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紀淵起身整理了一下領帶,毫不示弱的看了林母一眼冷笑:“怎麼欺人太甚?敲碎林川的石膏?還是說能踐踏你林家?有證據嗎?沒有還請從紀家滾出去。”
證據,她哪兒來的證據,醫院住院部的監控出現故障,今天一天都沒開。可林母怎麼甘心,撲過去怒道:“紀淵,我可是你姨媽,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
紀淵下意識的抱着安然躲開這個瘋女人,實在沒有耐心,皺着眉頭冷聲道:“最後一件事,我的東西你别想碰,你兒子更别想碰,這次隻是個意外,下一次,别怪我不顧情面。”
安然擡頭,看着紀淵棱角分明的側臉,還有緊抿的嘴唇,仿佛已經知道他有多麼憤怒,更何況摟在他腰上的手變成了抓,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也不敢喊疼。
而且,看這情況,紀淵莫不是想跟林家撕破臉皮?
“你!”
林母不信,這些年來,就算紀淵看不慣她們得做法,但因為她姐的原因,紀淵從來沒有這樣下過他們面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
看着林母的動作,紀淵摟着安然就往樓上走,對着門外早已經準備好的保安道:“保安,把人趕出去。”
“紀淵,别以為你有病就可以胡作非為,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
林母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個女保安請出去了,而紀淵也終于松開了他的小腰,頓時感激涕零的問:“她,她說你有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
紀淵臉色很不好看,回頭冷漠得看了一眼林母離去的方向道:“不用管她,她便宜貪慣了,最喜歡說胡話。”
安然當然知道林母愛貪便宜,但是胡話還不至于吧,她說紀淵有病,什麼病?
還有林川那裡,到底是不是紀淵做的?
“那,那林川……”
“你還提他!”紀淵眼神變的有些兇狠,抓着安然的手大力拖進房裡丢到床上。
安然摔進床裡,吓的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感覺紀淵在脫自己衣服,立刻掙紮着大叫:“不,不提就不提,你這是要幹什麼,别脫我衣服,你放手……”
安然雙手抱在胸前,護着襯衫扣子不被解開,可最後卻被紀淵捏着脖子按趴在床上,背上的衣服被撈了起來,白嫩的小腰上幾道紅色手指印非常刺眼,紀淵心疼的摸了摸道:“别動,我去拿藥。”
拿藥?
聽到這個詞安然才放下心來,今天簽那破協議裡有他不能拒絕紀淵的性需求這一條,如果剛才紀淵要,他還真的沒辦法拒絕,不然賠付的就是整個安家。
因為協議的最後,如果安然沒有做到以上條件,按照甲方意願,将安家公司賠付給甲方,甲方也一樣,但安然知道,紀淵一定不會做賠本生意,所以……
但還好,紀淵并沒有不顧他的意願,像合同那樣對他進行強制要求。
不過安然依舊吓的不清,紀淵走了也不想動,直到腰上多了一抹清涼的癢意他才回神,回頭看了一眼紀淵,委屈的說:“塗藥就塗藥,你這麼吓人幹什麼!”
第25章
安然是真的吓到了,剛才紀淵态度強硬,動作剛猛,按常理來說,不是要打人,就是要強,奸,他哪裡會想到,對方就隻是看看他的傷痕塗個藥而已。
一想到剛才的刺激和開始被大力抓捏的痛感,安然就忍不住覺得委屈,他活了兩輩子,都被爸媽寵着,除了林川沒有任何人打過他,也沒有人對他這麼兇過,真是太氣人了!
天知道紀淵忍到什麼程度才沒對安然動手,結果安然一個眼神就讓他亂了陣腳,拿着藥膏的手都在顫抖,最後丢了藥膏呼吸急促的說:“你自己塗一下。”
安然扭頭,隻看見紀淵匆忙離去的背影,好奇的坐起來,拿着藥膏繼續塗,其實他腰沒什麼的,疼一會兒就不疼了,這些話痕迹最遲明天下午就會消失,都是膚質的問題,安然從小就這樣,本來沒什麼大事,但被紀淵這麼一折騰,他突然也變的敏感起來,最後被丢下,更加委屈了。
安然塗完藥把藥膏狠狠的丢在地上,咬着牙不信邪的說:“怎麼喜怒無常的,跟上輩子的形象相差也太多了吧!”
安然下床想去看看紀淵到底怎麼回事,但紀淵家很大,找了好幾個紀淵常去的房間都沒看到人,最後打算去書房裡看看,路過詭異的三層鐵門時,聽到一陣微弱的摔砸聲,但當他停下來仔細聽時,又什麼都聽不到。
安然沒管,繼續往前走,想去隔壁書房看看有沒有人,剛進書房就聽到一陣壓抑的低吼聲還有各種東西落地的沉悶響聲。
是紀淵的聲音,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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