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蛟見到來者的時候也是有點詫異,這是一個面色很普通的孩子,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左右,唯一的特點就是他的兇狠勁頭,一雙眼睛仿佛似一隻受傷的猛獸,給王蛟一種不好對付的感覺。
這種人叔爺王斟和王料怎麼會收留?
王蛟一邊運用瞳術看看這孩子的命格,一邊聽着王斟說道:
“當初見我們王家莊收留女孩,附近不少的流民都帶着女孩過來投奔,後續的人越來越多,眼瞧情況失控,我隻能殺了一批人吓跑了流民,但是這孩子是在一堆血淋淋的屍體旁面不改色的帶着他的姐姐過來。”
王斟王料的長相都是普羅大衆的長相,但是一說起這事還是相當的詫異。
王蛟總算是把情緒從亂世悲慘百姓的同情角度中抽離出來,理智開始分析兩位叔爺的話:
亂世之中一切都是混亂的,這個時候好心施粥就要做好被流民吃大戶的準備,一般的地主老财都說不好哪天被佃戶打開門摸了脖子,這兩位不但是能鎮壓的住場面,起碼說明王家還是有能力的人多。
而眼前這個孩子,雖然氣運被黑色的劫氣籠罩,但是那隻白色帶黃的小老虎“彪”卻是一點都不認輸。
表現在這孩子身上,就是那不服輸的小臉和倔強的眼神,皮膚雖然受過磋磨,卻是難掩其本身的嬌慣。
似乎是福至心靈的,王蛟下意識的就想到王魁之前收集來的那一挪邸報,其中有一句:“僞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滄、夏官副丞相陳世保、冬官副丞相許宗陽三人。以陳世保為強悍,逆衆素所畏服。”
“你的父親是其中哪一位?”王蛟問道。
眼下大乾不可能放棄一個武官家族,那麼這孩子的父親應該是敗亡的太平軍的後代,至于說具體是哪一個?王蛟也不确定,索性就詐一詐。
那孩子聽到王蛟的話,與有榮焉的眼睛在衆人身上巡視了一圈,似乎也知道這個時候隻能賭一把王家不是會被大乾那三瓜兩棗的懸賞吸引的地主。
“我父親就是陳世保,我叫陳榮平。”
“難怪啊。”王蛟這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卻是讓王紹祖、王紹祖和兩位叔爺都是有點懵逼,雖然王魁那有邸報,但是不是誰都有興趣去看邸報着萬一。
“原來是那位猛将之子。”同樣了然的還有王校,他是走文士路線的,看着王蛟那邊習慣性的記筆記,無論是山川還是人文,邸報上的内容也有所涉獵,這王校雖然有點拉不下臉面請教,卻是也開始有了收集資料整理的意思:
“這位陳世保早年參加太平軍,十二年前被擢為指揮,因功封夏官副丞相。參與太平軍北伐,後來兵敗南逃,在皖省鳳台展溝集被團練埋伏所殺,與将士三百多人都被殺死,殺開血路得脫的隻有幾百人。”
這麼一說是個人都默認了陳榮平應該就是被逃脫的人護佑的孩子,至于說這事真假,反正命格上面不假,王家也沒有必要窮究。
“看起來你有兩下子,能夠在亂世活這麼久?”王紹祖雖然不是個好父親,卻絕對算是個好江湖大哥,立馬就把王蛟他們的事情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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