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年僅六歲的張陵正在田野裡和好友王健,若辰,李武,陳小木追逐嬉鬧。張順走背着手,緩緩走來,抓着張陵的手,說,“陵兒,爺爺帶你見幾個人。”
張陵玩的正歡,掙脫爺爺的手,不滿道,“我不要,爺爺别擋着我,這回我來抓。”
張順走沖着那三位喊,“小王健,你媽剛你幫他去鋤地呢,還有小辰啊,小賣部今天又進了一批角色卡,你不是缺張閃耀卡嗎?還有李武,你給你奶奶喂藥了嗎?”
王健,若辰,李武匆忙告别,陳小木呆在原地,張順走使了個眼色,陳小木急忙跑開。張陵杵在原地,張順正滿意笑道,“陵兒,走吧。”
張陵無可奈何,翹着個嘴随爺爺回家。
在門口,張陵就聽見幾個人在裡頭聊天,一進門,裴恨水,張順義,保镖小劉和一個老者全都望了過來。
裴恨水笑道,“陵兒來了?”
張陵點點頭,張順正對張陵介紹道,“這是裴叔叔,叫叔叔。”
“叔叔好。”張陵羞澀道。
裴恨水笑道,“你好,我叫裴恨水。”
張順正一一介紹,張陵一一問好,來到老者面前,老者搶先道,“我叫柳志明。”
“爺爺好。”張陵也搶答道。
衆人哈哈大笑。
張順正問道,“月如呢?”
裴恨水從身後拉出一個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豎着一條馬尾,張陵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孩,望着她出了神。
裴恨水笑道,“我們兩家自古友善,你們又是敬元天師的弟子,所以我想給我們家月如訂個娃娃親,交給張家血脈,我也可以放心了。”
張順走笑道,“就怕陵兒配不上你們家小姐。”
“哪裡話,哪裡話,張裴兩家在劍術和道術上都是響當當的千古名門,我們先祖裴旻就與張修天師緣分不淺,如今再續前緣,再好不過。”裴恨水道。
雙方的家長都沒多大意見,這娃娃親便在柳志明的見證下口頭答應了。裴恨水讓張陵帶月如出去玩一會,他們還有要事商量。
月如随張陵出了門,張陵領着月如,想帶她見見山裡的風光,月如羞答答的,隻跟着張陵走。
張陵蹦哒着,問道,“你爬過樹嗎?”
月如搖搖頭,張陵笑道,“那行,我教你。”
走到一顆橘子樹下,張陵指着樹道,“呐,我給你示範一下。”
說罷,順着樹幹,攀着樹枝爬了上去,站在上面的樹幹上摘了幾顆橘子扔給月如。月如将地上的橘子撿了起來,張陵笑道,“吃一個吧,可甜了。”
月如将信将疑地剝開這綠油油的橘子,咬了一口,皺着眉頭把橘子吐了出來。小月如不斷吐口水想把酸味去除,張陵跳下樹,低着頭不斷道歉。
月如被這一舉動慌了神,不知該怎麼啟齒。張陵見月如不答應,還以為月如不接受道歉呢,拾起一個橘子,剝開皮,一口吞進嘴裡,一下子哇地吐了出來。月如見狀,忍不住偷笑起來。
張陵見月如笑了,歎了一口氣,可算放心下來。又領着月如朝山上走去,一路上張陵介紹着山中萬物以及之前的經曆。月如也時不時被他的糗事逗笑。
張陵也沒忘給月如介紹水北的事,見月如興緻勃勃,就誇下海口說自己去過水北,還順手滅了倆小鬼。
月如自然不信,張陵見她毫不動容,立刻開口道,“還别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那邊耍耍。”說罷,拉着月如朝水北走去。
其實月如不僅不信張陵滅鬼,甚至不相信水北的傳說,因為她分明看見水北山上站着幾個男子。
張陵卻看不見,走到林子邊,覺得陰氣逼人,停下來道,“咱就在這轉轉吧,大白天鬼也不出來。”
月如見林子裡走來越來越多的或白衣或黑衣的男子,女子,搖了搖張陵道,“你看,那裡不都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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