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蕭容攏了攏衣裳,“最近太子是犯太歲嗎?他半夜不睡覺在外邊溜達什麼?”
太子身子強健,從前很少聽說請太醫,可這才一個月,就請了兩回,還回回鬧的這般大的動靜,怕是章皇後要嘔死了,章家現下本就是需要低調的時候。
孔嬷嬷壓低了聲音,“聽人說太子是得了離魂症才跑到院子裡,守夜的侍從睡熟了,不曾發覺,太子摔傷後疼的叫喚才被人發覺。”
“為此皇後娘娘将守夜的侍從杖責五十,人沒撐住,今個一早便扔去了亂葬崗。”
蕭容有些不适的皺了皺眉,“從未聽說太子有離魂症,傷的重嗎?”
“太醫說是右手骨裂,傷筋動骨一百天,少說要休養數月。”孔嬷嬷也覺得奇怪,這些日子太子的動靜的确是有些大了,還都是倒黴事,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那可真夠頭疼的。”蕭容扯了扯嘴角,心想這便是報應嗎?
昨日迫使楚淮卧冰求鯉,半夜便摔了個骨裂,鬧的衆人皆知,偏偏又傷了右手,這下有好幾個月不得見人了,這幾個月足夠大皇子活躍了,這下章家怕是要氣死了。
蕭容回想了下,似乎自從楚淮入宮後,太子便一直在走黴運,那次紅疹折騰了他十幾日,好不容易在除夕宮宴前好了起來,這才過了幾日,居然又摔斷了手。
并且兩次倒黴之前都折磨過楚淮,這是老天爺在給楚淮報仇嗎?上天也太眷顧楚淮了吧?
蕭容往西廂房瞧了一眼,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跷,可她又想不明白,總不可能是楚淮将太子的手弄斷了吧?
他哪有那本事啊。
蕭容搖了搖頭,覺得自個想太多了,興許真是老天爺看不慣太子的作為。
*
“嘶,廢物,你想疼死孤嗎?”蕭應一腳踹在侯二身上,将侯二踹翻在地。
侯二忙跪下磕頭,“殿下恕罪,都是下奴愚笨。”
這一幕正好被章皇後瞧見,揮手讓衆人下去,“既然在屋内便别穿外袍了,屋子裡也不冷。”
“母後,父皇來了嗎?”蕭應期盼的看着章氏。
章氏搖了搖頭,“你父皇派了李原過來問安,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冒冒失失的,當朝儲君半夜離奇摔斷手,鬧的朝野上下議論紛紛,你父皇哪能高興。”
本來章明遠就讓陛下不悅,原本想着今日讓嫂嫂入宮一趟,與嫂嫂叮囑章明遠的事,可誰曉得太子又鬧出事來了。
蕭應心裡比章皇後更惱怒,一拳捶在榻上,“兒臣這十幾年從未有過什麼離魂之症,怎會好端端的出現此事,兒臣覺得頗為蹊跷。”
“我已仔細查過,昨晚并無特别之事發生,你自個又說不記得了,除了離魂之症,連個解釋的說法都沒有。”
章皇後也從不曉得自個的兒子居然有離魂症,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兒臣總覺得此事和楚淮有脫不了的幹系。”蕭應眯了眯眼,他最近隻得罪過楚淮。
章皇後聞言不大信,“你還不如說是樂瑤宮幹的,楚淮一個質子,這些日子被你揉圓搓扁,沒有絲毫反抗,絕無可能悄無聲息做出此等大事,倒是你受傷,大皇子占盡了便宜。”
母後這樣一說,蕭應也覺得有些道理,楚淮若有這個本事,也不至于被他欺淩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玉琴進來回禀,“娘娘,殿下,前朝傳來消息,陛下允大皇子上朝聽政了。”
“什麼?”章皇後與太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原先隻有太子上朝聽政,今日太子摔斷了手,少說有一兩個月養傷不便上朝,陛下竟在此時讓大皇子上朝聽政,也就是說,往後這些日子,隻有大皇子在朝堂上,這意味着什麼,兩人心知肚明。
“父皇也太無情了,我才傷了手,竟讓蕭策上朝聽政!”蕭應氣的将茶盞掃落,碎瓷片摔了一地。
章皇後也緊蹙眉心,“看來這件事當真是樂瑤宮幹的了,你父皇本就在為你表兄的事惱怒,你現下又出了這樣的事,為了穩定朝堂,也為了警告章家,陛下做這個決定并不意外,蕭策本也到了上朝聽政的年紀,隻是陛下一直不曾開口罷了。”
蕭應氣的臉都青了,“蕭策,孤絕不會放過他!”
章皇後也惱,可又擔心蕭應的胳膊,勸道:“既然這是陛下的意思,你且先安心休養,你是太子,待你身子好了,大皇子又算得了什麼,陛下隻是想對章家小懲大誡,這些日子咱們低調些,章家對陛下還有用,陛下過些日子也就忘了這事。”
她知道陛下的心思,休養幾年,怕是還想對楚國發動戰事,而章家是陛下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陛下不會舍棄章家,這是章皇後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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