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白似乎有些暴戾,眉間好似烏雲密布,動作卻并不粗暴,季長青掙紮着把雙腿挂到傅成白腰間,要把自己往對方身上送,傅成白便加快了速度,房間裡盡是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季長青聲音裡滿是媚意,本就嘶啞的嗓子現在更是難受,欲火燒光了他的理智,又榨幹了他嘴裡的水分,他仰着脖頸,似乎想要尋覓水源,傅成白卻冷眼旁觀,并不給他一個吻。
兩個人又換了姿勢,中途季長青又洩了一回,卻不等傅成白抽出來便又半硬起來。等到傅成白射在季長青裡面後,季長青才仰着頭又射了,他伸手把人拉下來,湊過去又想讨一個吻,傅成白被他拉下來躺下,卻側開了頭,季長青的牙齒磕在他下巴上,兩個人都隐隐作痛。
季長青欲火退了便很快睡去,傅成白幫他清理完後卻毫無睡意,坐在床頭發了小半夜的呆。
第4章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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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季長青醒來,意識漸漸回籠,昨夜的事情都一一記起。幸好傅成白已經不在房間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
他慢慢起身披上衣服,渾身骨頭散了架一樣,身上倒是沒添多少印子,隻是後面難受得緊。而且比起身體的難受,他心裡更難受些。所有的醜态都落到從小尊重自己的鄰家弟弟眼裡了,還……還引誘他做了那檔子事,實在是荒唐。
“換了有骨氣的早就尋死了吧。”他想。可他還不能死,他家的冤案還沒有翻,他們一家人的仇都沒有報,他怎麼有臉去見爹娘?他隻能拖着這殘軀苟活着。可是報仇,又要怎麼報?他壓下心中所有念想,幹脆把自己放空,搖搖晃晃走出門去。
“你去哪?”
季長青愣了一下,他以為傅成白早就離開了,現在聽到他發問竟沒做出反應來。傅成白走過來站在他面前,語氣還是很冷淡,裡面似乎還有怒意:“你這個樣子,還想去哪?”是了,出了那種事情,他怎麼會不生氣不憤怒呢。季長青定了定神,想着是不是應該道個歉,又覺得實在沒有誠意,會不會像挑釁一樣?他皺着眉要開口又不開口的樣子落在傅成白眼裡,傅成白立刻感覺自己心中怒火壓不住了,沒經思考就沖季長青吼了出來:“我不管你要去哪去找誰!你給我好好待在屋裡哪裡也别想去!就你那副浪蕩樣子還要給誰看?我都替你害臊!”季長青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氣得嘴唇都在抖。
陳嬷嬷聽見聲音趕忙進屋來:“怎麼了這是?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她見兩人都站着不說話,又打起圓場來,“做什麼傷了和氣,打小就一起長大那麼好的感情,就沒見你們鬧過黑臉,飯做好了快去吃,我瞧你倆是餓慌了!快去填飽肚子!”季長青長呼出一口氣,沖陳嬷嬷點點頭,看都不看傅成白一眼,繞過他走了。陳嬷嬷拍拍傅成白,傅成白勉強沖她笑了笑,于是陳嬷嬷歎口氣也出去了。留下傅成白兀自捏緊了拳頭,腦子裡亂到爆炸。
他從沒問過季長青在何府遭受過什麼,心裡卻一直覺得季長青應該告訴他,而昨晚季長青那些模樣,是他從沒見過的,這讓他本能的感到不舒服,就好像他的東西被人搶走然後狠狠地改變了,現在即使他奪回來也不再一樣了。他止不住的去想季長青到底發生過什麼,想他是不是在何老爺面前也那副表情那些動作,甚至是不是他面對何府的那些肮髒下人也要那樣?那他和何老爺和那些下人們對于季長青來說是不是沒有區别?是不是随便哪個男人都能上他而他在男人身底下浪叫?他怎麼能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用完自己連話都不肯跟自己說一句?昨夜那樣子算不算自己趁虛而入?憑什麼他受了那麼多卻一句也不告訴自己?在他心裡自己算什麼?
……
季長青吃完了飯,交代了陳嬷嬷買藥,便準備回房間再補覺,誰知傅成白也跟着他進來了,他皺眉轉身,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傅成白冷笑一聲:“你就這麼想趕我走?這麼不想看見我?”季長青不想跟他理論,徑自坐到床上脫去鞋襪,傅成白還未平息的怒火又被他激起,甩手關上門大步走過去抓住季長青手腕,“你讓我走,可以,但你也得跟我走!你還想找哪個男人?我告訴你,沒……”他沒有說完,季長青就甩了他一巴掌,渾身都在哆嗦:“你說夠沒有!給我滾出去!”傅成白死死盯着他,眼神冷得像是毒蛇,到底還是顧及他的傷,松了手腕退到桌旁坐下,季長青不再看他,面朝牆躺下了,他最近嗜睡,雖然做噩夢但入睡也快,生着氣也還是很快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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