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一幹大老爺們對于王蛟的這個說法也沒有多少想法,對于這幾位來說,“重建華夏道教神話傳說”這麼宏大的命題實在不是這群販賣私鹽的販子能夠插話的,唯獨将這些當成是個小說看,以後吹牛逼有素材就夠了。
侯光明卻是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幾頁設定,最後卻是苦笑的拉着孫子侯燕兵和幾個王家的大老爺們聊着中年男性常見的庸俗聊天。
至于說王魁,笑着彈了彈手中的文稿,最後頗有些好笑的扔給了王蛟。
王蛟自然是心中有數。
與侯光明來說,他這一支已經認命,自然是不想碰這麼宏大的命題,而對于王魁來說,他孫子隻要不是立馬拉大旗造反,像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搞文化上重建華夏正統神話的事情都還能過去。
别看大乾初期的時候各種文字獄弄的飛起,但是自打太平軍席卷東南以來,曾經的“侵略者”發現自己的屠刀不再鋒利,也早沒有了曾經的殘忍。
或者說腥膻國族的殘忍從來隻對更弱者,當發現弱者的能力足夠反抗自己,就開始了“懷柔”。
太平軍席卷天下初期,僞軍頭子曾國藩生怕被“皇軍”猜忌,又是邀請腥膻國族塔齊布到自己的軍隊裡擔任高級将領,又是給朝廷的奏折裡反面寫明他是如何虐殺自己的漢人同族的:
“殺之以祭壕頭堡陣亡将士,諸勇猶痛憾切齒,争啖其肉”。
“各營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僅予枭首不足恨,概令剜目淩遲”。
“生擒老賊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賊,辄剖腸,剝皮挂樹,磔石,見者無不凜凜”。
又是剝人皮,又是吃人肉,淩遲太平軍時還要一邊澆鹽水一邊割肉。在奏折裡反反複複彙報這些變态惡心的事情,潛台詞就是僞軍殘害同胞給“皇軍出氣”。
可僧格林沁死後,湘軍就支棱起來,又是刺馬案又是楊乃武與小白菜案和朝廷争鋒相對。
到了李鴻章剿滅撚軍侯,撚軍首領張總禹率殘部渡過徒駭河下路不明,李鴻章并沒有像曾國藩一樣大索四方一定要捉住張總禹,派軍搜索不到就向朝廷彙報張總禹已經溺死在河裡了,就此草草收場,實際上張總禹逃脫後一直在山東農村以教書為生,直到1896年甲午戰争結束後才去世。
并且李鴻章對撚軍裡殺死僧格林沁的張皮绠也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張皮绠自己嘴欠喝醉了胡說八道把自己供出來,一樣屌事沒有。
李鴻章沒有特意大殺撚軍來取悅滿人,到剿撚後期更是公開宣傳“在撚軍裡不滿一年的叫從匪,滿一年以上的才是反賊”,結果抓到的撚軍統統說自己是被迫加入的,除了幾個頭頭,李鴻章把這些人全放了。
當然這些還僅僅是開始,僞軍們真正意識到主子的屠刀不行還得是東南互保,各省通電中兩廣總督李鴻章:“此亂命也,粵不奉诏”死頂,殿後的湖廣總督張之洞:“坐擁東南,死不奉诏”,甚至張之洞都有了讓李鴻章當大總統的方案。
“果然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收回思緒,王蛟都能夠從祖父王魁看出這個老狐狸肯定早就是“春江水暖鴨先知”,但是絕對沒有插手的打算,或者是學習老祖宗高築牆緩稱王?
王蛟不太确定,索性就是在一衆長輩吹牛打屁後的第二天抛下這事情帶着侯燕兵前往了白溪觀。
農業社會下的進展緩慢,王蛟本來以為着白溪觀應該和以往沒有多少不同。
可是真正到了老遠,王蛟就發現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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