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眼,有必要到宰他嗎?“可是,你……”“沒關系,我可以!”吸氣吐氣吸氣吐氣……見鬼了,怎麼會這麼痛!蔣呈禮哭笑不得地望着她如壯士斷腕般下定決心的神情,明白她是為了自己才如此忍耐,胸口蓦地浮現一股暖流。他笑着,仍是抽離了自己,見她為此不甘,淚眼汪汪地正要開口,他阻止她。“放心,我沒打算不做。”實際上,到了這種地步,真要他不做也太不人道了。“那你……”“你還不習慣,我應該慢慢來的。”他說着俯下身,像個虔誠的信徒,重新膜拜她。他吻過她的腳尖,一路撫至她的深處,他尋找着能夠使她快樂的路徑,尋尋覓覓,連路邊的小石子都得到他無微不至的關照。剛才的他似一道熱浪席卷她,但這一次,他換了個方式,像滴水穿石一般地滲透,她不再那麼痛楚難忍,終于緩慢地接納他。“小宇,你的裡面……好熱。”他吟歎着親吻她,贊許她的努力。“我還以為我要融化了……”蔣呈禮仿佛沉醉其中的模樣令舒忻宇渾身一顫,分明還覺得疼,可在對方極有耐心的撫摸下,她的肌膚再度湧上熱度,她被他充滿着,被他滿足的姿态吸引,原本的痛覺逐漸轉化成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觸,又麻又瘁又燙……下一秒,她笑了。她的笑牽動到仍滞留于她體内的蔣呈禮,他不解。“你笑什麼?”“我在笑……現在這樣,好像是我把你吃了一樣。”她輕輕按着下腹,那兒因他的充實而熱。這句話令蔣呈禮意外地挑眉,她笑得開心,純粹得使他心口發緊,幾乎屏息,他不敢置信。“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而這些年,他又是怎樣讓自己錯過她的。“抱歉,本來想要手下留情的……不過,應該是辦不到了。”“咦?啊?”舒忻宇迷迷糊糊的,還不及反應,便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奪去呼吸,她不自覺尖叫出聲,他像一把火燒灼着她,随着一次次進犯的動作将她每一個細胞焚燒成灰——她幾乎以為自己要蒸發了。她被動地承受着他施予的一切,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面對欲望,她赤手空拳毫無準備,隻能直接回應,無法掩藏,甚至連那種事後回想起來想咬斷舌頭的羞恥言語都說出口了。他真喜歡她這樣,總是單純地反應一切,包含這一刻,她已用她的身體告訴他,她有多麼地喜歡他。他的小宇。她強烈需索他的模樣令蔣呈禮胸口像是盈滿了難以形容的什麼,他被她容納了,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空隙地貼合,他親吻她,輕輕撥開她因汗水而貼在臉側的發絲,她迷亂地睜開眼。隻這一眼,蔣呈禮便知道,自己被折服了。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發洩欲望在他的人生中向來是本能,因為需要所以做,滿足的不過是肉體的饑渴,他一直以為,就是這樣了。可在這一刻,迎上她純粹的、真摯的閃爍情意的目光,蔣呈禮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熱,那熱度淩駕了身體所産生的快感,溫暖得使他差點落下淚來。“呈……呈禮?怎麼了?”敏感地覺察他不對勁,舒忻宇撥開他額前劉海,擔心地問。“沒事。”他吻她,直到這一刻才領悟,原來從一開始,他的本能就已經選擇了她。所以,他才沒有道理地想讓她留在他身邊。她不知道,并非是她被野獸占有,而是她自己馴服了野獸,而她也不知道,她的出現,究竟帶給野獸多大的救贖。不過,不知道也無所謂。因為這一輩子,他是不可能放開她了。☆☆☆☆☆☆☆☆☆飯店房間内的電子鐘熒幕,顯示着早晨七點。厚重的窗簾遮去大半的光,但仍有些光束狡猾地透過縫隙鑽了進來,刺入蔣呈禮緊閉的眼。他睜開眼,像個剛醒的獸般慵懶地伸展四肢,感覺體内有股暢快的滿足感。他漂亮的唇一勾,知道這一切全是因為他身畔的人。舒忻宇。他在内心呼喚這個令他感到舒心的名字,她偎在他身旁,緊閉着眼,睡得深沉。她眼角仍帶着紅腫,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看起來活似被人蹂躏過,可憐兮兮,蔣呈禮看着,不由自主地俯身在她眼畔輕落一吻。“早。”舒忻宇動了動眉,嗯了聲卻沒醒來,看來他昨晚真是讓她太累了。不過怪不得他,哪個男人聽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讓我哭……快一點”之後,還能手下留情的?何況,他可是一頭野獸。一想到自己竟越來越習慣她的稱呼,蔣呈禮便一陣好笑,他捏捏她嬌俏的鼻尖起身,走進浴室盥洗。昨天打他們進房開始便一路厮磨至清晨,最後倦極睡去,壓根兒無暇顧及吃食,如今身體欲望獲得滿足,換饑餓出來叫嚣。蔣呈禮想了想,飯店樓下有餐廳,就外帶一些回來吧!她肯定也餓了。簡單地套了件t恤和牛仔褲,蔣呈禮走出房間來到一樓,結果不意遇見正要離開的丁艾玲,他禮貌性地招呼。“要回台北了?”“是啊。”丁艾玲眼眶泛紅,看起來像是哭過。她瞅望蔣呈禮,他頭發微濕落在頰畔,眼色慵懶地帶着一股要命的性感魅力。這模樣她曾見過一次,而此刻的他,相較于那次兩人在飯店,更多了一種看似甜蜜的滿足感……她有些不甘地咬了咬牙。“呈禮,你跟她——是認真的?”“再認真也不過。”這是他首次承認自己與另一個女人的關系。隻要他說了,就代表事實。丁艾玲詫異。“你喜歡她?!”他籲了口氣。“艾玲,我們一直合作愉快,也一開始就講好了互不幹涉彼此的生活,所以我沒必要跟你一一交代——但若你非要個答案不可,那就是‘對,我喜歡她’。”坦白承認自己終于領悟的感情,他忽地感到舒暢。他一直以為自己懶得愛、不想愛,甚至不懂愛,可他錯了,他其實一直都在愛,隻是那情感像空氣,存在得太自然,以至于他每天汲取卻從來不曾領會……直到挖掘了她的心情,他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原來,他也是一樣。丁艾玲因他這句話陷入沉默,她渾身一顫,唇色發白,像是遭受某種打擊。這時,後方傳來經紀人催促的聲音。“艾玲?車到了,可以走了嗎?”她嗯了聲,機械式地點點頭,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你們……都會後悔的。”她眼神空洞,盡管話是對他說的,可感覺對像像是另有其人。蔣呈禮歎口氣,懶得多說,隻簡單回了句:“保重。”這一次,她沒回答,隻是顫着腳步離去。一早曆經了這般不甚愉快的對話,蔣呈禮心情也很難維持歡快。他随意包了些食物上樓,見舒忻宇還睡着,胸口蓦地浮現一股安心感。他走上前,忍不住幼稚地撲上床。“該醒了!”“哇!”一時被過大的震動震醒,舒忻宇大驚,睜開眼,下意識想爬起來,結果卻一陣腰酸背疼。“痛痛痛痛痛……呈禮?”“早安。”蔣呈禮笑咪咪的,看見她剛醒的眼裡映着自己,明白這比什麼都要令他開心。“肚子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這……”她表情仍有些迷茫,望了望四周,确定這是飯店房間,然後看向眼前一臉笑意的男人,最後再看向自己……“啊!”她叫一聲,白皙的臉在瞬間脹紅,急忙以被單遮住自己裸了大半的身軀。這……昨天……她跟呈禮……不想還好,一想起來舒忻宇便一陣暈眩。她居然跟他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甚至還不顧羞恥地說了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話……她想死啊!“生米煮成熟飯,現在後悔來不及了喔,小宇。”認識十多年,看見她青白紅三色交錯的臉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蔣呈禮好氣又好笑。“還是你想始亂終棄?”“嗄?”她嘴巴張成o字形,不可置信。“始亂終棄?你敢跟我講這四個字?你該不會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你‘始亂終棄’我朋友?!”“你朋友?你是說……唉呀,我想不起來了。”他當真陷入苦思,索性放棄。“我跟她那個應該叫你情我願……不對……正确來說是各取所需,或者叫不吃白不吃、配合演出——痛!”她一掌狠狠拍在他腦袋上,蔣呈禮吃痛,随即讨饒。“好好好,我錯了,對不起,别生氣,嗯?”他字字句句都好甜,任舒忻宇内心再火都氣不下去。她望着這家夥明顯讨好的臉,再想到過去他對她朋友,甚或是其他女人……她不禁掩面歎息。“我真是何德何能……我本來還發誓這輩子死都不要跟你走到這一步……”但愛情豈容她随意控制,要或不要?即使是最差勁的對象,可從一開始,她就對他放下了心。正因有心,才始終離不開,隻要能夠在他身邊,呼吸一樣的空氣,都令她幸福得快要落淚,現在更不用說,領受過他所能給予的巨大快感與甜蜜擁抱,她真怕自己這輩子無論如何都别想離開他了。她不知道自己該為此感到害怕,抑或是感到開心。舒忻宇為自己矛盾的心思歎息,蔣呈禮聽着,卻産生一股郁悶。“但我很高興我跟你走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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