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果然還是覺得好囧!
一想到沒有身份證明也沒有錢沒有工作的杜蓮以後每天像個家庭主婦那樣燒菜帶孩子(?),自己則朝九晚五賺錢養家,文韻覺得自己果然還是想太多——說到底,杜蓮連人都算不上,自己哪會和他一直在一起呢?現在還能拖一拖,寂寞了拉着杜蓮一起過,幾年、最多幾年,自己終究還是得找個普通人嫁了的吧……
聯想到自家老娘前幾天打來的奪命連環call和附帶而來能抄寫整整三大頁紙的相親對象名單,一直高高揚起的心一下子冷了大半,以至于當文韻拿着藥箱給杜蓮看傷時,他也難得沒有推讓。
唔……算你識趣吧!
細緻的用鑷子挑出了傷口中的碎玻璃渣,抹上厚厚一層藥,再不甚熟練的綁好繃帶,繁瑣又費時間的包紮完成時,文韻的心情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害怕再誤傷到人,她又找來掃把把地上的碎渣清理了一遍,等一切搞定,時針已經走到了十一點。
好吧好吧,看起來今晚是不成事兒啦!╮(╯﹏╰)╭
文韻累得夠嗆,再也生不出什麼調戲美男的興緻,幫着杜蓮脫掉了外套後,自己也随便一脫,拉開被子便躺了進去。
“也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杜蓮,晚安哦。”
“嗯,主人,晚安。”
一定,做個好夢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人看家的男人
冬日的清晨,早起的雀鳥尚未開始喧嘩的時候,斜斜的一線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偷偷鑽進房間,驚擾了大床上一團平攤開來的乳白色凝膠狀固體。
妨似被陽光從沉睡中驚醒,那團固體輕微的蠕動了一下,然後突然退潮一樣迅速從大床中央退到了床腳,露出包裹在其中一整晚的“東西”——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但貪婪的陽光并不滿足,似乎妄圖将熟睡的女人也一并叫醒。很可惜,在它的野望實現之前,那團固體已經迅速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男人,搶在女人被凍醒前從床腳撈過了厚厚的被子,将女人裹了進去,并順手拉緊了窗簾。
“好險……都怪主人太美味了,差點睡過頭呢~”
男人碧綠的貓眼裡掠過一絲回味的深色。察覺到某處随之産生的蠢蠢欲動,他挑了挑眉,似乎對人類男性的這個生理特征非常驚奇。
話說回來,原來男人忍耐的感覺這麼難熬啊……
仿佛眼前忍受着欲望煎熬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樣,他用鮮紅的舌尖仔細的舔了舔十根手指,從指根到指尖,在确認屬于主人的每一寸芳香都被咽下後,才慢條斯理的取過昨晚被丢在地毯上的睡衣褲,半拉開被子,一一為酣睡的女人穿上。等最後一點“犯罪證據”被湮滅,他取過床頭的手機,熟練地解鎖,開始一條條翻閱短信和通話記錄。
“越千城、安宇、溫清、劉向……”将所有可疑的名字與主人的記憶一一對應,發現沒有異常情況,他總算露出了醒來後第一個笑。
“不讨男人喜歡的主人還真可愛啊……”
将手機放回原位,替女人理了理被子,男人總算有了結束裸奔的自覺,撈起旁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卧室。
很快,廚房裡響起了清脆的碗碟碰撞聲……
早上八點十分,文韻被鬧鐘聲從香甜的睡夢中驚醒。伸了個舒暢無比的懶腰後,她側過身,想叫杜蓮起床,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床位,與沒有一絲皺紋的床單。
昨天的一切……難道是場夢?
她皺起了眉,環視四周,待看到床頭放着的那瓶二鍋頭,懸着的心總算落了地。
“吓死我了!不是夢就好……”
一把環過軟蓬蓬的被子,嗅着被子上淡淡的、屬于杜蓮的草木清香,她恍惚的露出了笑容。
一個人呆久了才發現,當多了個人陪伴時,是多麼的幸福……
帶着難得的好心情,文韻收拾妥當,走出了卧室。
“主人,早餐已經做好了。白粥配糖心荷包蛋,以及一杯熱牛奶,您還滿意嗎?”
早已等候在餐桌邊的男人系着小黃雞圍裙,第一時間給她送上一個春風般和煦的微笑。
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在看清眼前的一切的那刻,文韻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撞得整顆心都軟軟的、燙燙的……
在來得急反應過來之前,她眼睛一酸,竟是不小心掉了兩滴淚。
“主人!您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幾乎在眼淚沖出眼眶的同一時間,遠在餐桌邊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出現了可怕的裂紋。連掩飾的時間也不給文韻留,他以超出常理的速度一瞬間跑到了她面前,扳起了她的下巴,一雙緊緊凝視的綠眸裡滿滿的全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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