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眼鏡沒有要。
他也沒問我為什麼要這個位置,便讓給了我。
坐在老地方,我點了那一晚,我和江凡點過的所有東西,一樣不多,一樣不少。
除了那一晚與我共度飲酒的人已不再之外,其他,無任何差别。
一個飲酒。
不知不覺中,歌舞廳的客流量已經上升,整個歌舞廳内,充斥着夜生活的味道。
男人女人的狂歡,音樂的狂放,燈光閃耀。
七八瓶嘉士伯啤酒下肚,腦袋暈乎乎,我點燃一根香煙,走向舞台中間。
人在窮困潦倒的暴富之後,錢如紙薄。
這個大部分暴發戶都會經曆的心理改變。
我是一個暴發戶。
曾經的我,窮困到一件衣服洗到發白,縫縫補補,每天的飯菜,清湯寡淡,連點肉腥都沒有,隻能維持一個飽腹。
現在我有錢了,從一個被人瞧不起的小乞丐,變成了人們口中的老闆,這種改變,會給人帶來膨脹。
尤其是在酒精的充斥下。
拿出一百塊錢,塞進點歌台小妹的面前:“給我點一手,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謝謝老闆。”
小妹見我如此大方,笑容滿臉,谄媚的連連點頭。
走到舞台中央,我拿起麥克風,開始唱起曾經江凡唱過的那首歌。
我和江凡的愛,就如同這首音樂。
‘為什麼明明相愛,到最後還是要分開,是否我們徘徊在心門之外。’
命運戲人,過去的,也就沒辦法重來。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人值得等待,當愛情已經桑田滄海,是否還有勇氣去愛”
我的聲音比較粗,外加我對于唱歌,也沒有什麼技巧。
這首歌的調還特别高,破音和跑調,屢見不鮮。
江凡唱歌時,下面都是掌聲,我唱這首歌時,下面都是笑聲。
不過,我不在乎。
我唱的是一種感情,唱的是故事。
“你唱的什麼幾把玩意呀!不會唱就别上來丢人現眼。”
就在我将麥克風放回原位,走下舞台時,一個紅毛小混混,摟着一個染了一頭綠色頭發,嘴唇上還紮了一個唇釘的小太妹,站在台階下,罵罵咧咧的嘲諷我。
我想不通這個破地方,哪來的這麼多傻x,身邊摟個娘們兒,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在跟我講話?”
我走下舞台,在距離小紅毛不足一米的位置停下。
我今天的心情,本來就在谷底,不長眼家夥招惹我,那一句話,就仿佛是在棉花堆裡丢下一根火柴,我心裡的火,頓時升騰而起。
“我沒跟你說話,我跟我面前的沙比說話呢。”
他輕笑一聲,摟住小太妹肩膀的手,還在小太妹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态度很是嚣張。
“好。”
我獰笑着點了點頭,走到距離我最近的卡台上,也不顧這桌客人的想法,拿起一個酒瓶。
二話不說,朝着小紅毛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啪’
酒瓶破碎,四濺的酒水,同樣濺了小太妹一聲。
“啊!”
率先叫出聲音的人,是那個小太妹,她本能的遠離了小紅毛,用手啪打身上的酒水。
我扔掉半截酒瓶,右手拎着小紅毛的衣領,左手掐住他的下巴,冷聲道:“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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