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至一聲房門打開。師父一開門。
“睡吧!”
師父上了床。
“對了阿林,你會殺人嗎?”
經過剛才那一下子,阿林也大膽了不少。
“殺過的人,不計其數。”
“那你死過嗎?”
“死過無數次。”
“那你知道如何殺人嗎?”
阿林沒有一絲猶豫,就跟回答吃了麼一樣的輕松。
“把他的心髒打爆,或者是,捏爆他的頭。”
“這樣啊……”
師父意味深長的沉吟一聲。
“明天我會教你真正的殺人方法的。”
兩人睡了,不知多晚才睡。
第二天。阿林醒了。
春天的冷,藍色調的房間,一股清爽,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就跟小學生期末考試當天的清晨一樣。
阿林起了床,師父還在睡覺。
他起身,來到院子裡,喝了一大碗涼水。肚子也不餓,天還黑着呢!
他想練些什麼武術,可覺得練什麼都來不及了,便蹲起馬步來。
他看着東方,天有很多顔色,還有一條薄薄的長雲。漸漸的,天亮起來,山頂的日出很好看。小鳥也開始叽叽喳喳起來。大約有七隻小鳥落在阿林身上。
“呦!起的真早啊!”
師父穿着一身幹淨的練功服,來到院子裡,舀起一瓢水,喝了。
“行了,别練了,做飯去吧!”
“好的。”
阿林起身,走到廚房開始做飯。
不一會就做了一大鍋玉米粥,還有饅頭雞蛋。
擺好了飯,阿林注意到,這小小的地桌上,怎麼放着一把這麼精緻的匕首?!
師父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舍棄騰騰,香味撲鼻。在看着徒弟的笑臉……
“吃啊師父!再不吃都快涼了!”
誰知,師父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匕首朝阿林的心髒狠狠地一刺。這一刺直接貫穿了阿林的身體。
阿林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張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菜呢?你讓我幹吃?”
“師父……大早晨的,不想做菜……”
阿林的話有撒嬌的意味,師父也有些心軟了。
“哼!那就切些鹹菜啊!”
“廚房,沒鹹菜了……”
師父怒了,抽出刀,噗嗤噗嗤的捅着阿林。
“沒鹹菜!沒鹹菜!沒鹹菜!沒鹹菜啊!?!?”
捅了幾刀後,師父已經滿頭大汗。
“呼,呼……忘了告訴你了。廚房門口,的那個小罐子裡,有我腌的蒜,去吧……”
阿林的衣服都被弄破了,有一絲小小的心疼,可聽到師父說有蒜,就趕快取來了。
師傅二人吃早飯。
“吃飽了吧!”
“飽了。”
“去!把鍋碗洗了!”
“我不想洗!為什麼你不洗?!”
阿林最煩的事就是洗碗了。
“小子,我是你師傅!”
阿林,怒了。他拿起刀就開捅。
“師父是吧!師父是吧!師傅是吧!……”
同科大概有七十幾刀,速度極快,刀刀沖着要害,隻可惜,全被躲掉了。
“呼哧呼哧,為什麼我桶不到你?”
“你太慢了……”
師父看着阿林氣喘籲籲的樣子。
“累了吧…趕緊歇會,待會還要教你殺人呢!”
阿林覺得很不快活,想象着,待會他要是要跟我切磋我一定要打死他!
師父看着阿林的咬合肌鼓起來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怎麼?還不去洗碗?!”
“好!我這就去!”
阿林洗碗去了。
師父這時坐在院子裡的一張很舒服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喝着茶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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