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開着,按說朱嬸也知道家裡的鑰匙,此時卻不在家裡坐着等他們。
安安先跑進家門,向廁所走去。
朱嬸在門口看着他們兩個人,無奈地把手裡的白菜放在嚴溫玉手裡說:“我做了拌湯,你們一會餓了記得吃點,還有白菜涼拌就行,這是地裡新鮮的,你倆去做飯吧,我先回了。”
她說着就先走了,嚴溫玉和季晨看着他的背影,走的很匆忙,他們正要問具體情況時,便聽見屋子裡有人争吵,還夾雜着很多聲音。
這一個月沒有什麼人來家裡,這個時候來家裡他們更不知道是誰了。
季晨先把手推車推進院子裡。
屋裡出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嚴溫玉看着這幾個人,似是覺得面熟。
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眉眼之間跟季晨很像,她瞬間明白過來這應該是季晨的哥哥和姐姐。
安安似乎是知道這幾個人,一一稱呼,嚴溫玉看着這幾個人看着她和季晨,站在門口,像是堵在門口的樣子,幾個孩子也擠不進去。
季晨把車子放在院子樹下,這才抱起樂樂,叫了聲大姐,先讓孩子回去睡覺。
那位被稱為大姐的是季英,也是他們姐弟五個最大的,擁有一定的話語權,她燙着一頭短卷發,撩撥了下頭發這才轉身先進屋了,其他姐弟幾個見大姐都發話了,都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嚴溫玉拉着幾個孩子,進屋後,先給幾個人倒了水,又給他們洗了水果放在一邊。
家裡沙發上坐着兩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對面凳子上則是坐着季晨和剩下的一個男人。
嚴溫玉對他們的印象不深,看着這幾個人,心裡覺得有些好笑。
這幾個哥哥姐姐的表情都很嚴肅,她想到了上次二嫂過來時見到的情況,似乎是因為季晨承認自己身體有問題,後來的事便不了了之了,他們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今天看到這情況便知道這件事沒有過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孩子們在西卧室玩耍,能聽見他們在說下跳棋的事,什麼我走這,妹妹你走那邊,小妹你再走這裡,我就赢了的聲音。
客廳裡幾個人誰都不想開口說話,嚴溫玉咳嗽了一聲,發揮着自己記者的身份,把桌子上的水果一一遞給在坐的幾個人,說着哥哥姐姐你們吃點水果,還有喝點水之類的。
她的語氣客氣有禮貌,笑容中帶着酒窩。
對面的哥哥看着這個弟媳,想到了自己老婆,每天都兇巴巴的,這個弟媳似乎脾氣很好,便接過來,咬了兩口。
眼神瞄見自己姐弟朝他遞來不友好的目光,便隻好把咬掉一口的水果放在桌子上,這才看向他們。
還是沒人說話,一桌人依舊保持着沉默。
季晨看不下去了,問道:“大姐,怎麼今天都來了,樂樂要四個月,是要給他大辦嗎?”
村裡有習俗,孩子三個月時要大辦一場,還有孩子一個月的時候也要大辦一場,他便說笑着把話題引導孩子身上。
對面的大姐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為什麼來,你們心裡應該有數。’
一旁的二姐也跟着哼了一聲,旁邊的小哥則是說了句:“你啊……”
他已經預料到他們要說什麼了,便等着他們繼續說下去,果然大姐又繼續說:“你啊,咱們家這都是單傳的,就指望你了,你這兩個哥哥生的都是閨女,現在又不讓超生,就指望你生兒子了。”
一旁的小哥則是沒有說話,對面的二姐繼續補充着大姐的話,“咱們家這是一待單傳,你倒好,養着别人的孩子,也不說趕緊給咱們季家生個孩子。”
這話則是對着嚴溫玉說的。
“不是别人的孩子,是我親姐姐的。”嚴溫玉說道,看向西卧室。
西卧室裡孩子們的聲音小了一些,她站起身,走到西卧室,幾個孩子都在炕上躺着,但沒睡着,安安最是敏感,她想了想便對安安說:“帶着兩個妹妹先去朱嬸家睡午覺好不好?”
安安聽話地點頭,嚴溫玉從桌子上拿出一個鐵皮盒子,拿出幾顆糖分給她們,叮囑了幾句,又說一會媽媽去找你們。
她看着幾個人消失在視線之内,這才回屋坐在季晨旁邊。
剛才安安應該是聽到了一些話,她本來就是敏感的孩子,生怕自己沒人要,這些人在這裡說着這些話,更是對她有一些刺激。
嚴溫玉撇撇嘴,雖然對他們幾個人不滿,但眼睛裡還是帶着笑,看着他們繼續說:“大姐,上次的事我們後來跟二嫂也解釋過了。”
季英看着對面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又哼了一聲,一根手指指着他們說道;“你二嫂說你倆是因為身體有病,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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