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苒收回視線哼了聲,沒理會他的客套話,倒是陸向易看到他們這一行人,“邵佐領,你們這是要去袁州?”
“一路往下視察。”男子下了馬,跟在身後的那幾個人也下馬了,林清苒這才看清楚,原來每個人都是佩劍穿着簡易的軍營服。
她剛剛聽到表哥叫那個人邵佐領,不由的想到了洛都城的邵家,天底下姓邵的人這麼多,應該不會這麼湊效就遇到邵家人。
她正這麼想,那邊的表哥已經給她解惑了,“邵佐領在延州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何時回洛都城複職。”
男子的聲音繼而傳來,“過些日子就回去了,二哥的孩子快周歲了,希望來得及參加孩子的抓周。”
男子這麼說的時候還朝着林清苒這邊看了一眼,林清苒直接鑽入馬車内,感情他還惦記着被她買走的木劍。
末了問司琴,“邵家二少夫人是不是剛生了孩子。”
司琴想了想,“小姐,邵家二少夫人應當是在去年九月生的孩子。”林清苒撥開馬車内的簾子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這個姓邵的,該不會就是邵侯府的少爺。
林清苒呆在馬車内不出來,陸向易和邵子銘聊了一會,邵子銘順勢看向林清苒所在的馬車,狀若無意的問陸向易,“要不是知道陸參将隻有一個弟弟,邵某還以為這是陸參将的妹妹。”
“是陸某的妹妹。”陸向易點點頭,“不過是陸某的表妹,這一回帶着内人回祟州探親,順便帶着她一塊去遊玩一番。”
能讓陸向易稱作是表妹的,要麼是陸将軍的外孫女,要麼就是陸夫人娘家那的表妹,他們是從洛都城南下的,陸夫人的娘家卻不是在洛都城,這麼一思量邵子銘就知道了馬車上的是陸将軍的外孫女,林家的姑娘了。
邵子銘不再多問,上馬之後直接帶人先行離開,陸向易這邊也繼續出發。
天黑的時候才到下一個小鎮,馬車行程是比較累的,草草的吃了晚飯,林清苒這回不失眠了,倒頭就睡...
這麼行了五六天,到達最後一個落腳點的鎮上,第二天出發傍晚就能到祟州城。
一路過來沒有再遇見過那個邵家少爺,袁州比祟州還要過去,騎馬過去早就已經過了祟州。
休息過一個晚上第二天傍晚進了祟州城門,汪氏拉開簾子看着外面,感概道,“幾年沒回來,這兒都沒怎麼變。”
林清苒抱着妙兒往外看,汪氏笑着給她介紹這一路經過的地方。
祟州城是個小城,沒多久馬車就到了汪家門口,下了馬車,汪夫人帶着兩個兒媳婦迎接在門口,瞧見汪氏的第一眼,激動的熱淚盈眶。
站在門口寒暄了一番,忙迎進汪家,六七月是荷花季,走過前院進入後院可見一個不小的湖,湖面上都是盛開的荷花,還建了亭台廊道,她們直接從湖面經過去往安置的院子。
五年多沒見,母女兩個肯定是有許多話要說,汪氏帶着女兒去了汪夫人的住所,此時傍晚,天快黑了,沒休息一會就有汪府的丫鬟請林清苒過去吃晚飯。
在汪府休息幾日後,汪家兩位嫂子做了東道主,帶着她們在祟州城附近遊玩。
大半個月過去,陸向易帶着她們回延州。
在延州稍作休息幾天,陸向易去碼頭聯系那船家,林清苒由于回來的時候吃了些熱,此時是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後背上還隐隐有些疼,李媽媽替她刮了砂,八月初的天,屋子裡就算是放了冰盆子,無風的天也很悶熱。
本來她還打算去延州城裡走走,還心心念念那個女兒廟,想去女兒廟附近的鋪子看看,如今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吃過了晚飯天黑了,林清苒也倦,司琴在她穴位上塗了些藥膏後,清清涼涼的,林清苒很快就睡着了,而此時的延州城女兒廟裡,這才剛剛開始做生意...
街市都是這樣的妓坊,熱鬧成都可想而知,從女兒廟街市入口那就立有大的牌子,進去一路的紅燈,點的猶如白晝。
街市上也有不少攤位,不過賣的可不是什麼小孩子玩的東西,而是些胭脂水粉,紅線繡包,自然還有買吃食的攤位,挑擔過來擺上幾張桌椅,等着再晚一些就有很多人會從各個坊内出來,吃過了宵夜再回家。
不是所有的人每天都會留在這裡過夜,大部分的,隻是花點小銀子在裡面叫一個姑娘陪着喝會酒罷了,過夜的銀子,可貴着呢。
延州城常來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女兒廟裡也分三六九等,妓坊有好的差的,這女子自然也有好的差的,最好的當屬于在女兒廟街市後面寫的鴛鴦閣,鴛鴦閣裡的姑娘,可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隻是這銀子麼,光是陪你喝會酒,聊會天,還不算進她屋子裡去聽曲兒,一晚上都能詐你十幾二十兩,别說進去睡一晚上了,兜裡沒個五十一百兩銀子還是别進去丢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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