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慢慢變得有些複雜,好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
沉默了半晌,他偏過頭看向肩膀上的錘子,疑問道:
“錘子,你沒記錯吧,真的是這裡?”
錘子十分确定的點了點頭,黑豆豆的小眼睛裡透出幾分認真的神色。
傅甯擰着眉頭歎了一口氣,再次望向了眼前這棟破敗的大樓。
姐姐這些年與他說在外地打工,怎麼會住在這兇名遠揚的八号樓裡呢?
況且……這裡就在沽清大學的旁邊,姐姐既然住在這裡,又為什麼不去找他呢?還一直騙他在外地。
這裡的謎團實在太多了,一時之間壓的傅甯心口喘不上來氣。
猶豫了兩三秒,傅甯還是走了進去,在腳步邁進樓道裡的那一瞬,頓時一股寒意順着腳尖慢慢向上爬。
傅甯微微瞪大了眼睛,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這是一處極昏暗的樓道,水泥做成的台階上還有遺留許久的斑駁的白色油漆。
旁邊的鐵制扶手早已生了鏽,邊邊角角處還被腐蝕出了大洞。
一旁的水泥牆壁上各色廣告張貼留下來的膠印仍清晰可見。
一圈看下來,似乎隻是一個平常的老舊樓房該有的樣子,沒什麼奇特的。
傅甯皺了皺眉毛,暫且壓下了心底的猜忌,他跟随着錘子的指引一路走着樓梯到達了四樓。
最後在404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落到門牌号上,眼神顫了顫。
大概是因為接觸到了詭異吧,他總覺得這門牌号十分的不吉利。
這麼想着,他若無其事地環視了一圈确定沒有任何人之後,開始嘗試轉動門把手。
咔嚓……
出乎意料的是,門竟然就這樣開了。
“什麼味道!”
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惡臭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就湧入了傅甯的鼻腔裡。
他瞧着門裡那一片黑暗的光景,身子微微向前傾探進去了一個腦袋,遲疑了兩三秒,還是走了進去。
他手指在牆壁上摸索着,終于找到了燈的開關。
啪嗒……
一瞬,傅甯的心髒簡直要停止跳動了。
隻見化妝台的前面一個躺着的男人身上滿是血迹,大腿包括腹部都有着深淺不一的刀口。
或許是時間有些久了,這些血迹早已變的黑紫,但仍然看得出皮肉外翻的猙獰。
在原地呆愣了兩三秒,傅甯才猛地回過神來。
“嗷對,是我殺的來着。”
他目光落到那屍體上,嘴角勾出一抹尴尬的笑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殺的人給吓到了。
此時,肩膀上的錘子也幽幽地發出了一聲。
“呼噜……”
傅甯伸出手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腦袋,緊接着走到男人身邊,雙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不出意料的什麼都沒有。
顯然,這個男人隻是一個炮灰罷了。
傅甯冷冷的淬了這男人一口,目露嫌棄,緊接着便在這屋子裡開始尋找起來。
相框,化妝台,棉花娃娃,燈罩……
半個小時過去,傅甯坐在略顯冷硬的床墊上,眼神幾乎算得上是陰鸷的盯着手裡的六個針孔攝像頭。
指尖用力攥的發白,手掌也不停的顫抖。
他再次環視了一圈這狹小的屋子,眼神裡第一次流露出了茫然無措。
“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人啊?”
他似是自言自語的呢喃,又像是在質問,頓了頓,他看着相框裡姐姐溫柔堅韌的面龐,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
他完全不敢想象,從小到大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竟然每天都活在别人無死角的監視下。
那個變态究竟想要幹什麼?是窺視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嗎?
是另有目的嗎?是與詭異相關嗎?
傅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似乎雙手雙腳都變得無力起來,他身子向後仰,随後躺在又硬又冷的床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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