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堇原本以為自己不管在這裡看到誰都不會感到驚訝了。
但是……
“是的,一位。靠窗邊的座位就好……咦?”她稍稍睜大了眼睛,看着坐在店裡的那個高個子青年,“五條老師?”
“我還想着會不會遇到你呢,果然碰見了啊。”
五條悟靠坐在椅子上,仰過頭來稍稍掀開眼罩,露出一隻冰藍色的眼睛,笑眯眯地打量着她的臉,算是沖她打了個招呼。似乎是覺得拆繃帶再纏繃帶太麻煩了吧,五條悟今天改戴了黑色的眼罩。帥氣度上升的同時,可疑程度也翻倍增加了。
“看來身體狀況已經沒有問題了……嗯?上次你的傷有好得這樣快嗎?”
他說的是先前遠坂堇在黃路美沙夜事件中受傷的事,那一次她雖然也接受了治療,傷口卻過了好些日子才完全愈合。但這一次,僅僅是一天而已,他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痊愈了,甚至連那些時時刻刻纏繞着她的病痛,也似乎被掃空了。
五條悟放下眼罩,饒有趣味的想着,果然是魔術師家族,有很多神秘(mystery)呢。
“上次是因為在警方那裡備了案,神父說如果好得太快會讓人起疑的。”
少女收攏了裙擺在他對面坐下,和侍者點了熱的拿鐵和向日葵香橙混合派。待到侍者離開後,她才喝了一口檸檬蘇打水,沒什麼情緒地說出了後面的判斷。
“不過,那個人應該隻是想看我生病的樣子而已。他本來就是那種會為了多享受患者痛苦的表情不肯給他們止疼藥的類型。”
“聽起來還真糟糕呢。”五條悟向後靠在椅背上,“你不生氣嗎?”
“嗯?沒有必要吧。”她放下手裡的玻璃杯,冷翠色的眼睛像是成色極好的寶石,“我也從他那裡拿到了‘藥’,所以算是扯平了。”
如果讓姐姐們知道“治療”的真相的話,她們就會自己向她提供血肉。比起那樣,還是忍耐一下讨厭的家夥更輕松。
“意外的很坦率啊。”五條悟感到了一絲訝異。
“五條老師之前太讨厭了,所以我完全不想和你多說話呢。”
遠坂堇看着侍者在面前放下拿鐵,微笑着向對方道了謝。與之相對的,她對着五條悟說出的卻是堪稱失禮的心聲。
“這種地方就不要坦率了吧。”五條悟浮誇地歎了口氣,卻又撐不住微笑起來,“那麼,現在沒有那麼讨厭我了嗎,小堇?”
和先前不同,遠坂堇這次并沒有對五條悟直呼其名的做法表現出反感,她隻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将話題帶回了正軌。
“老師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會來冬木呢?”她又問起了先前被五條悟插科打诨帶過去的那個問題。
“因為我聽說這家店的點心特别好吃。”
五條悟用叉子點了點自己面前盤子裡的奶油蛋糕。打發得恰到好處的動物奶油上堆着滿滿的大顆草莓,如同滿滿的少女情懷,看起來随時能拍照上傳INS,讓人懷疑他們兩個人之中到底誰才是現役女高中生。
似乎是留意到遠坂堇的目光落點,五條悟還裝模作樣地比了一個剪刀手。
“……”
遠坂堇又喝了一口咖啡,看起來完全不想理會這個一看就演得起勁的男人。
“好吧。”見少女完全沒有給他搭戲的意思,五條悟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體,“實際上是接到了祓除詛咒的委托。因為冬木有很好吃的點心,我就順便跑一趟。”
“詛咒嗎?”
遠坂堇擡起眼來,似乎是有些驚訝的樣子。
“是啊,詛咒。”
五條悟叉起一枚草莓,語調十分輕快地……開始講述冬夜恐怖故事。
“據委托人所說,從一年前開始,他就發現自己的父親越來越奇怪。無論是舉止還是打扮,都越來越像是已經死去的爺爺。到了最近兩個月,更是連說話的口吻都變得很像。某天,他的父親忽然以爺爺生前的稱呼來呼喚他,吓得他一晚上都沒有睡着。然後在那一晚,他聽到父親像老人一樣咳嗽着,動作遲緩地走出門去——”
遠坂堇專注地聽着,不知為何,這個故事裡有一些讓她在意的地方。留意到她這份不同尋常的專注,五條悟也在眼罩下微微眯起眼來。
“第二天,他聽到新聞裡傳來了女性受到襲擊昏迷不醒的消息。”
他單手撐着下颌,講出了那個并非故事的事件的後續。
“我們的人也找到了那名女性,她現在已經清醒了,但是因為她損失了太多血氣,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她也不記得襲擊了她的究竟是誰,隻不過,由于她有随身攜帶防狼噴霧的習慣,在對方襲擊他的時候朝他噴了一下,姑且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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