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小侯爺的福,墨二自從上次回來後,因為辦事不力被侯爺罰去蛇窟曆練去了。”
墨一語氣不急不緩的開口,說出來話卻讓江宇澤一噎,不知該作何表情,隻能讪讪的道一句:“是嗎?”
“小侯爺,您不餓嗎?”
墨一目光炯炯的注視着江宇澤的眼眸,瞟了一眼快要冷掉的早膳明知故問的問。
“?餓!”
聞言恍神過來時,隻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是有那麼一些餓了。随後風卷殘雲的架勢下将幾份早膳全都消滅的幹淨。
待用過早膳,墨一離開後,江宇澤越發無所事事了起來,眼神空洞的在書房内不斷遊移着,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好。
修煉吧,他的功法出現了瓶頸,他之前問過蛇爺爺,遇到瓶頸該如何是好。
他記得蛇爺爺是這樣回答的:要麼靜等時機,要麼破而後立。
破而後立這一選擇很少有人做過。
因為這是把自己目前所修行的全部全部打散之後,再重新修煉,以此三次後得成功。
這樣修煉出來的實力要比正常修煉的實力要大上許多倍。
想到這裡,江宇澤面帶遲疑。
一旦選擇這種方式,那就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腦海裡不由自主的開始浮想聯翩。
腦海裡浮現出夜少秋重傷昏迷的蒼白憔悴的面色,
想到了自己老爹在娘親去世後的頹廢模樣,想到了昨日回來後,老爹如同蒼老了十歲無力心累的模樣。
想到了婉約淚水盈滿眼眶,自責不已的内疚模樣。
……
想到的還有許多許多,大多都是自己所在意之人。
想到這裡,搭放在書本上的手指緊緊攥緊,原本茫然的心緒在這一刻也做出了選擇。
他,
決定了,
他要廢掉自己目前體内的全部内力,他要破而後立。
想到便做到。
心一橫,原本緊緊攥緊的拳頭朝着自己丹田的方向狠狠的轟了過去。
丹田遭遇這猛烈的攻擊,體内原本才平息沒多久的内力在這一刻徹底的翻江倒海了起來。
體内的各處經脈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喉間吐出一口粘稠的血液,血液順着唇角一點一點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落了下來。
染紅了随意搭放在膝蓋上的書本,染紅了上面的字迹,讓字迹渲染變得模糊看不真切。
感受着體内的内力的不斷流逝,體内經脈受損後所傳來的刺骨疼痛。不禁痛的渾身打着哆嗦,想要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力,無比艱難。
眼皮也變得沉重了起來,眼前所看的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了起來,看不真切,一切的一切都是出現了重影。
痛苦的閉上眼眸,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小巧的小瓷瓶,從裡面艱難的倒出幾粒黑不溜秋圓不楞登的藥丸。
艱難的伸出手指,手指哆嗦的将藥丸塞進口中。藥丸入口即化,瞬間順着火辣辣的喉嚨一路向下,流進自己的體内。
如同溫熱的泉水一般滋潤着受傷的經脈,讓那刺骨難以忍受如同噴湧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的痛楚漸漸的緩和了那麼幾分。
……
就在這時,
靜修院外。
走來兩道一高一瘦一矮的三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赫然是江餘淮,安平侯。
而另一道身影卻是昨日接到皇帝旨意前來的趙卓。手裡揣着一道明黃色的聖旨,走在江餘淮身邊一臉吹捧道:
“侯爺,令小侯爺此次可謂是幫了陛下一個大忙啊!這不,陛下聽聞小侯爺幫助少卿大人救出了京城内這段時間失蹤的少女們,從而身受重傷。特讓咱家請來王太醫過來送上上好的補品并診治一番,望小侯爺早起康複。”
“有勞公公了!本侯代小兒謝過陛下的賞賜。公公這邊請,小兒的院落就在前方了。”
江餘淮面帶喜意的開口,心裡卻是冷笑不止。
說是賞賜,可剛一見面就直接要求見一見小兒,還帶了宮中的王太醫過來,所試探的無非是小兒是否真的身受重傷而已。
片刻功夫,便進入靜修院内,看着有些空曠的院内,趙卓有些困惑的開口詢問道:
“不知這院落内的伺候之人都去哪了?怎麼進來後都不見一個?反而院落外守衛之人那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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