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我還在懷疑人生。
怎麼也想不通,那個我眼裡溫柔可愛的馬嘉祺,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是我太敏感了,無法理解為什麼他會用熾熱的眼神盯着我看。
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幹脆睡一會兒。
夢裡我又見到了他,他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削蘋果,我想問問他,但我動不了,我就隻能聽着他說話。
“月月,你知道我今天碰見了誰嗎?”
“你資助的那個小女孩,今年考到醫院了。”
“你要是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吧。”
我很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麼說這些,聽着他的聲音,我有點哽咽。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眼角還殘留着淚痕。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最近總是頻繁的夢見他。
可我非常明确我自己對他是沒有粉絲以外的感情的。
夢醒後,我去病房看了他,助手在外面,他就躺在病床上,或許是病号服大了,他就躺在那裡,我的心中竟生出一絲憐惜。
我叫醒了眯着眼睛的他,問問他還有哪裡不舒服,用不用打止痛針。
他隻看着我說:“傷口疼”
“疼是正常的,你想打止痛針嗎?打完就不疼了。”我就像是公式化一樣的說出這番話。
他看着我點了點頭。
我回去開了醫囑,從護士站拿來了止痛針。
本來這些事情是交由護士站的姐姐們去處理的,可是同事們在群裡說,一般我這種情況都是醫生親自去做的,說白了就是不需要護理雜事,但是要親自服務。
誰知道國際部的規矩這麼多,不過看在績效的份上,我就親自服務一把,等到他穩定了,我就可以美滋滋的回住院部啦。
心裡這麼想着,我推開門,喊了馬嘉祺的助理過來,幫忙翻一下身。
他稍稍側躺着,我熟練的扒下他的褲子,露出打針的地方,塗上碘伏,快準狠的紮上去。
我明顯感覺到他屁股收縮了一下,大概是紮針的那一下,真的有點疼。
感覺到他的變化,我還是很人性化的安慰了一句:“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打完針後,我還很貼心的幫他把褲子提上去了。當我把工具收拾好,我發現他耳朵好像紅了。
哈哈哈哈,他真的好害羞哦。我瞬間粉絲濾鏡哈哈哈哈。
我拿着托盤出去,直奔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就隻有我一個人,真的沒有事情做,病曆病曆寫完了,年終總結本月份的已經寫完了。
聽着外面的雨聲,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幹些什麼的時候,微信裡那個許久沒有發來消息的賬号發來一句問候。
“在忙嗎?”
我在輸入框敲敲打打,最終發出去一句:“幹嘛”
也許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帶有一絲嬌嗔。
“什麼時候有空出來見一面?”
“嗚嗚嗚,八年了啊,咱倆認識八年了都不見我一面”
我看着手機上刷屏的表情包,完了,這家夥不會對我有啥不該有的感情吧。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我準備撒個小謊。
“見可以,但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可不要見面對我産生什麼不該有的感情。”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不是對男人不感興趣嗎?誰啊?”
“馬嘉祺!”我回複道。
對面的人松了一口氣道:“你不是追他們團嗎?喜歡和這個還是不一樣的吧。”
“不是追星那種!我對他一見鐘情!!!!”
對面還沒來得及回複,我馬上發出去很多條。
“小馬的眼睛好亮哦!”
“也很容易害羞。”
“我今天看見他耳朵紅紅的。”
他笑起來我覺得全世界都亮了。”
對面立馬問:“你是在哪裡一見鐘情的?不會是在夢裡吧。”
我立馬警覺起來,心想不能透露出馬嘉祺的行蹤,本身拿他當借口,隻是不想多一個麻煩的關系。
我這樣回道:“隻是偶然在公交車上看見過一眼。”
我已然沒有聊天的心思了,對面再發過來微信,我也沒有回複過了。
我在想,是誰突然捅馬嘉祺,是私生嗎?還是别的誰。為什麼不報警?是怕消息傳開嗎?這些信息在我的腦中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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