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進來啊!來我給你介紹,這禽獸就是哥那倒黴的死黨,徐海波……”淩宇似乎一點都沒覺察出氣氛的詭異,仍笑眯眯的做着介紹,“他摟着那個是他家……”“哥。”小狼崽子打斷淩宇的話,淡淡的叫了夏建輝一聲,轉而扯動嘴角,笑着跟淩宇解釋,“這是我哥。”“呵!真巧!不過這下更好了,走,咱們先去吃飯,吃完飯你跟你哥去招待所,讓這禽獸跟我在宿舍,我有筆帳得跟他好好算算!”“我拿錢,還有……”小狼崽子壓抑着情緒,貪婪又嫉妒的瞥了一眼依舊保持着暧昧姿勢的夏建輝和徐海波,“今天二道門哪個班的崗?”“你要出去?”“嗯,招待所那條件……”小狼崽子撇撇嘴,“我想送我哥去二門外邊的賓館住。”“是你們大二的那群猴子,你過去直接跟他們說就行。”“嗯……”小狼崽子随意的把迷彩外套搭在床上,“哥,你倆在這兒住幾天?”“一周。”這是徐海波。“一天。”這是夏建輝。小狼崽子無聲的笑笑:“多住幾天吧,從你上了大學,難得見你一回。”“是啊,得多住幾天,我可是難得逮着一回宰渣宇機會……”徐海波贊同,總算調整好情緒的夏建輝突然對着他攤手,“住宿費。”“……”“别忘了,是你拜托我陪你來的。”“好。”徐海波嘴角抽搐,從褲兜裡掏出錢包,一張一張往外拿毛爺爺,“上輩子欠你的。”“這算是便宜的……”夏建輝彎起嘴角,掏出一個同款同色的錢包,把錢塞進去,“你心裡應該清楚。”錢包是二貨蘿蔔買的,302宿舍每人一個,夏建輝和徐海波看錢包質量不錯就用了。可此時此地,看着暧昧不明的兩個人用同款錢包,小狼崽子心裡跟針紮似的難受,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把所有的嫉妒強壓在心底。心情抑郁,晚飯的時候一不留神小狼崽子就多喝了幾杯。許是淩宇和徐海波成心的,也或許是這倆貨到一起就這德行,夏建輝也被他倆拉着喝了不少。鬧鬧哄哄,吃到最後,桌上的菜沒少多少,桌子底下酒瓶子倒是躺了一地。徐海波這個損友,結完帳就跟淩宇勾肩搭背的走了,毫不猶豫的把夏建輝扔給了小狼崽子。新月如鈎,隔着濃密的樹葉,灑在地上更顯朦胧。夏建輝站在小飯館門前,定定的看着朦胧不清的前路,擡手揉了揉眉心。小狼崽子适時攬住夏建輝的肩膀:“天黑,路不好走,我扶你吧。”“不用……”夏建輝躲開小狼崽子的手,“你帶路,我自己走。”小狼崽子握拳,又松開,大跨步走在前面,軍靴踏在水泥路上,發出一連串有節奏的清響。夏建輝雙手揣在褲兜裡,不緊不慢的跟在小狼崽子的身後,在酒精的刺激下,莫名感傷。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那個戳下臉蛋都會哭的奶娃娃都長成大小夥子了呢。長大了就有自己的心思了,還是那麼麻煩的心思。人的情感到底是命中注定的,還是宿命大神又在玩兒我?不知道三年不見,這小崽子那念頭到底打消了沒。或許,當初讓他上軍校錯了呢,這軍校裡都是男人,想讓他找女人都難啊!可是,為什麼想到小崽子找别人,心裡就有點空落落的呢?夏建輝胡思亂想着,便到了賓館前廳,沒用夏建輝說,小狼崽子直接要了雙人标間。關了門,挂了免打擾,拉上厚厚的窗簾,小狼崽子面不改色的脫了長衣長褲扔在靠窗的床上:“你怕冷,睡裡面那張。”“嗯。”狀若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小崽子修長的大腿,夏建輝移開目光,穿着衣服靠坐在床上,閉目揉太陽穴。酒喝多了,有點頭疼。小狼崽子赤腳踩着地毯,繞過來,俯身替夏建輝脫鞋。夏建輝的腳縮了縮:“不用,我自己來。”小狼崽子執拗的捉着夏建輝的腳腕,幫他脫了鞋,脫了襪子,又來解夏建輝領口的扣子。聞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氣息,感受着頸部的小動作,夏建輝嗖然睜眼,抓住小狼崽子的手:“說了,我自己來。”“為啥?”喝酒後,小狼崽子臉色通紅,與夏建輝那因為飲酒過量而顯得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我不可以?”夏建輝皺眉,沒明白小崽子在問什麼,隻是本能的推開扯着他衣領的手:“三年了,你還沒想通?”“我想不通啊……”小狼崽子壓抑的低喃一聲,冷不丁撲到夏建輝身上,開始霸道而又盲目的索吻。夏建輝被壓個措手不及,呼吸一滞,微微張嘴,帶着辣味的舌頭趁機沖進他的嘴裡,笨拙的掃過他的上颚,纏着他的舌頭拱來拱去。夏建輝皺眉,别過臉躲閃,下颌卻被兩根帶着薄繭的手指緊緊鉗住,被迫的轉過頭與身上的人對視。鼻尖碰着鼻尖,粗重的呼吸清晰可聞,眉峰緊皺,狹長的眸子裡溢滿了情欲,夏建輝稍一遲疑,擡手揉着粗硬的短發:“乖,别鬧,去洗澡睡覺。”“小灰,我不是小孩了……”眸子裡帶着莫名的情緒,剛毅的唇裂開一個弧度,小狼崽子惡意的聳聳腰,火熱抵上夏建輝的小腹,“别哄我,既然你喜歡男人,沒道理他行我不行啊。”“你在胡說什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夏建輝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用力推搡小狼崽子,壓在他身上的軀體卻紋絲不動,該死的,怎麼長這麼壯,“我是你哥。”“你早說過了……”小狼崽子捉住夏建輝的手,扳至頭頂,順手抽下夏建輝的皮帶,稍一猶豫,便将仍不住掙紮的這雙手緊緊的綁在了床頭燈上。雙手高舉,被吊在頭頂,想要屈膝反抗,又被那該死的小崽子緊緊的壓在了床沿上,根本使不上力氣,衣扣被逐顆解開,射在他身上的視線越來越火熱,夏建輝不顧疼痛,用力轉動手腕,小狼崽子皺皺眉,将他的襯衫撸到手腕處,又仔細的纏了一層。夏建輝的心裡又氣又好笑,用指責的目光盯着那張熟悉的臉:既然這麼心疼我就别做這種事啊?“不行喏,不這樣,小灰一輩子也不會跟我在一起。”小狼崽子抿抿唇,跨坐在夏建輝大腿上,脫掉迷彩背心,露出結實的胸肌與腹肌,俯身去舔夏建輝胸前的茱萸。夏建輝胸膛快速起伏,壓抑着心底的異樣,冷冷的問:“你就不怕這麼做,這輩子都見不着我?”帶着薄繭的手微微一滞,随即繼續沿着夏建輝的腰側下滑,小心的探進褲子裡隔着内褲揉捏兩片柔軟:“我怕我再不這麼做,你就跟徐海波跑了……”夏建輝雙頰微紅,腰稍稍扭動,想要躲開撩着底褲邊緣開始撫弄陰囊的指尖:“我隻喜歡女人,怎麼可能跟他跑了?”“哼!”小狼崽子輕哼,低頭恨恨的咬着夏建輝的唇,開始大力的往下扯他的褲子。夏建輝扭着腰奮力掙紮,卻突然被一條鐵條似的臂膀緊緊箍住,臀下兀然一片冰涼,轉眼褲子就被甩在了地上。夏建輝側頭,含住小崽子的脖頸,用力磨牙,做最後無力的反抗。身子突然翻轉,一條腿被側躺着的男人壓在床長,一條腿被高高擡起,夾在臂下。夏建輝掙紮着試圖抽出這條腿,不想随着“啪!”的一聲脆響,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酥麻的感覺開始蔓延,敏感地帶措不及防的刺激使得他極力壓抑着的欲望緩緩擡頭,正好碰到了頂着他的火熱,夏建輝滿臉漲紅,難堪的别過臉:“滾。”“不……”小狼崽子握住兩個人的昂起,輕輕撫弄,“你這裡都出賣你了喏,小灰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是男人,就算是被母豬這麼折騰也會起反應。”“那你鑰匙上的小狗怎麼解釋?”“……”夏建輝掃了一眼從褲子口袋裡滑出的金黃色小狗吊墜,認命的閉眼,“少廢話,想上就上,權當被鬼壓了一回。”“不對,我不是鬼,我是你的大黃。”男人的吻變得溫柔,動作亦是小心翼翼,唯恐傷了夏建輝一分一毫,然而無論夏建輝怎麼低聲哄騙,亦或是冷聲威脅,吊在床頭燈上的雙手一直沒被解開。甜味狗血雙手被吊在床頭燈上,後背半倚着床頭,腰懸空,雙腿搭在被他一手帶大的孩子肩上,屁股被帶着薄繭的大手抓着,一下猛過一下的撞擊着結實的小腹,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夏建輝閉着眼,咬牙忍着莽撞的頂撞和笨拙的抽插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在心裡默默祈禱這場難堪的情事快點過去。不該惹毛這小崽子的,惹毛了他受罪的還是自己。幸好,小崽子是第一次,會射的很快。腸壁裡傳來一片滾燙,夏建輝松了口氣,卻又很快氣結。該死的小崽子竟然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半軟的家夥依舊無恥的留在他身體裡,胸前的硬珠被狠狠的掐着,傳來一陣刺痛。清晰的感覺到體内家夥再次擡頭,慢慢撐滿他的腸道,新一輪的抽插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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