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之上還有領導,老闆背後還有老闆。
弗洛姆熟知這個事實,并且不差分毫的猜中雇傭他的老闆隻是一個小boss,更大的boss還在迷霧之中。
當他說出老闆是魏明海時,陳烈不明所以地讓人把弗洛姆架在十字架上鞭策了三十二鞭。
弗洛姆衣着破碎,遍體鱗傷,下巴噴濺着混雜唾液的血。
是他自己咬破的舌頭,疼痛難忍中他不肯示弱,緊咬唇舌不肯松開,一直到結束,才咳出一嘴的紅液體,濺落在不遠的地面。
“大人,我,不明白。”弗洛姆虛弱的祈求,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魏明海?”陳烈依然坐在沙發上,諷刺道:“魏兆陽家的小子?充其量隻配當個打雜的二貨,你口中的大人物是他爹魏兆陽?”他擡腿搭上另一肢,臉上漸漸升起不耐煩,“如果你是要說這些無關的話,那我們的約定可不作數。”
他本來很期待弗洛姆會頂着這張過分漂亮的臉說點什麼令他刮目相看的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不過是個草包。
弗洛姆聞言激動的瞪大了眼,明顯是急了,“不……不是。”他剛喊出一個字,被突然從嗓子眼裡冒上來的血液嗆住,咳的驚天動地,好不容易才壓下去,忍着嗓子眼裡的癢意:“不是魏兆明。”弗洛姆一錯不錯的盯着陳烈,觀察着他的反應,腦中暴風驟雨的思考着應對方法。
“哦?那是誰?說來聽聽。”
“姓……李。”弗洛姆故意拉長音調,觀察着。
“李?”陳烈聞言輕笑,“是排行第幾的李啊?”
“……”弗洛姆無言的看着他。
陳烈擡手示意,兩個人上前把人從十字架上解開,“請我們的小客人坐下。”
一個人搬來一張凳子,放到弗洛姆身後,他拂開架着自己的人,陳烈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弗洛姆自己撐着扶手對着陳烈緩緩坐下,身上的疼痛在他看來不過是火燒般疼痛罷了,也沒有多麼難忍,莫名的,他覺得沒那麼恐懼了。
“我可以現場黑出李金的地址。但我有一個請求。”
話到這裡,不必再說,但陳烈挑了挑眉,非要調戲一下他:“加裡格,你好像提要求提的很理所當然啊。”
“我想在您身邊做事。”弗洛姆沒有理他的話,徑直道。
“當然,你想要什麼職位?要不要來當我的秘書?助理也行。”生活助理,陳烈這樣想。
“我需要一份養活家裡的工作。”弗洛姆道。
“當然,隻要你誠心為我做事,自然不會虧待你。”
陳烈讓人去搬來一張桌子和一台筆記本電腦,弗洛姆擡起抽痛的手,操作起來,兩分鐘後弗洛姆停下動作,把屏幕轉向陳烈。“他在f國皇宮,您可以看到。”
“你怎麼知道?”
“他這樣的人,身上必定帶着人,安全起見,他本人或者保镖會安裝定位,就算沒有,他有家人,有朋友,肯定會發朋友圈分享生活,定位自己的ip,我隻需确定他的ip,再黑入所在地的監控,就能知道他的具體位置。”弗洛姆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語,一帶而過的叙述。
“你又怎麼能知道他的賬号?”
“大人,這就是機密了。”弗洛姆牽起嘴角笑了一下。
陳烈放下腿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加裡格,去休息吧,待你養好身子,便入職。”
牽扯出李金,那麼事情就不簡單了,大家都是豺狼虎豹,他隐約感覺有人聯合起來要搞(垮)他。但魏明海怎麼會和李金扯上關系?
加裡格-弗洛姆這個人,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獲,如果培養培養,估計是個得力的寶貝。
陳烈讓人把加裡格-弗洛姆帶到醫院去治療,自己準備返回陳興所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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