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珹道:“太子做的那些事情,你不說,我也不是沒有證據。”他漫不經心地對侍衛道:“留着這個他也沒什麼用,宰了吧。”
這個人在皇帝舉辦的宴會上得罪了容珹。究其原因是容玙在江南立了功,太子十分不爽。他想起還有與九皇子一母同胞的五皇子,便打起了容珹的主意,想挑撥兩人的關系。
皇帝舉辦的宴會上,太子派這人單獨過來給容珹敬酒:“五殿下幼時與九殿下一同進學,深得當世大儒周公喜愛,常被贊譽有望繼承周公的衣缽。現如今九殿下立此大功,手段頗有周公遺風。倘若周公仍然在世,定然深感欣慰。”
倘若容珹沒有因為救容玙傷到頭,今日受到虞家支持,有希望奪得皇位的人或許就是容珹。憑借廢物五皇子的人設,聽了這樣的話必然要感到不平鬧起來,太子等着看戲。
但容珹并不是真正的廢物纨绔。若是其他場合,他可能會将計就計。可是容玙剛立了大功,現在又在宮宴上,容珹不可能遂了太子的心意。但他也不能太過鎮靜自若,否則就不符合五皇子的形象。
于是容珹痛苦地以手捂頭,裝作情緒激動以緻頭風發作。皇帝急召太醫,太醫十分配合,說容珹或許是受到刺激犯了頭風。
雖然沒人聽見那個給容珹敬酒的大臣說了什麼,容珹又正在裝暈,皇帝還是勃然大怒,處罰了那個大臣,讓他回家閉關禁足一月。在那人回家的路上,容珹就派人打了他的悶棍,把他抓進地牢審問。沒想到這個人嘴很嚴,即使奄奄一息,也不願意向政敵吐露太子的事情。
善後的事情容珹處理得不少,沒過多久就傳出該人失足落水身亡的故事。太子根本沒往病中的容珹身上想,以為這件事是容玙的手筆,恨得牙根癢癢。
他恨容珹有個護着他的好弟弟,人在江南還能為哥哥報仇。于是太子假意探望容珹,意在探聽九皇子的消息,結果容珹要麼頭痛欲裂,要麼終日昏迷。偶爾有清醒的時候,還訛了太子幾根百年老山參。
太子:……
好氣但不說。
容珹悄然離開地牢,緊趕慢趕來到了自己私宅。因為葉遙要來探望,他不想讓葉遙以為他是騙子,就回了卧室躺着。沒過多久,去接葉遙的侍衛也回來了。
葉遙蹦蹦跳跳地拎着食盒進來,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打開蓋子,食盒裡氤氲出熱氣:“聽說你病了,我給你做了玫瑰糖糕!可惜時間太緊,接我的人侍衛得太快了,糖糕剛出鍋,我就把它們裝進盒子裡帶來了。”
容珹看見葉遙就開心。他笑道:“多謝。”
他從床上坐起來,葉遙舉起筷子,夾起一塊糖糕打算喂給他,因為覺得太燙,又搖搖頭放下。接着葉遙用筷子把糖糕夾斷,取了半塊,小心翼翼地送到容珹嘴邊:“啊~!”
容珹十分受用,心裡冒着粉紅泡泡坐起來吃,也沒顧上細看。糖糕剛進嘴,他就噗的一聲噴了出來。他彎下腰,手撐在床邊,被半生不熟的玫瑰糖糕一整個嗆住:“咳咳!”
空氣裡冒出一股白煙,葉遙正好被白煙擊中。他漂亮的眼睛都不會轉了,愣愣地看着容珹。
容珹躺了回去,雙手放在胸前,比安詳更安詳。
内心淚流滿面,我為了見你連自己府邸都不待了,病也不裝了,你竟然要嗆死我。
葉遙:……
他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慌。容珹是病人,剛才吃了他的玫瑰糖糕,難道病情加重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趴到容珹心髒處聽了聽:“還活着嗎?”
容珹睜開一隻眼睛。葉遙貼着抑制貼的腺體快湊到他唇邊了,一股甜蜜的桃子味兒。
他有氣無力地說:“咳咳……離死也差不多了。”
葉遙做北疆的美食很好吃,奶酪糕、黃泥燒鴿子等食物的味道都很不錯,因此容珹對葉遙的手藝充滿信心。隻是他沒想到,葉遙做中原美食和做北疆美食的技術,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糖糕竟然是夾生的,他咬了一嘴生粉。
葉遙:“要、要不要請太醫?”
容珹:“倒也不必。”
他派人去外面買了真正好吃的玫瑰糖糕,想着葉遙喜歡,還另外買了不少其他各式各樣的糕點。葉遙吃得津津有味,看着容珹正在“病中”,貼心地喂給了容珹一半。
葉遙的指尖很軟,笑起來又甜。容珹一邊吃點心,一邊給葉遙講有意思的事情。他才華橫溢,會寫話本,會畫畫會作詩,寫的字能當字帖用,肚子裡有很多朝中大臣的黑料,掐去關鍵信息随便一講,就是很好笑的故事。葉遙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把一盤糕點扣在容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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