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或許有吧,但是我沒看過就對了。”“魔族也會流傳故事。魔和人類簽訂契約,就變成了人族的奴隸,被控制,被壓榨。以此來教育小魔族不要相信狡猾的人類。”“……”真想不到。安斯艾爾繼續說道:“雖然不能得知具體的原因,但是背後的人多半就是療養院之難的真兇。”這又是怎麼推理出來的?“為什麼?他如果是那個魔族的主人,為什麼要害死包括自己‘奴隸’在内的一群人呢?而且你為什麼一直覺得是人族幹的……”藍德覺得要是再談論下去可能要因為雙方立場不同展開一場孰是孰非的人魔辯論。安斯艾爾張了張嘴,但是神情複雜地沒有說話。可能他也隻是推測吧,被藍德一說也發現自己對人族抱有偏見于是不說話了。這個話題到此終結。-“東西都帶好了吧,我們這一去就晚上才回來,一定要記得帶上食物和水。”趕到旅店和大家彙合的西澤在門口提醒道。弟弟朱利安在任務結束後就要被接走了,他的父母也因為被抓進幻境身體和精神受到了一些影響卧床休養。家中經曆這一番“變故”,他雖然少了一些元氣,但是本質上還是一個有責任心和團隊精神的人,這種人很适合擔當領導者的角色。“帶全啦。對了,索菲亞,你要不要帶上暈車藥?你在那邊,會很不好受的吧。”科林突然化身一個貼心的小天使,他還記得來垃圾場探查情況的那一天,索菲亞受“感知”影響一直幹嘔,情緒都不對勁了。索菲亞擺擺手表示不需要,她變秃了也變強了。經曆過幻境的探險,團隊的士氣仿佛還受到了點激勵,正向發展了。于是一群人帶着大包小包,昂揚着精神,向垃圾場行進。蛋糕來到垃圾場,藍德看着内部的垃圾已經如之前那位負責人大叔說過的那樣被收走了。他們團隊工作效率很高,放眼望去,隻剩下兩座骨灰堆做的小山。如此一看,這裡已經和逃離秘境前藍德看到的樣子并無差别了。“各位,我有一件事想說,”藍德在衆人走進去之前準備把他的發現分享出來:“不知道你們昨天有沒有注意,幻境中療養院被炸毀後,餘下的空地分明和垃圾場有幾分相像……”大家聽了藍德的話都有些驚訝,西澤卻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變得有些激動:“啊!垃圾場的前身就是個療養院!可是……可是那據說是被要求推平的,幻境中的那個療養院不是毀于爆炸嗎?”藍德聽到西澤的話徹底能肯定二者是同一個療養院了。“據說”是最不靠譜的東西,更何況西澤作為一個年輕人,他說的版本和班納叔叔的版本也是不同的。結合起來看療養院分明就是同一個,隻是不知道裡面的骨灰和從前那場爆炸之間有沒有關聯。一行人走了進去。越走近,越能感受到一陣涼意。當然這涼意可能隻是主觀的心理感受。畢竟裡面的物質可是骨灰和屍體啊,是關乎死亡的東西,而且還在不停複原,頗有幾分邪門。藍德在“主線任務”上還是想先嘗試自己掙紮掙紮,于是名為安斯艾爾的外挂目前處于被卸載狀态。他安靜地跟着幾人的腳步行進,整個人漫不經心。但是不得不說,昨天魔王大人“單刷”療養院幻境副本給衆人留下的炫酷印象過于深刻,以至于他現在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了——“安迪,我們應該怎麼做?”科林正閃着星星眼看着安斯艾爾問道。在他心裡這名隊友已經成為權威的化身了。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看向安斯艾爾,就等他發表點高見。“……不知道。”安斯艾爾卡殼了一會才這樣回答到。倒不是屈服于藍德的“淫威”之下,他自己本來也對任務并不上心,幻境分明是傷到了人他才出手解決的。看到大家有點失望和毫無頭緒的樣子,藍德先開口了:“我們不如先試試吧,看看能不能移動一小部分做做實驗。雖然明知道背後一定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但是萬一呢。”萬一呢。作為騎士班的“體力工作者”們,像幻境啊結界啊咒術啊之類的東西确實不是他們專業對口的方向,倒不如先向專業靠攏,用一雙手創造一片天。“嗯,我同意。”科林點點頭,“但是我們把它們挪哪裡?”“門口不是有幾輛停着的垃圾車麼,能把東西運到車上第二天不被它複原就算我們成功了。先試一點點吧。”“問題是這樣如果不成功,一天不就又浪費過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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