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鳥一出,不像其他靈獸那般,大吼大叫,而是靜靜地待在原地,一雙眸子閃爍,像是在思考目前的情況。
莽封本想先用言語将王樹樵安撫住,等到離他再近一點,便能施展雷霆手段,用莽山秘術,将王樹樵瞬間擊殺,拿到金紙。
但他看到王樹樵身後的怅鳥後,卻變了想法,腳步突然一緩,慢了下來。
在那隻怅鳥身上,他感覺到了和自己同樣的力量。
山主大意了,這場古禍,竟造出了個彙河境靈獸!
況且這靈獸不驚不叫,站在那裡似乎若有所思,看樣子已然開啟了靈智,若是動用雷霆手段,驚惹了這靈獸事小,萬一讓它得到了那張金紙,事情就大了,便對王樹樵說道:
“小輩,時間緊迫,快将手中金紙送來,我這還有些許靈丹妙藥,你趕緊拿了,救你的同伴。”
王樹樵聽聞此言,心中不禁疑慮,剛剛一個照面,他就判斷出莽封的性格,不問青紅皂白便要拿黑衣人,顯然也是個心狠護短之輩,怎麼态度突然間好起來了?
就算自己手握金紙,以他的實力,想要奪寶也是易如反掌,難不成這場上還有讓他忌憚的東西?
如果有,那隻能是血團中的靈獸!
王樹樵目光一轉,便看到地上那破碎的血團,擡眼一看,那怅鳥就站在自己的後面!
一打眼,王樹樵就看出了這隻靈獸的不凡,它的身體已有部分人類的特征,在一些古書上,這是獸道有成的标志。
四目相對,王樹樵又從那怅鳥的眼中讀出了人類的情緒,它先是淡淡的掃了王樹樵幾眼,然後充滿了不屑,鄙視過後,它的眼神中又透露出對金紙的好奇。
一隻靈獸,眼睛裡竟然能透露出這麼多複雜的情緒,靈智肯定不低!
但此刻,站在怅鳥對面的王樹樵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怎麼又是該死的鳥!
從剛剛的表現來看,莽封應該已經踏入彙河,而讓他也有所忌憚的怅鳥,實力應該已在彙河之境,想到這裡,王樹樵突然笑了笑。
場上若隻有一個彙河境高手,那他的生路隻能說渺茫,但若是有兩個彙河境高手,結果可就兩說了。
手中的金紙肯定是留不住了,不如用它給自己和黑衣人換條活路!
于是将那金紙遞給怅鳥,臉上擠出了一個浮誇的笑容,說道:
“鳥……哥,您要寶貝嗎?”
怅鳥早已看出來王樹樵手中的金紙有些門道,它的靈智不低,但畢竟剛剛從血團中破生,也不了解那斷字的含義,被王樹樵這麼一搞,反而驚起了它的警覺之心,也沒有立馬将那金紙接過去。
王樹樵的笑容有些僵在臉上,那邊争着要的寶貝,這邊怎麼還不收呢?
這邊一人一鳥僵在原地,但遠處的莽封可有些急了,他原本計劃拿到金紙就把王樹樵和黑衣人統統滅口,就連那莽原也要帶回莽山嚴加看管,以防走漏消息。
隻因那斷字決關系實在重大,隻要和那東西沾上一點,就是天大的因果,就算是十個莽山也扛不住。
但若是看别人捷足先登,眼看着金紙從自己面前溜走,恐怕連莽山的老祖都會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于是對王樹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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