卻那麼困倦,隻低低哭泣,臉埋在他的胸口,不一會兒,再一次沉沉睡去。秦大王摟着她,撫摸她的頭發:“丫頭,等你再好一點,再好一點。”然後,細細查看她肩上的傷口,以及腰上的傷痕,這些地方,已經逐漸要開始長出新的肉了。他慢慢查看,輕輕撫摸,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像這些日子的每一個夜晚一樣,精心照料她,所作所為,完全是以丈夫的姿态。這女人,本來就是自己的妻子,可不是麼。朝陽升起,窗戶推開,外面一大叢的花海,密密匝匝的葡萄架,一夜風雨,葡萄經過了雨水的沖洗,落得滿地,剩在架上的,果實上細細的毛灰也去掉,完全露出晶瑩的果子。小虎頭的歡笑聲傳來,吱吱咯咯,手裡捧着一大串一大串的葡萄,摘一個放進嘴裡,不停地跳躍,歡笑:“這個給媽媽吃……這個給阿爹吃……”秦大王從窗邊轉身,見花溶已經慢慢睜開眼睛,眼珠子烏黑,十分清晰。他走過去:“丫頭,想起床麼?”花溶點點頭,坐起來。秦大王拿出早已備好的綠色衫子遞過去,細心替她穿上,柔聲說:“丫頭,今日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玩兒。”花溶點點頭,慢慢站起身,第一次,能夠站得筆直。隻是,稍微站一會兒,腿便又跛了——受傷的左腿令她失去平衡。朝陽從窗戶裡照進來,灑滿她的臉龐,仿佛一隻翠綠的畫眉,忽然被獵人打折了一扇翅膀。秦大王心裡刺疼,聲音更是溫柔,仿佛這一生的溫柔,全部集中到了這段時光:“丫頭,你這樣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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