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這話說的大義凜然,韓尚聽着也是相當的受用,更能确定王家是一個講邏輯的家族。
這點可比王家的私鹽販子線路更加重要。
這年頭大部分老百姓還沒有基礎教育,再加上大乾朝廷的繁重稅賦、困苦的生活環境,真逼急了造反的造反,信仰邪教的信仰邪教,傳謠言的傳謠言(叫魂案)。
反正就是用後世的話來講就是:“隻有小說講邏輯,現實從來不講邏輯!”
所以韓尚背後的韓家,挑選盟友的時候,實力和渠道反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總得講邏輯,不是感情用事的家族!
不然爆雷的時候不就把他們給牽連進去了。
“既然表弟這麼客氣,那我就收下了。”韓尚倒是不用的表現太過于客氣。
不過在确定韓家和王家的公事之後,韓尚也不介意和王蛟增加一下私人感情:“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就這福字,權當是給表弟的一個見面禮。”
王蛟接過韓尚遞過來的一張紙,看着上面那福字卻是點了點頭。
他的大堂哥王校當年是被父祖輩商量着往大乾朝廷中運作,不管是不是漢奸,反正能保證王家家業就行。
但是在王蛟四歲那年,太平軍攻克沔陽,王家意識到算算時間大乾也該到死的時候。
可王校那個時候的年紀已長,根基已經定下來,再繼續往科考取士方面培養就是随時跟着那艘破船一起沉下去。
王校的培養就隻能從科舉士朝着苦讀士轉變。
這可不是個好活,大乾為籠絡士紳,科舉兩三次沒過就能大挑,也就是看樣貌給個小官當當,這樣貌說白了在農業社會就是脫産養出來的,隻要舍得花錢總還是能科舉成功。
可苦讀士說白了就是鑽研學問,就比如說韓尚給的“福”字就是出自大師手筆,王校需要錘煉千萬遍才能寫出好點的福字,貼在家宅之中能納福養福。
雖然王蛟知道大乾按照前世大清的走向會被洋人續命,可他可沒有給大堂哥提好建議的打算。
畢竟王校這個長子長孫不廢,那有其他人出頭的日子。
“那就謝謝表哥了。”王蛟客套兩句,接着就來到宴席上面。
這會宴席上已經是杯盤狼藉,大夥該談的大生意也已經是談的差不多,糧食也是該領的領到位了,這會更能聊的就隻剩下一個話題:
太平軍被大乾剿滅。
對于太平軍,楚省的這群野道士并沒有什麼好感,也談不上什麼惡感。
畢竟這幫人雖說是打着洋教的旗号,但是本身其中的洋人傳教士都沒有幾個,白溪觀這種鄉野小觀也沒有啥門戶之見,真要是洋教做大投誠也不是不可以。
可如今太平軍的覆滅,給楚省這群野道士,或者更明确的事給野道士背後的士紳最大的沖擊就是一個字——酸。
剿滅太平軍的湘軍是鄉勇出身,原本和楚省就是一個湖廣出來了,當年還借過“楚軍”的殼上市,如今大量湘軍帶着大量江南地區的民脂民膏回去,怎麼不可能讓隔壁的楚省心動呢?
王蛟聽着這些沒有多少營養的對話,心中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幫人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或者說是被湘軍的富貴迷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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