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在慕容靖言身上栽的徹底,他什麼諾言都肯給慕容靖言許,但凡是慕容靖言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星星,蕭澈也要搭了梯子到天上給他摘下來。
蕭澈深覺自己對慕容靖言的情分深厚到這種份上那是要怨慕容靖言的,倘若慕容靖言不曾給過他那塊糖,倘若慕容靖言不曾跟他說什麼情啊愛啊,蕭澈也許仍舊孑身一人,這會兒的思慮便也不會這般讓他難受糾結。
“靖言。”蕭澈拉了慕容靖言的手問道:“本王要你說你愛本王。”
蕭澈愛慕容靖言,蕭澈很确定這一點,可是他卻不确定慕容靖言是否同他愛慕容靖言一般愛他。
蕭澈自認并不是什麼無私的人,他需要回報,他做任何事都很需要回報,尤其是愛慕容靖言,他需要慕容靖言愛他。
慕容靖言此刻便在他面前,可蕭澈卻覺得兩人之間似隔了一道銀河,中間繁星閃爍,那是蕭澈消弭不掉的距離,這距離也并非隻生于今日,自幼時,哪怕兩人滾到一起去的時候慕容靖言也并非是全心全意将自己交托給蕭澈的。
他似乎時時刻刻都做好了把蕭澈推走亦或被蕭澈推走的準備。
慕容靖言看着蕭澈眸中的幾分認真,他心下一緊,默默算了算同蕭澈在一起的念頭,如今想來,他第一次吻蕭澈的時候也不過十五歲,兩人是在他十八歲生辰的那一日攪在一起的。
這幾年來,蕭澈待他是十分真心的。
“殿下.”
蕭澈拉着慕容靖言的手緊了幾分,慕容靖言此刻猶豫一分,蕭澈心底便多三分的不确信。
“靖言。”蕭澈伸手擡了慕容靖言的下巴,他仔仔細細的打量這這張臉,他道:“這字竟有這樣難說出口麼?”
慕容靖言順勢倒在了蕭澈懷裡,他的臉頰貼在蕭澈的心口,他扯了笑道:“殿下想聽,靖言說就是了,隻是為何要那樣冷硬的瞧着靖言,我身上的傷還未好全,殿下便那樣瞧着我,豈不是叫我身上更不痛快。”
蕭澈攬着慕容靖言,幾分猶豫,還是将手落在了慕容靖言的發間,他歎了一口氣才道:“好,是本王的錯,不該那樣瞧靖言,以後也不那樣瞧了。”
第19章早晚的事
慕容靖言在甯王府養傷,蕭澈便把早朝告了假,隻說自己身上不大舒爽,熙甯帝沒有過問過一句,隻随着蕭澈去了,慕容慎每日午膳後都會來瞧瞧慕容靖言,慕容靖言就算醒着,父子兩人也未必能說上幾句話。
他倒是日日都要賴在蕭澈的懷裡。
不過今日是賴不成了。
“殿下幾時回來?”慕容靖言伏在榻上問道。
今日岚霜公主如帝都,蕭澈要帶人出帝都迎接,以示大炎對岚霜公主的重視,晚間宮中還有宴會,蕭澈今日必然是沒法早回來的。
蕭澈已經更了衣袍,原該是早些出發的,不過慕容靖言喊着身上疼,蕭澈已然一拖再拖。
眼見着蕭澈又坐下去了,金瞳急道:“殿下!再晚.再晚可就要來不及了,這皇上要是怪罪下來,殿下可.”
蕭澈沒有理會金瞳,他擡手摸了摸慕容靖言的發絲說道:“聽話,晚上宮中有宴會,不好帶着你去,本王會想法子早些回來的,叫滄瀾伺候你早些用晚膳,不要耍性子等本王,可聽見了?”
慕容靖言百般不情願的說道:“聽見了聽見了,靖言不敢耽誤殿下時間,殿下快着些走吧。”
蕭澈牽過慕容靖言的手吻了又吻才出門去了。
在甯王府門口,蕭澈翻身上馬,金瞳策馬随在蕭澈身後,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蕭澈:“殿下,您說,這岚霜公主會挑中哪位殿下啊?”
蕭澈沒有回答,他同樣在思索這問題,皇上說的好聽叫岚霜公主親自挑選夫君,想必他心裡也早已有了人選,此番秦王失勢,朝堂失衡,刺殺皇子,聽着雖是罪不可赦,可說到底蕭澈也沒傷到一根毫毛。
秦王府的那些暗衛又已被盡數處置,秦王更是削成了郡王,隻怕皇帝已經想好了是要将岚霜公主嫁與蕭淩的,一個和親的公主,嫁與誰都是一樣的,更何況四皇子不過也就是身子差了點,相貌也是大炎論的上數的,配岚霜公主也是合适的。
“殿下,岚霜公主若是真相中了殿下,那殿下該當如何?”金瞳沒完沒了的問着:“那殿下豈不是要迎岚霜公主入府?岚霜公主豈不是就成了咱們甯王府的王妃了?那世子.”
不等金瞳說完話,蕭澈回頭瞪了他一眼。
一路上,金瞳連半個字都再沒敢說。
除了帝都,那路上還不見北朔部車駕,蕭澈率人等在了一旁,不過片刻有人來報,說是岚霜公主車駕一炷香時間之内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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