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五年的執着和堅持僅僅為了今天這一刻。賀泓勳忽然明白了賀熹承受了多麼大的心理壓力近乎絕望地等待着厲行。她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有足夠的能力和他彼肩而站;她要證明,夏知予能夠做到的,她亦能!賀泓勳之所以阻止牧岩出面為賀熹解圍,是因為他清楚小堂妹的實力。一挺狙擊步罷了,于她而言,絕對小意思。然而相比賀泓勳的了然于胸,厲行是震撼。他完全沒有想過她一個女孩子可以端起一挺十公斤重的狙擊步,甚至了如執掌它的性能。那個瞬間,他整個人被一種叫作感動的情緒占領了。他猛然意識到,幸而分開的六年他沒有放逐自己,否則今時今日的賀熹,他厲行配不上。或許還有很多其他的情緒,但什麼都比不過胸臆間充溢的幸福感來得強烈。此時此刻,厲行隻想安靜地把賀熹抱在懷裡,讓她用體溫告訴他,她把一份厚重的愛,給了他。能有什麼,比獲得愛人的深愛,更讓人覺得幸福?如果擁有賀熹的代價是失去全世界,厲行也将在所不惜。拒絕了賀泓勳派人送她的提議,夏知予臨走前和賀熹有了生平第一次平心靜氣的交談。偌大的訓練場中央,她以感傷的口吻說:&ldo;我以為自己足夠愛,但其實根本不懂愛。說真的我沒服過誰,哪怕他無數次強調他隻愛你。&rdo;停頓了很久,夏知予深深呼吸:&ldo;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六年,恨不得傾其所有追逐一個命和心永遠都不可能會屬于我的男人,不止連自尊都失去了,更是一無所獲,一無可取。&rdo;&ldo;不是都說愛情的第一課就是學會受傷嘛,事實證明這不是一句消極的話。&rdo;賀熹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惟有眼底一閃而逝的哀傷洩露了些許情緒,她說:&ldo;況且他媽媽那麼喜歡你,怎麼能說一無所獲,一無所取?那是我渴望但窮其一生也得不到的。&rdo;其實對于夏知予,在受心的牽引和厲行重新開始時,賀熹就已經不再介懷了。然而厲媽媽造成的心結,賀熹卻不知道怎麼解。哪怕是和厲行朝夕相處的幸福感,也沒能撫去心尖上那絲隐痛。可是對于一個已經不在人世的長輩,她又能如何?連努力表現,争取讓她喜歡的機會都沒有了。賀熹想想,就覺得委屈和傷感。夏知予笑得勉強而難看,将目光投向遠處的山,良久之後才說了句:&ldo;如果不是我惡意的诋毀,她會喜歡你的。&rdo;夏知予走了。目送她一如從前那麼挺直驕傲的背影,賀熹彎唇笑了,笑容一點點蔓延到眼裡。&ldo;敵情&rdo;排除了,賀熹的集訓也到此為止了。接到卓堯通知讓她和牧岩一起走,賀熹回厲行那收拾東西。就在她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回來了。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賀熹站在門裡沒動。厲行進來,注意到她肩膀上的背包,他微微皺眉,然後伸手欲取下來。賀熹退後一步避開,以戒備的口吻詢問:&ldo;幹嘛啊?&rdo;厲行抿緊,以灼灼的目光盯了她一眼,強硬地取下背後扔在沙發上,拽她的手将人拉進屋裡,順便以腳踢上門。&ldo;我要歸隊,你别耽誤時間。&rdo;賀熹甩了兩下沒掙脫,手反被他握得更緊,&ldo;我這麼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不習慣讓人等。&rdo;歸隊?這是氣他回來晚了害她久等?厲行瞪她,以無可奈何的語氣反問:&ldo;我能就讓你這麼走了嗎?&rdo;在知道她為他付出如此多的心血,他哪裡舍得放她走?!迎視他的目光,賀熹以挑釁的口吻質問:&ldo;那你還想怎麼樣啊?&rdo;&ldo;不想怎麼樣。我能把你怎麼樣啊?&rdo;話音未落,厲行攬臂把她抱進懷裡,不顧她小小的掙紮擁緊,将她的小臉壓在他頸間,讓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肌膚上。厲行抱得越來越緊,深怕她憑空消失一般。賀熹踢了他小腿一腳,等了片刻也不見他有松手的迹象,似嬌似嗔地說道:&ldo;發神經啊,副局還等着呢,讓我走呀。&rdo;厲行抱起她坐在沙發上,以手指梳理她垂落的碎發,&ldo;人已經被我打發走了,明天我送你。&rdo;賀熹嘶一聲,坐在他大腿上揪他耳朵:&ldo;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軍人不是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嘛,你怎麼反過來指揮我們局長?&rdo;厲行輕笑,拉下她的小手握在掌心,&ldo;他又不是我首長。&rdo;随後,他深情凝視着賀熹,伸出另一隻手覆在她頸間,溫柔地撫摸,&ldo;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小七這麼能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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