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知道什麼原因嗎?”“他從醫院出來之後也沒閑着,去給一個老總做了私人醫生。剛開始,還挺開心的,大概做了兩個多月後,忽然就顯得郁郁寡歡,偶爾的還會發脾氣。我問過他原因,但是他不肯說。後來,就辭掉那份工作了。”“什麼時候辭的?”“2003年一月份,對,剛過完元旦,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司徒想了想,又問道:“你跟林遙說完這事後,他什麼态度?”“他問我那個老總是誰。”于文敏說:“現在幹什麼我不知道,我老公給他做私人醫生那時候,那個老總是做醫療器械的,據說做得很大。”醫療器械?司徒:“你知道老總叫什麼名字嗎?”“我隻知道姓‘周’。”司徒的心裡長了草,耐着急切的心思,又問道:“你們結婚之後,婚戒他經常摘下來嗎?”這一次,于文敏非常肯定地搖了頭,肯定地說:“從來沒摘下來過。所以,我才奇怪,他為什麼要摘掉婚戒?摘下來的戒指哪去了?”司徒也覺得這一點太奇怪。不見的婚戒和電話,這一點很難講鄭開的死定性為自殺,但是卻又找不到任何他殺的線索。真是麻煩!司徒不甘心地問:“裝着鄭開遺物的盒子,裡面都有什麼?”于文敏納悶地看了司徒一眼,很快就恢複了常态,說:“有一本資料書和一本小說,還有他的鑰匙,以及不少便簽。”司徒:“便簽上寫了什麼?”于文敏的回答是,鄭開是個很仔細的人,每天花了多少錢都會記下來,記在便簽紙上,那些便簽相當于他的賬本,大概有二十多張吧。司徒心癢的要命,真想拿到那個盒子啊!離開于文敏家,司徒急忙給廖江雨打電話,讓他查一查十年前做醫療器械生意的哪個做的大,老闆姓周。廖江雨當即意外地說:“你也查到了?”“什麼叫‘我也查到了’?”“永康療養院股東之一,周海盛啊。”司徒的終于見着點亮了,自言自語地嘀咕:“認識鄭開、醫療器械、永康療養院……難怪林遙要去那裡。”“怎麼了?”廖江雨問道。“周海盛現在幹什麼呢?”“2004年就搬去永源市定居了,幾年前投資了幾個跟醫療有關的項目,坐在家裡收錢呗。”司徒忽然想到之前忽略的一個環節,“江雨,能不能查到他04年幾月份搬去永源市的?”“我看看。”司徒聽見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不一會兒,廖江雨說:“04年七月份。”“那個小護士八月份被車撞死的。”廖江雨的話音戛然而止,數秒後,疑惑地問:“你懷疑是周海盛?”司徒似乎沒有聽見廖江雨的疑問,自顧自地分析下去,“但是……陸正航5月10日被殺,周海盛七月搬去永遠定居,八月小護士死于車禍。如果陸正航去永源市接觸小護士,拿到了什麼證據,他被殺之後,對方應該立刻殺了小護士滅口。為什麼等了三個月呢?“我說,你别瞎琢磨行嗎?如果小護士手裡有證據為什麼沒早點拿出來?”“她不敢!”司徒肯定地回道:“她也參與了那次手術。而且,鄭開死後,她會意識到下一個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回永源市老家。那次手術過程中,她留下了一些記錄,說明手術很奇怪,或許,她還留下了其他什麼東西。”“卧槽,我是繞不過來了,你慢慢想。”說完,律師先生挂斷了電話。司徒氣惱地捶了一下方向盤,自語——如果林遙在,肯定會跟他讨論一番,說不定能得出一個明确的結論。看來,必須走一趟療養院了。時間是下午四點,司徒大大方方把車停在療養院門前,走到門衛室說明來意。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保安,跟趙怡醫生聯系過後,才給司徒打開大門。司徒并沒有立刻去見林遙,而是走進了趙怡醫生的辦公室,詢問林遙的情況。趙怡面帶微笑地說:“他的情緒很穩定,但是我希望你理解,理療不是幾天内就能見到顯著效果的。不過,白天,他的光感更強了,這是好兆頭。”司徒一挑眉:“太感謝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走吧,我陪你見見他。”司徒沒有拒絕趙怡的好意,跟着她離開檢查區,饒了一些路才到住宿區。之前,司徒來過一次,覺得療養院的條件好的沒話說,錯軌、倉鼠、饕餮林遙動都沒動,隻說:“司徒,好久不見。”司徒噗嗤一聲笑了:“你是在告訴我,度日如年嗎?”“你變聰明了。”司徒嘴角抽動兩下,走進幾步,低聲問道:“還在生氣呢?”林遙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随口道:“你也看到了,我很好。滾吧。”“不是,你跟我置什麼氣啊?”司徒徹底懵了,“上回我走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嘛。”“我的手機呢?别以為你換了一個同款同型号的我就不知道。”趙怡和韓麗穎驚訝地看着司徒——你還幹這事了?司徒讪讪地說:“我也是為你好。”“你想要我換手機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吧?”林遙說着急了,坐直了身子朝着司徒的方向,質問:“手機換了,手機号居然也換了。這事換做是你,你不生氣?”司徒看上去非常的尴尬,大有欲言又止的意思,偷偷摸摸對着趙怡和韓麗穎使眼色,請她們暫時離開。趙怡忍着笑,招呼韓麗穎:“小韓,你幫我整理一下病人的資料吧,我有點忙不過來了。”韓麗穎當然不會逗留,跟林遙打了招呼,急忙忙離開了房間。司徒還送了幾步,順手關門。随後,耳朵貼在房門上,故意大聲說:“林遙,差不多行了,罵兩句我認,别沒完沒了的。我也是有苦衷的。”林遙一臉的嫌棄,但還是配合他,說道:“苦衷?什麼苦衷?”“我跟你說啊……”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司徒已經走到了搖椅邊上,蹲下了身,瞥了眼桌子上的倉鼠,低聲笑道:“都養上寵物了,那耗子誰給你買的?夠享受的啊。”“你要是覺得我享受,咱倆換換。”林遙說這話,一拳打了出去,正好打在司徒的肩膀上。“好幾天不見,你怎麼見我就動手?”“少廢話,趕緊說正經事。”林遙慢慢站了起來,司徒忙伸手攙扶。倆人移動到房間一角,林遙才說:“三天前的晚上我出去過一次,當時有個保安一直跟着我,卻沒驚動我。我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保安才冒出來死死抓住我。那附近一定有古怪。”“能确定什麼方向嗎?”司徒問道。“在休息大廳那邊,當時我站在窗台前。我在窗台上留了記号,你一看就能知道。”言罷,林遙下意識地抓住司徒,“外面什麼情況?”“我見過王東,也知道周海盛。”林遙一愣,随機歎息了一聲:“我早該想到的,瞞不了你多久。”“不少事咱倆得梳理一下。你是不是也查到鄭開那個小護士了?”林遙點點頭:“護士賀梅……鄭開的死絕對不簡單,就算是自殺,背後也有很多隐情。否則的話,賀梅不會死,盡管永源市警方确定是司機酒後駕駛,造成賀梅死亡,我也覺得那不是一次簡單的車禍。”“很好,咱倆的意見高度統一了。”司徒頻頻點頭,說道:“我這次來不好呆太久,就一些重要的事跟你說吧。”司徒的講述的确很簡練,林遙認真地從頭聽到尾,臉色漸漸沉了下去,心裡感觸頗多,這幾天來,在療養院絞盡腦汁想着多查到些線索,身體上的修養與精神上的消耗完全不成正比,有些時候,甚至有了精神恍惚的錯覺。身為一名警察,林遙認為自己這點付出是應該的,是本分。但是司徒呢?這也是他應該做的嗎?這也是他的本分嗎?在林遙注意力開了小差的時候,司徒的分析重新引起了他的注意:“鄭開2004年4月17日死亡,賀梅4月30号回永源市老家,陸正航被殺前去過永源市,很有可能接觸過賀梅,回到本市的當天被殺,同年七月,周海盛移居永源市,同年八月,賀梅死于車禍。我懷疑,就是周海盛殺了她。”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隻因當時太愛你/軍婚也纏綿+番外 詭異高武,但我能深紅加點 聊天記錄 失去身體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脫粉後我被前偶像撩了 第二人格 都市祭靈師+番外 honey,嫁給我+番外 (名偵探柯南同人)【赤G】讓他墜落 穿越提瓦特但文娛系統 四合院:别惹我,誰惹廢誰 小燕子重生之守護 (樓誠衍生同人)【淩李/莊季】雲之上+番外 四合院,我有一座随身農場空間 (名柯同人)【快新】第三人稱 重生之攻刃 寶可夢:開局掉進陰影世界 玫瑰花骨 飛升失敗後,玄學醫妃寵冠全京城 兄弟鬼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