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太過大意了嗎?!還是他小看趙朝陽了?
趙朝陽看着他半邊臉上就算因為疼痛而扭曲也遮掩不住的憤恨神色,冷冷一笑,腳下卻毫不留情地用力一踩:“那是因為你一直高高在上,從來不曾跌落過泥土,沒有嘗試過活在塵埃裡的生活啊!”
龍在雲一臉“我不知道你在鬼扯什麼”的表情,眼神陰毒。
趙朝陽看着他依然不知悔悟的眼睛:“聽說過一句古語嗎,得民心者——得天下,龍在雲,有些東西,古人比我們看得透徹。你已經被你的上流社會思維蒙蔽了眼睛,看不到一些最本質的東西。”
“我死了,你也嚣張不了多久。”龍在雲恨恨地道。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向趙朝陽求饒。龍家人有龍家人的驕傲,趙朝陽算個什麼東西。他死了,自然會有龍家的其他人替他報仇。趙朝陽注定活不了多久。
龍在雲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他在地獄下面等着姓趙的。
趙朝陽眼睛一眯:“死?誰說讓你死了?”龍在雲害死了他那麼多兄弟,自從抓到他開始,趙朝陽就沒打算那麼輕易弄死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把他帶走,關在地下室裡。”趙朝陽卻沒再理會他,吩咐兩個手下架起龍在雲,随即對田原遠和任非凡兩人道:“沒你們的事了!”話落,拍拍屁股,潇灑走人。
田原遠&任非凡:“……”
有一種用完就扔的感覺,而他們就是那個被扔的。
再看周圍,其他人也各忙各的,顯然各有任務在身,沒一分鐘,果園裡的人就走空了大半,田原遠和任非凡自然而然地就“下班”了。
行動結束,他們的任務完成,便要跟着衆人,各自奔赴自己該去的地方了。
為了行動的隐秘性,田原遠和任非凡兩人是開着電動車來的(主要不會發出什麼聲音),一人一輛,回程的路上,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什麼人,兩人幹脆賽起了車,你追我趕,要争出一個先後。
都是男人,誰也不想輸給對方,賽車這種速度與激情俱備的運動,正正激發了兩人骨子裡的血性。
“羊羊,我先走一步啦!”轉彎的時候,憑着熟練的車技,任非凡搶先一步。
“别得意得太早!”田原遠憤憤地道。
路過一個小學的時候,原本開在前方的任非凡速度慢了下來,落後他沒十米遠的田原遠一下子就超過了他,正感到奇怪,卻見任非凡的目光注視着前方的一個小學。
小學潔白的外牆上,不知被什麼人塗滿了紅色的大字。
順從的鳥兒在籠子裡,自由的鳥兒在森林裡。
時間到了,它們會相遇,這是命運的裁決。
這兩句血淋淋的話,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刷在牆上,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誰寫的東西,好惡心!”任非凡嘀咕。光從字面意思這兩句話并沒有什麼,就是那歪歪扭扭的字體,像是蚯蚓身軀般扭曲着蜿蜒地順着牆壁流下來的紅漆,好像鬼故事裡面的血淚一樣,陰森而恐怖,透着一股子不詳的氣息。
“誰那麼惡趣味?”田原遠也感到不舒服,現在天寒地凍,人影也沒有一個,這兩句話也不知道是哪個被這寒苦的生活逼迫到心靈扭曲的人寫的。
不自覺地,車速就慢了下來。
任非凡趁機超過了他。
“啊,卑鄙!”田原遠回過神,大怒,急忙追趕。
這兩人追追趕趕,風馳電掣間,道路兩邊的景色被抛到了後面,很快,他們就回到了田家村的村口。
“小遠,你家魚塘現在有小狗嗎?”一個男人叫住了田原遠.
這個男人叫田之煥,三十多歲,在田家村挺“出名”的。這個出名的原因,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田之煥家裡極為貧寒,他父母五十多歲才生的他,好在他很是争氣,考上了縣裡面的高中,在當時的田家村可是頭一份,整個村子都轟動了。甚至隔壁李家村的一戶人家還因此想要把女兒嫁給他。而因為家境貧困,家裡沒有錢供其上學,田之煥他本人和他的父母都答應了下來。
田之煥高中畢業就結了婚,還在那年上了大學。可惜好景不長,同一年他的老母親過世,老人的喪葬費、家裡的生活費、他大學的生活費……老人在的時候,還能幫襯幾下,老人沒了,還搭了家裡的所有積蓄辦喪事,之後,家裡可謂一窮二白。不到三個月,他老婆就受不了了,跑回了娘家,死命要求離婚,任她父母怎麼勸都不聽。
那個時候上大學的費用不菲,田之煥為了賺學費和生活費,去了一個輔導班當老師。後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被退了學。據傳言是他和他的一個學生鬧绯聞。之後,田之煥也沒回田家村,就留在城裡當輔導班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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