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縣州府。
齊周擡眼望向天穹,雲層之間道道雷光翻湧。
天地間忽然爆發出一聲轟鳴,震得齊周等人耳朵生疼。
“魏别駕,為何我總是心緒不甯,您說使君襲殺公孫将軍之後,我等該如何是好,前方還有路麼?”
齊周聲音裡充斥着擔憂和歎息。
魏攸沒有說話,他回想着此前劉表的種種行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和張醒等人争吵時劉表及時制止,此後劉表又将他們限制在州府之中完全不似監禁,反倒是像保護?
若劉表是完全倒向張醒等人,何必如此?
這些時日以來,張醒等人将心思全都放在聯系烏桓上,對州府的情況隻知一個大概。
然而魏攸看得可謂是真真切切,本該是上戰場厮殺的士卒,打着戍衛州府的幌子,竟然慢慢染指州府事宜。
若是一人倒還好,上百人都是這般實在是過于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幽州某些被吹捧上天的士子,才能都不如這些士卒!就算是州府的官吏,也要遜色兩分!
通常的士卒能做到如此地步麼?
顯然是不可能。
那麼答應隻有一個
肯定是衛将軍讓上百飽學之士混在軍伍當中!
衛将軍如此器重劉刺史,劉刺史怎能背棄衛将軍?
經過深思熟慮的魏攸得到一個瞠目結舌的結論。
劉刺史這番行動莫非是故意而為之?
其目的是盡誅張醒等人?!!
程緒顯然沒有發現魏攸的異樣,他咬牙道:“不就是殊死一搏?齊兄,莫非你懼怕了?”
鮮于輔和鮮于銀心中煩躁不堪,他們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渾身都不對勁,聽到齊周和程緒之言,本就煩躁的心變得更加煩躁了。
鮮于輔奮然起身,“我堂堂丈夫,莫非還能被尿憋死?”
“魏别駕,我願意領軍令狀,率部衆前往長安,向天子和衛将軍說明緣由,我倒要看看劉景升怕不怕天子和衛将軍!”
鮮于銀當即站起,“俺也一樣!”
程緒斥責道:“你二人好生想想,幽州距離關中遙遠,其間尚有董賊攔路,近些時日關東諸将奉天子诏令讨董賊,并州局勢不容樂觀,爾等如何抵達長安?”
齊周更是說出當下的困境,“别說是去往關中的道路艱險,就連走出府門都絕非易事啊!”
“出不去?”
鮮于輔和鮮于銀眉頭微皺,面面相觑,兩人都從對方眼底裡瞧出彼此的心思。
齊周手無縛雞之力之力,他怕我倒是不怕!兄長你呢?
我又怎麼會怕?
兩人的眼神越發堅定,點點頭,心底做出計較。
齊周暗道一聲不好。
他連忙起身,試圖用言語勸阻兩人,“兩位都尉且慢!刺史麾下部衆皆為跟随衛将軍征戰沙場的老卒,千萬不可動手啊!”
“老卒?”鮮于輔仿佛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他嗤笑道:“我打的就是老卒,我連公孫瓒麾下兵士都不懼,何懼區區的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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