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已是記不清,這是第幾次。
她用銀簪刺破指尖,鮮血滴落在香爐中,随後将簪子遞給薛钰,看向他:“這便是代價,想見邵妧,需得拿你的鮮血為引,用五年陽壽來交換。”
字字句句像是淬了毒,唯有“邵妧”二字清明。薛钰不知浮生為何知道如此多,更不知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所求,唯有此二字才能喚醒。
薛钰拿出袖中一直藏匿的白玉簪子,簪子上有邵妧親手刻上的梨花雕飾,若不拿在手中仔細觀望,令誰也望不出。那本和邵妧的是一對,可已經許久未修,早已沒了當初的光澤。
浮生笑的恣意,她自是知道這支簪子。許多年前不,或許是幾年前,她見過有一女子手中一模一樣的,那時,那女子的簪子已斷成了兩半,隻是松松散散的與鮮血混合在發中。
“陛下可想好了?”
屋内沉寂了許久,隻有鮮血滴落的聲音。
滴答滴答。
遮掩不住的血腥味,香爐裡的香氣四溢,随之而後的是那三柱高香燃起,煙霧一點一點飄散,琴聲或是笛聲忽明忽暗。
想好了。
薛钰默念道。
邵妧前幾日入他的夢了,可是在夢裡,她都并未再像從前那般,拉住他的衣袖,同他去看那早已盛開了的梨花。
滿園梨香,卻獨獨不見她。
他想,她定然還是怨他的,怨他在她死後,還要披上這皇後的枷鎖,生與死,都不得自由。
可是薛钰想告訴她,告訴她他們當年救助的那個人,成了京兆尹,差事做的十分好。
當年被一把火燒盡的邵府,已被百姓衆籌的銀兩重建了起來,裡面的光景還如父皇在位時。
忘憂宮的柳樹下,他們共同釀的梅子酒已經成了佳釀,他前幾日飲了一壇,很是酸甜可口,是她會喜歡的。
她從前一直責怪自己的畫技不如她的二哥,他如今,已是畫的不輸宮廷裡的所有畫師,還有那幾封拴在風筝上的信,他都看了。
當初他讓羅立霄送給她的最後一封回信,并非是與她離絕,而是放妻書。
他自始自終都是願意放她走的。
她愛自由,他便還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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