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微微不耐地打斷:“見兩面也算談戀愛?”她跟他眼睛對視一秒,表情有點窘:“相親見一次,訂婚見一次。”他微微張了張口,仿佛對這個答案非常的匪夷所思。她之前的筆錄他不是沒看過,好像出事頭一天,那男的剛在萬達廣場跟别的女人高調求婚。姜知昊報警說她是為情所困自殺,但後來謝逵去醫院回來跟衆人講,她很牛逼的否認,她不可能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做這種蠢事。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猜都不用猜肯定沒啥感情。既然沒有感情,又隻見過一面就訂了婚,不是另類就是腦子有坑。“見兩面就訂婚。”他低聲重複一遍,顯然覺得這件事很滑稽:“沒想到你這麼奇葩。”“”他在煙灰缸裡摁滅了煙蒂,極輕地哂笑一聲:“我還是,拿婚姻做籌碼。“你有意見?”他懶散地靠進椅背裡,看向她,微挑起眉梢,擡了下搭在桌上的手:“您繼續。”“”莊梓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拳,臉頰微紅地看着他,心裡勸自己不要去理會,可還是沒忍住:“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好運,能遇上合适自己的人。”他攤了下手:“所以呢?”莊梓緊抿起嘴唇。她實在是不想再提以前那些破事兒,不管是在他面前還是在任何人面前。說是要配合他調查,可就她那些無疾而終,談過跟甯願沒談過的戀愛經曆,好像跟這案子壓根就無關痛癢。他一句配合破案,她才不不得已再次提及。雖然她從來也不在意别人怎麼看自己的過往,可不知為何,他臉上這幅輕蔑哂笑的表情,還是讓她感覺到渾身有些難受。不過轉念一想,她跟他也就是‘公事公辦’的關系,充其量還有對他父母施恩于她的感激之情,等案子結束了以後,她和他,橋歸橋路歸路,轉眼就是陌路人,也沒有必要費那個勁兒跟他解釋。這樣一想,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微微擰起眉,很是無所謂地說:“既然遇不到,正好有個家世好又肯娶我的男人,為什麼不願意。”司航眉心一抖。盯着她那副無情無欲,對凡事都不在乎的樣子啞言了足足數秒。隔了半會兒,忽然冷冷哼笑一聲,淡嘲:“既然這麼拎得清,怎麼到現在都還單着身呢?”莊梓警惕的看他一眼,發現他今天的問題越來越有點偏離軌道。說好的配合破案,怎麼這會兒又揪着她的禁忌話題苦苦不放。她本來就不是擅長跟人辯駁的性子,而且也實在是沒興趣跟他争論,淡聲反駁一句:“這跟破案好像沒什麼關系。”屋内再次陷入沉寂。司航不說話了,黑沉沉的眼睛筆直盯着她。莊梓瞅他一眼,後者臉色有點冷。她隐隐察覺到,可能是自己剛才的抵觸情緒過于明顯。于是斟酌了兩秒,直接轉移話題揭過:“因為我沒虧欠他們,他們好像沒有什麼理由要報複我。”司航還是看着她,依然沒說話,眼底神色不明。莊梓臉色如常,就像在談以前交好過的一個普通朋友後來分道揚镳的經曆:“現在各自安好,早就沒了聯系,誰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來找我麻煩?”司航這下開口了:“沒矛盾不至于無緣無故分手。”莊梓看向他:“什麼意思?”“情侶分手吵架反目成仇屢見不鮮。”司航收回目光,随手拿起桌上的筆在指尖轉了下,就事論事地說:“也許你認為已經結束了,可對方不這麼看。其它你不方便說可以不問,不過關于分手的原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莊梓微微擰了擰眉。回答什麼?她跟前幾任分手的原因都是因為不合适,和平結束,當真沒什麼特别的原因。就算産生過一些矛盾的話,那都是最普通的雞毛蒜皮小事,壓根不值一提。如果說非得從他們身上找出一絲可疑點的話她突然回憶起一件事,微微一頓,看向司航:“上次出事那晚,我在對面酒店倒是碰到了一個人。”司航:“什麼人?”“第二個。”“誰?”當天晚上,遇見突然,莊梓當真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她不是記性差,隻是擅于排空生命中那些不太重要的人。畢竟他們當初相識的時間也不長,從認識到分手,也不過是三個月而已。對她來說,跟人生過客沒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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