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你怎麼連路都不會走啊!好端端的往我身上蹭做什麼,碰瓷也不帶這般碰瓷的。”
江婉約毫不客氣的道。
“你……公子,你這是在說什麼啊?明明就是你故意撞倒奴家的。”
年輕婦人一臉嬌羞的偷偷凝視着江婉約,眼底透露着嗔怪的意味。
“你想多了!還有,說這話的時候能把從我身上扒拉下來的錢袋還給我嗎?”
江婉約無語的手指着她揣在胸口露出來的一角熟悉的布料,掃視了一下自己腰間不知何時消失的錢袋。
“公子,你還真是的,想要奴家就直說嘛,怎麼還往奴家這上面看啊!”
聞言,年輕婦人連忙捂住胸口的位置,即便這樣,該遮掩的地方還是春光大洩。
“少來了,你說謊也不打打草稿,如果不是我及時閃躲,恐怕我這錢袋早被你給拿了不知道跑哪去了。”江婉約冷漠道。
“不是,你這話怎麼說的,人家姑娘還躺在地上,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居然還這般冤枉人家一個女流之輩,真是丢了我們男人的臉。”
在人群中走出一個中年男人,伸手将躺倒在地上碰瓷的少婦給扶了起來,朝着江婉約就是一通訓斥。
“我是否丢了男人的臉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女人偷了我的錢袋,既然不還那便去官府走一趟好了!”江婉約道。
“這……”
風韻猶存的年輕少婦聞言一臉的蒼白,捂住胸口的手在輕微的顫抖着,想要反駁什麼卻卡在喉嚨間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無力用手指着江婉約。
“走就走,我相信這位姑娘是清白的。”
男人梗着脖子一臉的氣勢洶洶,扶着少婦就想跟着江婉約一同去官府。
少婦見狀,面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心裡慌的要命,随即眼角滑落晶瑩水色,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公子,我……嘤嘤嘤!”風韻猶存的年輕少婦想要辯解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掩面哭泣,将藏在胸前的銀兩往人群中一抛跑的瞬間沒影了。
看着這裡,隻要不是傻子也清楚真相為何了不禁唏噓了起來。
而那之前維護女人的男人仿似被打臉了一般,面色難看,惱羞成怒的朝着江婉約就是一拳頭,嘴裡嚷嚷着:“該死,不就幾個破錢嗎?居然還把人家姑娘給弄哭了!”
江婉約一個閃身直接一腳踢出,将男人踹出去老遠,無語的離開了這裡。
來到西街清幽坊門前,在老鸨熱情的招呼聲下緩步走了進去,意外發現這裡跟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樣。
沒有畫本中說的那般空氣裡彌漫着的都是胭脂水粉,反而是一股淡淡且好聞的清香,大廳的座位上坐滿了觀看歌舞的人。
随便找了個座位,傾聽着悠揚的曲子,欣賞着動人心弦的舞蹈。
“昨晚這清幽坊的鬧劇你知道嗎?”有人說。
“聽說了!聽說了!真是沒想到這三皇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有人說。
“不過我聽說那三皇子帶來的人被其他人給打了,還被這清幽坊的打手直接扔了出去。”有人說。
“真是丢人,不過這新花魁當真那般傾國傾城個不成,比如煙姑娘還美?”有人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我們是沒機會見到那吟雪姑娘的。”有人說。
聽到這,江婉約心裡越發激動了起來,眼神四處張望着,想要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偷偷潛進後院,一睹那吟雪姑娘的方顔。
見準時機,假意裝作酒醉的模樣,搖搖晃晃的閃身來到後院,悄咪咪的行走在夜色之中。
直接朝着最後方的閣樓而去,心想既然是花魁肯定是單獨居住的。
可還未接近閣樓,便見有道黑影從閣樓内閃身而出,朝着外面直射而去,出于好奇也遙遙的跟在身後。
随着黑影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嶺竹葉搖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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