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寝,文謙心情很好,抱着我蹭來蹭去。很快,身上就起了反應。和這人同c黃共枕也差不多一年了,卻始終沒有越過最終的雷池。文謙是男人,我不想用對女人的那一套對他。而這個人,顯然是沒有任何經驗的,無論男女。番外,謝文謙(三)已經不記得當時是怎樣走下那座山的了。蕭睿說,那個人跳崖了。跳崖,跳崖而已,應該不會死吧!不,一定,一定不會死。派了所有能派的人手出去找,卻一無所獲。搜索未果,一天比一天灰心。在皇帝的默許下,我帶兵鏟平了那有上百年曆史的魔教冥月教,也開了朝廷直接幹預江湖的先河。手段或許不入流,或許很殘忍,不過,無所謂了。沒有那個人,即使做得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呢!那個人,我在找,蕭睿也在找。卻始終如大海撈針,沒有任何線索。最初的驚慌之後,漸漸冷靜下來,思路也慢慢清晰起來。那個人沒死是肯定的,卻可以躲過我和蕭睿的搜尋,沒有任何勢力的普通人,又怎能做到!而能做到這一切的,普天之下又有幾人?安靜下來,撤回派出去的人手,不再盲目尋找,老老實實處理手頭積壓的公務。那個皇帝,不得不說,太狠了,很多他分内的事都丢給我做。也幸好我沒有什麼野心,不然那些權利也夠人受的。被推到這樣一個位置,看似很榮耀,實則很危險。壞人我在做,成果他來享,如果有必要,估計我還是那替罪羊。但是,為了那人,付出這樣的代價又如何!天氣漸漸變暖,工部一直神神秘秘在研制什麼東西,最後拿出來的時候讓很多人大吃一驚。我笑笑,果真如此。皇帝陛下,你狠。下了早朝,直奔禦書房。青石地闆,三天三夜。感覺不到冷,也感覺不到累,我隻知道,堅持下去就能見到那個人。等到真的站在那人面前,我卻失了語言,積攢了那麼多那麼久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更丢人的是,我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那個人,不在。剛剛的會面,果真隻是夢嗎?試着喊出聲,那人卻很快答應一聲,進來的時候手上還端着一碗熱粥。捧着熱氣騰騰的粥,我想摸摸面前那人好确定是不是在做夢,卻始終不敢伸手。直到那人掀開被子幫我塗抹藥油按摩雙膝,才終于确定下來,我不是在做夢。這個人,是實實在在的,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林易揚,我終于找到你了。真好。以後的日子簡單而又祥和,幸福的不得了。那個人會幫我煲好喝的湯燒好吃的菜,會抱着我一起睡懶覺,會親手幫我梳頭按摩,會對着我溫柔的笑。那樣的日子太溫暖太幸福,幸福到一向讨厭的胡蘿蔔味道也在變好。那人做了我最喜歡的豆腐腦,吃得心滿意足,卻也把那人不若以往靈便的動作記在了心裡。那人隻有臉上有兩處明顯的疤,其他地方,不清楚。他不說,似乎和以前也沒什麼兩樣,但那種不同還是一點一點顯露出來。右臂無力,不能舉過頭頂。左手無法握緊。額頭和臉頰兩處毀容。這是我看到的,很心疼,誰知這卻遠遠不是全部。直到那次變天,我才明白那人最痛苦的根源何在。痛到縮成一團,隻有掰開嘴巴才能把藥灌進去。痛到極緻,卻仍是頑固的不願發出任何聲音。除了難過和憤怒,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當時的心情。那位過來看診的太醫隻輕描淡寫留了一句話:&ldo;現在好多了,以前更厲害。&rdo;易揚,我的易揚,這樣的傷害,你是如何一個人忍下的?蕭睿,如此對待這個人,你于心何忍!平靜下來,那人還是雲淡風輕。是啊,林易揚,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就是真的喜歡,不喜歡就是真的不喜歡。總是淡然,甚至連恨一個人讨厭一個人都不願意。不去恨,卻也不再愛,從此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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